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46章

    孤鸿道君一觉睡醒,天色已经暗下来,他恍恍惚想起,今日的第三顿汤药还没喝。

    再看自己卧榻旁不远处,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之人……好嘛,煮药之人已经算是废了。

    如此,干脆拖着病蔫蔫的身体,自己去。

    宋元喜再次睁开眼,时间已然过去三个月,他吓得直接原地蹦起,哀呼不断。

    “完了完了!孤鸿道君的汤药断了,紫微道尊回来,还不得弄死我!()”

    不行,这人该不会死了吧?◥()_[(()”

    “我好着呢!”一道笑声从身后传来。

    宋元喜快速转身,便看到走路稳当的孤鸿道君,正捧着一碗汤药,缓缓朝自己走来。

    “你!你你你!孤鸿道君,你能下得了床?”

    “玄恒道君说的什么傻话,我何时下不了床?”

    “那之前,紫微道尊为何……”

    “她总觉我体弱,心中担忧甚多,反驳几次无果,便随她高兴吧。”除了不能使用灵力,当个凡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孤鸿道君依旧不喜喝药,但是这几个月自力更生习惯了,又怕自己偷偷倒了药,回头玄恒道君遭难,便忍着苦,一口一口咽下。

    宋元喜看对方连喝三碗药,眼睛都瞪直了,“孤鸿道君,你不觉得神魂灼烧,疼痛难忍吗?”

    “自然是有的。”

    “那你为何毫无反应?”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并不是所有的疼痛,都需要表现出来。”

    宋元喜顿时恍然,继而升起一股崇拜之情,大佬,这是真大佬啊!

    当得知对方已经如此喝药几千年,宋元喜心里只剩下一句“卧槽”。

    药喝完,两人坐下闲聊,自然而然说起从前往事。

    宋元喜实在好奇,耐不住问:“孤鸿道君,你与紫微道尊既是安好,那为何不重回修真界。元岚这些年独自成长,当真吃苦不少。”

    说到底,还是为自己徒弟鸣不平。

    孤鸿道君却是摇头,“早年无上鬼帝为寻紫微,想要抽取她的白骨莲精髓,我当年被害重伤,几乎就是活死人,紫微不肯放弃,又恐逃亡之路危险,这才不得不留下元岚。紫微看着元岚被我父亲接走,这才带我到处周转,一方面为躲避无上鬼帝追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医治我内伤的药材。”

    顿了顿,又说道:“直至冥界格局改变,我们才知无上鬼帝逃亡魔界,然新出的一方霸主稽鬼帝,我们亦是陌生。其手段更是狠厉,是以便在这处无藏地界中待着,静观其变。”

    宋元喜听得皱眉,“无藏地界,这里当真不是无界地藏?”

    “无藏地界便是无藏地界,自古都是。玄恒道君,你从哪里听来的混乱之名?”

    宋元喜不言语,孤鸿道君又说:“无藏地界,冥界最荒凉之地,所有鬼修怨气聚集之所,来者无生,无藏,便是取之死无葬身之地的意思。”

    “那为何你们

    ()    这里(),灵气如此浓郁?

    这是紫微的功劳?()_[((),其引渡佛门佛法,转而化为灵气,结界之内……”

    孤鸿道君说话一顿,目光幽深看向对面,“玄恒道君,你是从佛门通道来到此处。”

    “额……”

    “看来,玄恒道君身份重重,与佛门亦是关系深厚。”

    对元岚的父母,宋元喜是相信的,但要做到完全信任,那绝对不可能。

    是以,自己与沧澜临川两界的各个宗派之间的关系,从未详细剖析过。

    如今被问住,宋元喜亦是不打算坦诚,很巧妙的转移话题,聊起元岚小时候的趣事儿。

    孤鸿道君心有思量,但并不强求,也更愿意多听听女儿的事情。

    如此和谐大半年,紫微道尊归来,一同回来的,还有元岚。

    宋元喜瞧见徒弟,立即笑开,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徒弟,为师终于见着你了,看你活得生龙活虎,我心甚慰。”

