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89

    言过其实了?

    “哭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同一张脸,连衣衫都未更换,可?宁雪滢就是听出了其中的不同,也许是对?自己的丈夫越来越了解,也许是太过厌恶卫九。

    “没有,他没那个本?事让我哭。”调整好情绪,宁雪滢展颜一笑,娇娇俏俏的。

    卫湛以?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她的眼角,直起腰身,“明日,我让人从库房搬一把贵妃椅来。”

    “不必了。”

    工匠不同,所赋予木料的心意不同,何云舟在制作那把贵妃椅时?必然是带着祝福的,那份诚意无?法取代。

    卫湛没再多言,抬手?覆在她的发顶一点?点?抓揉,到最后直接让人靠在自己的身上。

    宁雪滢还?不想和离,她与卫湛之?间虽处于磨合阶段,却有种潜在的默契,至少是她单方面感受到的。

    环住男子的腰身,她深吸口气,随后捂住鼻子嫌弃道:“去换衣。”

    这件衣衫上有卫九喜欢的鹅梨香。

    宁雪滢曾也很喜欢鹅梨香料,如?今避之?不及,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控制不住想起卫九,想起卫九的可?恶行径。

    卫湛松开她,抬袖闻了闻,然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让人生厌。”

    他一本?正经阴损卫九的样子着实有些耐人寻味,宁雪滢忍笑推他的背,“快去。”

    卫湛向外?走,刚回到书房摘掉银戒,就见盛放银戒的小?木匣下?压着一张纸条。

    “卫湛,美人计在你身上屡试不爽吗?别同我讲,这一世的她还?没被利欲熏心。一个背刺过你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情.爱不适合你,该及时?止损,你今生是回来复仇的。”

    一番劝说,苦口婆心,然而,是挺让人生厌的。

    卫湛走到火盆前,吹燃火折子,将纸条丢了进?去,看?着燃旺的炭火,眸光晦暗不明。

    四更天时?,宁雪滢在睡梦中感觉有人从背后拥住了她,鼻端传来熟悉的兰香,她没有抗拒,被男人揽入怀里。

    卫湛发觉自己变了,不但与卫九离心,还?因她与卫九闹了矛盾而感到舒悦。

    当?独属于卫湛的吻落在脸上时?,宁雪滢抬手?挡住,“你先告诉我,咱们在、在行房时?,那个人会感知到吗?”

    卫湛无?法确定,但依卫九谈及宁雪滢的口气来说,在行房一事上,应是感知不到的。

    抓住宁雪滢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喑哑回道:“不确定,九成不会。”

    这话没安慰到宁雪滢,以?致卫湛靠过来时?,她都是绷紧着一根心弦,身体极为僵硬,“卫九说,不准咱们以?后在逢九前行房。”

    “他管多了。”卫湛挑开妻子的系带,大手?一握。

    宁雪滢启唇呼吸,肌肤呈现出桃粉色。

    卫湛跪到床尾,抬起了那对?小?巧的足。

    可?宁雪滢太紧张,加之?鱼鳔被卫九全?部摧毁,即便今夜行房大抵不会怀上,可?还?是无?法尽情投入,一再让卫湛铩羽而归。

    受不得她的排斥,卫湛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稍微使了些蛮力。

    宁雪滢紧锁眉尖,侧过头盯着帐外?的烛火,咬住朱唇。

    两人的身影被映在帐子内侧,一上一下?。

    上方的人凫动着,久久不息。

    一滴汗水自额头流淌,宁雪滢哼唧一声,说不出的魅惑,还?有三分耐人寻味的悦然。

    与喜欢的人敦伦,身心本?该是舒坦的,宁雪滢说服自己接受这份羞赧和欣愉,享受鱼.水.之?.欢。

    先前特意交代董妈妈支开守夜的人,她细喘几声,慢慢放松,也放开了自己。

    她被拉扯进?汹涌浪潮,音浪随海水上下?沉浮,除了头顶时?不时?撞到床围,其余都是妙不可?言的。

    “卫郎。”压抑不住时?,她攥着卫湛的肩,粉润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迷离的视野里,她看?着男子那张不复冷欲的俊脸,抬起温热的手?细细描摹,有薄汗凝在指腹。

    多想与他一个人长相守。

    细碎的声音溢出檀口,她启唇呼吸,被窒息闷热吞噬。

    卫湛一直在凫动,额头有细细的青筋在跳动,清澈的眸染了春情,有春水潺潺荡漾。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不顾一切与她沉陷情潮。

    俄尔,宁雪滢双手?搭在枕头两侧得了自由,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又被捉住一只脚。

    她花容失色,说什么也不肯依。

    桂魄皎洁,月影横斜,万籁俱寂的深夜,帐中事变得不可?言说。

    被支开的秋荷打个哈欠走进?耳房,准备洗漱入寝。

    董妈妈也在其中,搭着条棉被昏昏欲睡。

    秋荷点?燃火盆烤手?,“听青橘说,今年是京师近十年最冷的一冬,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彻底回暖。”

    “季节交替也有个循序渐进?,彻底回暖要到明年三月了。”董妈妈闭眼笑道,“到时?候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的迎春花,可?好看?了。”

    秋荷期待着来年春日,也盼望着大同镇的剿匪能在春日前结束。

    雪虐风饕的夜,季懿行几人被将士抬回帐篷,皮肤冻得微肿。

    可?纵使这般,季懿行还?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带着人离开,不过是弃卒保车。

    小?跟班唇色发紫,若非有将士替他搓揉,怕是熬不过这一晚。

    等喝上热气腾腾的姜汤,小?跟班披着棉被看?向一直僵坐的季懿行:“老大,你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年纪小?,主帅们只会觉得咱们缺乏经验和胆量。”

    比起宁嵩,小?跟班显得木讷许多,看?不出季懿行的心思。

    季懿行也不愿同一个呆木头多作解释,拿起姜汤大口喝起来。

    小?跟班呼出一口热气抱怨道:“今儿这事,太子都没说罚咱们,宁总兵却不依不饶。”

    “太子才是年纪小?需要历练,尤其是在洞察人心上。”留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季懿行起身走向帐篷,不顾将士阻拦,在风雪中跑了十个来回。

    也是个犟种。

    歇在此处的宁嵩伫立在帅帐前,凝睇着那道倔强身影,重重叹口气。

    负责统领禁军前来剿匪的主帅走到他身后,“宁总兵为何叹气?”

    宁嵩盘着一对?鸡心核桃,冷然开口:“那小?将虽勇,却没有继承季老将军的大将之?风,可?惜啊。”

    季老将军是宁嵩的伯乐,一手?将宁嵩提拔起来,两人有着超乎年纪的情义?,这才促成了子嗣的婚事。

    帅帐深处,太子徐徐走出来,立在三尺火光中同样望向那道身影。

    之?所以?不处罚季懿行,不是自己的洞察力不够,而是在出发前,曾与詹事大人有所约定,要想方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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