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8

    光里谢逢周要推门下车,她抬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

    谢逢周一顿,正要转头,岑稚没给他机会,直接一把将人往后推到主驾座椅上,探过身覆在他上方。

    “试试吧?”

    “……”谢逢周视线慢条斯理地顺着她腰间,一路往上看进她眼里,即使处于劣势也毫不慌乱,甚至饶有兴致地吊了下眉梢,玩味道,“试什么?”

    “试试你和路灯底下那个男的。”岑稚慢吞吞地道,“谁带劲。”

    话落,低头吻住他。

    他没有反抗。

    闭上眼乖乖地让她亲。

    岑稚面上装得淡定无比,心脏震动剧烈到快冲出来了。她被自己紧张的呼吸困难,还没亲多久就匆匆撤开。

    急促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捕捉到谢逢周眼里明显的戏谑,岑稚脸颊发烫,酒精上头,刚平复了心跳就低头又亲了上去。

    还配合地启开了唇。被她扣住的手腕也不动,轻轻慢慢地搅弄回应。

    岑稚被他扰乱了气息,撑在他脸侧的那只手臂有些发软,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

    谢逢周顺势挣开她的手,按住她后腰将她扣在怀里,另只手往下调了调座椅倾斜的角度,留出足够的空间,长腿往前分开,将她抱坐到腿上。

    “跟不认识的人比就没意思了。”他微微仰头瞧她,拢住她纤细白瘦的后颈往下压,“试试我和程凇谁带劲。”

    他错开鼻尖亲上来,来势汹汹地反攻,灼热的气息比她喝的酒还要烈。

    岑稚转眼之间落了下风,有点较劲地想,那你试试我和你初恋谁带劲。

    好好的一个吻,谁都不肯先服软,亲到最后气喘吁吁,比吵架还累。

    略胜一筹的人平复着呼吸,薄唇是水色潋滟的红,捏着她的下巴,不阴不阳地夸奖:“本事见长啊宝贝。”

    “彼此彼此。”岑稚累的说话都费劲,眼睛里湿漉漉的都是水雾,不躲不避地盯着他,“都是您教得好。”

    谢逢周问:“还亲吗?”

    岑稚回:“看你。”

    “随时奉陪。”

    “我也是。”

    两人对着假笑。

    笑了几秒,一个木着脸爬起来开车门,一个面无表情地整理衣领。

    一前一后出了车库。

    谁也没搭理谁。

    –

    第二天岑稚酒醒了,气没消。刷牙的时候对着镜子抬手摸摸颈侧那个明显的红印,心里暗骂了句狗男人。

    她挑件高领毛衣换上,吃过早饭没等谢逢周,骑着小电驴去上班。

    可惜有些人缘分太深,怎么避都还是会碰上。

    岑稚早上到办公室没多久,唐秀就过来告诉她,谢逢周接了楼上金融组的人物专访。楼上那层也归《汀宜今报》,岑稚反应平平地哦了下。

    唐秀见她表情不对,一猜一个准:“怎么,跟弟弟吵架了?”

    “没。”

    岑稚不太想提,用选题岔开话,唐秀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楼上楼下按理说没什么交集,岑稚安安分分在办公室待了一上午,临近午饭时,闫燕让她和另个同事玲玲一起,去找金融组主编拿机房资料。

    岑稚看了眼表,应该采访完了,答应下来。

    结果上了楼发现,采访才进行到一半。金融组主编也在采访现场,岑稚进去时,谢逢周正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背影清瘦宽阔,即使没坐太直也不显得疲沓,仪态很好。

    听见门口的动静,谢逢周和采访他的工作人员一起回头。

    岑稚远远对上他的视线。

    又各自错开,假装不认识。

    岑稚低声询问了机房资料,金融组主编给她指个位置,岑稚模糊听见采访问题:“关于学生时代的恋情……”

    岑稚潜意识里不想听谢逢周回答,和主编道谢,很快离开了。

    她下了楼才发现一起去的同事玲玲还落在后面,站在转身台等了会儿,不多久玲玲也下来,满脸吃到前线一手瓜的兴奋,抓住岑稚的胳膊。

    “没想到啊,明拾那位弟弟高中也躲不开暗恋,还给人叠纸玫瑰。”

    岑稚前半句听得心不在焉,后面几个字落入耳中,下楼的脚步一顿。

    她怀疑自己听错,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一下比一下剧烈。

    “什么、什么纸玫瑰?”心跳剧烈到她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昨天晚上在酒吧里的猜测得到验证,排除掉所有选项,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岑稚咽咽嗓子,努力维持声线平稳:“……什么颜色的纸玫瑰?”

    作者有话说:

    回答一下评论区的问题,大概十一月中旬正文完结,十一月末番外完结,大家不要急也不要催,我赶进度就不能保证质量啊啊啊

    ——

    第53章 致初恋

    “什么颜色?”

    玲玲跟着岑稚往楼下走, 想了想,“弟弟没说吧。当时采访形式是Yes和No举牌问答,小谷姐问他学生时代有没有暗恋的人, 他举Yes,问他有没有表达过心意,他也举Yes。”

    “当时你先走了,你是没看见现场的人都八卦成啥样了。小谷姐多问了句怎么表达的,他说叠过纸玫瑰。”

    “……哦。”岑稚走到办公室门前,渐渐冷静下来, “这样吗。”

    这个答案太笼统, 纸玫瑰也分很多种,什么颜色, 什么样式, 什么纸。

    演算纸,便签纸, 还是卡纸。

    谢逢周好像只在她求婚的那天晚上送了她一朵克莱因蓝的纸玫瑰。

    诶等等。

    飞速转动的大脑在卡顿的那零点零一秒,隐约浮现出一点印象。

    克莱因蓝。

    岑稚抓住这点印象,无限放大。

    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办公室没人,玲玲推门进去, 发现岑稚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走廊上:“岑岑?”

    岑稚回过神,慢慢地道:“玲玲姐, 我先回家一趟, 有点事要办。”

    这么突然吗,玲玲刚想问问她什么事, 她已经跑开了:“诶, 包——”

    包还没拿呢。

    岑稚从来没觉得自己那辆粉色小电驴跑得那么慢, 如果不是十字路口有警察叔叔严格把守,她可能会闯上二十三年来的第一个红灯。

    风隔着头盔在耳边呼啸而过,细密的雪花扑满玻璃,又融化成水珠。岑稚手动雨刷抹掉,把油门拧到底,用了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回御庭水湾。

    五折正叼着玩具趴在沙发边的软毯上自娱自乐,听到玄关动静,刷地竖起耳朵,丢下球开心地蹿过去。

    岑稚随便撸它两把,三下五除二换掉鞋往楼上书房跑。

    五折乐颠颠地跟在她后面。

    ——这也许是她离答案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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