    元岚却是声音哽咽,轻轻拍着自己师父的肩膀,“徒弟不孝,没能守护师门。爷爷他们也……是我不好。”

    归来的途中,元岚一路打听,这才知道修真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一旁紫微道尊却是解释:“我寻到岚儿时,其在帝王殿内的暗崖之下,已被困千年。”

    “帝王殿,徒弟你怎么去了那鬼地方?”宋元喜惊呆住,那可是冥界少数几个难搞的地界了。

    元岚却是笑眯眯,从储物镯里拿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碧绿色花朵,“师父,我寻到了这个,这是三界内少有的碧幽香,是体修大补之物,师父若是服下,一定能够顺利进阶……师父已经出窍了?那就留着进阶大乘之用。”

    元岚将碧幽香塞给宋元喜,丝毫没有留恋。

    宋元喜却是“腹背受敌”,感受着两方灼热的视线,备受煎熬。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元岚的亲亲师父,徒弟孝敬师父,理所当然嘛!

    于是心安理得收下,并摸摸徒弟的脑袋,表示欣慰。

    “师父,我小花师兄呢?怎不见它?”

    狗子平日里最欢快,元岚说话这么久,不见狗子来闹腾,不由纳闷。

    “你师兄去妖界修行去了,不必管它,那小兔崽子好得很。倒是徒弟你,这会儿找到亲生父母,可有什么打算?”

    宋元喜拉回话题,看向眼前人,等待一个答案。

    元岚却是反问一句,“师父入得冥界,又是为的什么?”

    “自然是为了寻找你太师祖他们。”

    “那我就跟师父一起。”

    “元岚。”

    “岚儿。”

    紫微道尊和孤鸿道君双双出声,目光殷切看向对面。

    元岚却是直接摇头,“我知你们暂时难以离开这个山谷,我懂,我理解,我也尊重。但要我为你们留下,却是办不到。”

    “岚儿,我们几千年未见,你就……”

    “我从三十岁开始,就和

    ()    师父在一起,说句你们不愿听的,师父于我而言,便是亲父。师父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师父的师门亦是我的师门,师父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紫微道尊欲要再说,却被孤鸿道君打断,他转向元岚,微笑点头。

    “元岚说得对,是该尊师在前,待我伤愈,再行离开这里,与你们汇合。”

    翌日,宋元喜带着徒弟离开山谷,即将走出红色结界时,扯了把有些失神的徒弟。

    “你若是不想走,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元岚却是摇头,“师父,你想多了,我不是舍不得,只是心中有些许迷茫。”

    “怎得,有什么想不通的?为师替你解惑。”

    “师父,先前我一直未能见到父母,心里总是期盼许多,我总想象着,若是彼此还有见面的可能,该是怎样的温情场面。可真的见着了,却发觉并非如此。”

    元岚抬头看了眼,又说道:“他们于我而言好陌生,完全不是儿时记忆中的模样。我已经快要忘记他们曾经对我的好了,我记忆中的父母,并不是这样的……”

    宋元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缺失太久的人,记忆终究只是记忆,日子一天天过去,人总是会变的。

    但是,“徒弟,你只需知道,他们活着,且心中有你,亦是日日惦记着你,这便够了。”

    元岚点头,甚至笑了笑,“师父,我知道。我本就不强求太多,找到他们,知道他们安好,我也就彻底放下了。”

    有些缘分,或许在分开的那一瞬,就已经断了。

    “徒弟,愁什么呢!丧什么呢!你还有为师,跟着师父走,保证你日日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得贼滋润。我敢打赌,不出小半年,你又是那个嘻嘻哈哈爱说爱笑的元岚。”

    “那是!我有师父,我就怎么都不会寂寞。”

    师徒俩无声对视,继而哈哈大笑,而后勾肩搭背,一颠儿一颠儿的往前走。

    最主要是宋元喜发癫,身边终于有了个能完全信任的人,又可随时随地畅所欲言,积压多年的情绪,只想全数爆发。

    元岚陪着发疯一会儿,就自主收敛,而后接过幽善道君的魂灯,开始为寻找可能的希望想法子。

    “师父,等离开无藏地界,你就听我的,别瞎溜达。”

    “徒弟,咱不溜达,直接去找你稽老祖。若他们真的在冥界,你老祖宗肯定有办法。”

    说完扭头,宋元喜笑容灿烂,“咱有金大腿,得抱!”

    元岚的自力更生计划被扼杀在摇篮里,两人好不容易离开,一出地界,便直奔稽五邑城主府所在。

    待见到人,还未寒暄,宋元喜就直接“呜呼”一声,“稽太师叔祖,宗门不幸啊!两界劫难,宗门内一应太上长老,几乎全都陨落了。我连掌门最后一面都未见着,当真是心痛难忍。”

    稽五邑直接将人拨开,表情颇是嫌弃,“元喜,你若是早个几千年与我哭一哭,我还是

    信的。”

    “稽太师叔祖(),我每每回想起往事?()?[(),便心里难受。”宋元喜一秒收起眼泪,点头又说:“这回是真话。”

    “这我信,不过元喜,你此次过来,又是为何?”

    宋元喜将元岚拉到跟前,得意介绍,“稽太师叔祖,这是我徒弟,不过三千岁出头,已然大乘中期修为。是不是天赋卓绝,当得一声天才?”

    稽五邑却是眯起眼,看向眼前人,“大乘中期修为的修士,如此说来,两千年前,便是你在冥界各处捣乱?”

    “徒弟,你和稽太师叔祖认识啊!”宋元喜诧异扭头。

    元岚却是脑瓜子嗡嗡的,谁能想得到呢,自己当初跟个猴儿似的大闹天宫,结果闹了半天,竟是在师门长辈的地盘上造作?

    想到对方极高的身份,元岚立即上前行礼,“稽老祖,不知者不罪,还请原谅小辈一时过失,若是对老祖造成其他物资损耗,我愿全部赔偿。”

    “既是元喜的徒弟,赔偿就免了,不过你当年闹得厉害,徒惹五星骁勇好战,你与他打一打,将人教训一顿,使其安分也就是了。”

    不责罚,还要去打人?

    这事儿听着怎那么玄乎呢!

    元岚不明所以,偷摸神识传音,“师父,稽老祖是不是诓我?我若是答应,他莫不是要发大火?”

    “不会,五星估摸着是修炼有些飘了,你的修为正好,去打压一二,挫挫他的锐气。”

    顿了顿,宋元喜又笑嘻嘻说:“那是我的五星弟弟,也是你叔。”

    元岚:“……”天下皆我叔是吧!

    待人离开,稽五邑这才正色,“将你那些魂灯都拿出来。”

    “稽太师叔祖,你怎知我有许多魂灯?”

    “前些个日子,回了一趟玄天宗,得知你做了一件了不得大事儿。”

    宋元喜顿时后脊背发凉,一边掏魂灯一边问:“那掌门还生气吗?我就是想着以防万一,真不是打着他的幌子去各派乱来。”

    “早知要来冥界,我直接就找稽太师叔祖你出面了。”宋元喜掏完干净,又是一句。

    稽五邑额头青筋直跳,“想得倒是挺美!即便是我,在无明确指引之下,亦不能寻得任何线索。”

    “之前幽善道君的魂灯,还有汾阳道君的魂灯,皆有触动,稽太师叔祖,你可能从这两盏经手感知?”

    稽五邑拿起两人的魂灯,仔细感应之后,再次放下。

    “可是有线索?”宋元喜满心期盼。

    然对方直接摇头,“并无。”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稽太师叔祖的修为——”

    “元喜。”

    稽五邑打断,这才说道:“冥界与修真界互不干涉,修为越高之人,越不能行事太多,此为天道所限。不仅是沧澜界天道不允,冥界天道亦是如此。”

    宋元喜脸色顿时垮掉,满心欢喜的来,本以为会有大收获。

    结果?就是个零!

    ()    这粗壮的金大腿,抱不上了吗?

    稽五邑瞧着对方懊丧的脸,直接就骂:“出息!已是出窍修士,怎得如此不稳重。得亏你徒弟不在此,否则脸都丢尽了。”

    宋元喜却是直接摆烂,干脆往椅子上一躺,“我徒弟早就知道我什么样儿。稽太师叔祖,你也知我的德行,改不了,一点都改不了。”

    “你这个……”

    “有长辈们护着,总归是愿意自在些的。我师父也经常骂我不稳重,但骂就骂呗,反正又不少块肉。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我知道,稽太师叔祖是真心待我好。”

    人是吊儿郎当样,说出的话却是门儿清。

    稽五邑话到嘴边,又悉数咽回去,想了想,这才支了个招,“你回修真界一趟,去垚川之地内部寻得魔界特有的响铃花,既是无上鬼帝造的孽,寻得魔气本源之花,倒是可以根据此花追踪溯源。只不过——”

    “魔界响铃花,这玩意我有啊!”宋元喜从椅子上坐正。

    待听得对方又要精纯魔气团,更是咧开嘴笑,“天地间最精纯的魔气团,这我也有啊!”

    稽五邑一脸不相信,仿佛在说:你小子别开玩笑。

    宋元喜当着对方的面,悠哉悠哉拿出一朵响铃花,而后又从识海深处,将原先封存的精纯魔气团取出。

    “响铃花,是我从无忧道君手中换得的。至于精纯魔气团,乃是之前契约魔渊之镜,其留给我的礼物。小镜被无上鬼帝掳走,我与它的契印断裂,这魔气团,原本是要在我进阶出窍时,化解心魔劫所用。如今小镜不在,我也不知如何用它。”

    宋元喜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渡过的心魔劫,当真是凶险,若非最后大金兔报恩,只怕真就要交代了。

    如今再看精纯魔气团,心中感慨无限:小镜啊小镜,你可真是用心良苦,若我进阶渡劫,不,我一定能够进阶渡劫,到时候就去魔界寻你。

    稽五邑拿到响铃花和精纯魔气团,一番运作,而后将其附着在所有已经陨落的修士魂灯上。

    小山一样堆积的魂灯们,在魔气的萦绕中,开始接二连三的发出微弱的光芒,当然,也有一些魂灯是灰暗的。

    “稽太师叔祖,那些不亮的魂灯是?”

    “已经彻底消散于天地,再无寻回的可能。”

    宋元喜心头顿时一抽,紧张的到处寻找,待看到自己爹娘和外祖父等人,其魂灯还有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亮时,这才终于安心。

    人总归是自私的,与自己关系最亲密的人,当然越是希望对方好。

    响铃花燃烧殆尽,精纯魔气团亦是消耗完,稽五邑从一堆魂灯当中,找出光亮最明显的一盏。

    “元喜,拿着这盏魂灯作指引,以此为寻找初始,若能寻得此盏魂灯之主,有一便有二,此后再按照魂灯亮度大小,逐一寻找便是。”

    稽五邑所拿的,正是幽善道君的那盏魂灯,宋元喜小心接过,却是忽然抬头。

    “稽太师叔祖,我若是寻得他们生还

    的可能,接下去又该如何做?”()

    若尚且有意识,再行分辨其魂魄是否完好,若得完好,你将其装于魂灯内,带来交给我,我有一不死神魂册,可登记无根之魂,促其转为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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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喜终于放心了,能转为鬼修就好,这也算是生命的一种延续吧!

    至少,日后若是想念他们了,还能到冥界来瞧一瞧,看一看。

    稽五邑却是再次提醒,“元喜,你别高兴太早,魂灯内的光芒越弱,寻找到半残魂魄的可能性越大。”

    云溪道君和霜华道君的魂灯,其光芒约等于无。

    宋元喜默了一瞬,继而摇头笑说:“坏事未发生时,若已经开始焦虑,那就等同于经历两件坏事。若结果是好的,那就更没必要。我心无畏,得之坦然,失之淡然。”

    稽五邑难得露出笑容,“元喜,这一次你倒是稳重得很。”

    元岚照着稽五邑的要求,与稽五星打了一架,又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虐,将稽五星升起不过几百年的傲气,打得七零八碎。

    最后,对方甚至哭爹喊娘的,要找堂哥来报仇。

    然事后得知,元岚竟然是宋元喜的徒弟,他就整一个画风突变,故作沉稳的摆起长辈的架子。

    宋元喜瞧着别扭,直接说道:“你那点脸,估计在之前与我徒弟打架时,就丢完了。这会儿再想捡起来,你确定能行?”

    稽五星顿时泄气,一脸哀怨看过去,“喜哥,咱们许久未见,你别一来就往我心口插刀子。我可是好不容易修炼至鬼圣修为的。如今,你我也算同一等级了。”

    宋元喜听完,不住点头,“是是是!五星你刻苦修炼,这都是你该得的。不过元岚是自家人,咱哥俩也算臭味相投,半斤八两,没必要装腔作势。”

    “是吗?”

    “是的。”

    “早说啊喜哥,既然元岚侄女知晓你的性子,那必定也能接受我的性子,那我就不装了。”

    “早该如此,我明日就要离开,咱们不醉不归。”

    “来!不醉不归,谁不往死里喝,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元岚本是面对一个装逼,而后直面两个疯癫,待两人喝到东倒西歪,最后的烂摊子还得她来收拾。

    “师父,你真是——”

    稽五星被抬走,元岚没有请他人帮忙,而是自己亲自抬着师父回去。

    待把人安置到床上,却是听见对方一身呢喃,“爹,娘。”

    元岚鼻子顿时一酸,别过脸不忍再听。

    说到底,师父心里还是不安的吧……

    翌日清晨,宋元喜揣着从稽五邑那里讨来的一大堆物资,带着徒弟,欢欢喜喜上路了。

    刚走出城主府,宋元喜就将魂灯交给自己徒弟,而后摸出三枚铜钱和乌龟壳。

    元岚看得心惊肉跳,立即出声,“师父,有魂灯指引,咱不必如此。”

    师父的卜卦术,可是经过师祖和太师祖双重认证的,稀碎无比!

    宋元喜却是得意,捏着三枚铜钱显摆,“这是我从你师祖那儿顺出来的,相当得灵,我能够找到你父母,能与你相遇,全靠它们。”

    元岚难以相信,总觉这话忒假。

    宋元喜拉出雪狼,“团子,你来说。”

    雪狼只看最终结果,而事实表明,结果就是好的。

    于是狠狠点头,非常确定的语气说道:“元岚,你要相信主人,主人在这方面进步神速。”

    “那好,等师父算完,我也算一卦。师祖的卜卦术,我也学得一些皮毛。”

    师徒二人分别卜卦,然结果南辕北辙。

    宋元喜却是摇头,“徒弟,你不行!你当真就学得一点皮毛罢了,这卦象明显就是错的。”

    元岚无力吐槽,“师父,我说皮毛,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谦辞?”

    “你诓我?”宋元喜脸色难看。

    元岚立即摆手,“我怎么会骗师父呢!师父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咱们应当走正确的路。”

    “我不觉自己卦象有错,你瞧,幽善道君的魂灯,对我所卜算的方向,亦是有反应。”

    “可是……”

    “徒弟,你要相信为师。毕竟,地球是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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