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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精通巫族秘法可以避开无?上夷。

    至于剑笙阻止神君下凡的动机……

    燕澜原本的宿命,是被下凡的神君杀死。

    神君无?法下凡,最受益的人就是燕澜。

    毕竟,剑笙前辈已经和大荒怪物合作,请绝渡逢舟给他一道契约,帮绝渡逢舟隐瞒身份,混在巫族。

    完蛋。

    姜拂衣越寻思?,越觉得剑笙前辈真可能?是盗走漆随梦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起初也是这种?想法,但又被我给否定了。”

    燕澜笃定地?道,“在漆随梦识海里塞始祖魔元碎片,除了会阻断神君下凡,还可能?导致神剑堕入魔道,对于人间来说,同样会造成难以预估的浩劫。我不相信父亲只为了保我一条命,如此不计后果。”

    姜拂衣:“……”

    不知该怎样告诉燕澜,她对剑笙的信任,全都来源于剑笙对她发自真心的爱护。

    一柄拔不出来的心剑,对剑笙的影响应该并不是很大。

    但他对姜拂衣的心疼和关爱,甚至还要超过真正的心剑剑主。

    由此可见,亲情,父爱,绝对是剑笙最大的软肋。

    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但这只是私心,不是祸心,

    燕澜见她沉默,音色微变:“阿拂,你难道也和闻人一样,觉得我父亲是个奸邪之辈?”

    姜拂衣忙道:“当然不是了,我能?够打包票,纵横道的首领不会是你爹,水蠹虫的事情也一定和他没?有关系。”

    巫族有没?有问题不知道,剑笙和燕澜肯定没?问题。

    她听到燕澜似乎暗暗松了口气:“你相信我们就好。”

    姜拂衣深深蹙眉:“看?来闻人将你刁难的不轻。”

    燕澜也不会怕他刁难,除非这刁难与她有关系。

    燕澜摇摇头:“也不能?怪闻人怀疑我和父亲对你有所图谋,魔神和我们有关,纵横道也和我们有关,他不怀疑我们才?奇怪……”

    燕澜自己心中都忐忑不安,疑心重重,“而且闻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以往见到我父亲,哪怕心里恨得要死,都能?言笑晏晏,让我们捉摸不透。这次,他可谓是气急败坏。”

    姜拂衣想了想,想不出瞧着温文尔雅的闻人不弃,气急败坏是个什么模样。

    失去心脏后,姜拂衣更加畏寒,打了个寒颤:“看?来不是刁难,是羞辱。不过,你也没?必要和他生气……”

    燕澜将被子提起来裹住她:“不,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虽受他一通羞辱,但仔细想来,他会气急败坏,也是因为过分担心你,才?会失了分寸,我没?有理由生气,不生气,甚至为你感到开心。”

    姜拂衣一通安慰的话被堵了回去,屈起膝盖,裹紧被子,寒着脸开始替他生气:“大哥,有时候我很喜欢你的心境,好像任何事情都似云烟,影响不到你几分。你就像一株万年?古树,往你身边一站,别提有多?心安。但有时候,又觉得你少?了点?血性……”

    她话未说完,手被燕澜握住。

    燕澜揉开她攥着的拳头,横着手掌,覆在自己通红的双眼上:“我的血性,全都在这了。”

    第98章

    燕澜的眼?睛半睁半闭,姜拂衣感受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指缝之间轻轻颤动。

    挠的她手心有些痒,浑身别扭。

    “怎么,你?的眼?睛也不舒服?”姜拂衣想起来,阿然通过眼?睛,强行攻过他的后灵境,“是不是怪物的封印出了问题?”

    燕澜好一会儿才说话:“曾经我以为,是体内这个怪物在?引诱着我堕落,而我竟然没能抵抗,为此羞愧过。”

    从生出?妒心,眼?珠第一次泛红开始,他原本密不透风的心境墙,裂开了一道口?子,才给了怪物可乘之机。

    “如今又?想安慰自己,这未尝不是一种新?生。”

    方才,姜拂衣说他像万年古树,燕澜竟觉得有些贴切。

    某些方面说,从前的他,循规蹈矩的像是一株枯木,从眼?珠变红开始,才逐渐长出?了血肉,焕发了生机。

    姜拂衣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燕澜将她的手从眼?睛上移开,放回被子里,站起身,“外?面有人守门,你?继续休息,我先回族里去。”

    姜拂衣拽住他的衣袖:“上吊都要?喘口?气,你?也歇一歇。纵横道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回去调查又?不是回去救火,着什么急。”

    燕澜垂头?看着她:“没关系,我答应了闻人和漆随梦,等你?醒来就回去。”

    姜拂衣想说管他们那么多?,但她了解燕澜很少食言:“他们又?不知道我醒了,我马上躺下来继续睡,你?就当我现在?是在?梦游,等我真睡醒了你?再回去。”

    燕澜:“……”

    姜拂衣这话说的并不假,她此番醒来,真有梦游的感觉。

    刚才发呆,也不是为了演戏吓唬燕澜,千真万确是在?发呆。

    恍恍惚惚的,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直到燕澜来她身边,将她唤醒。

    姜拂衣猜,可能是剜心的后遗症。

    这一次剜心铸剑,因为没有剑主,不会触发两相忘的失忆症。

    但姜拂衣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一些异常,具体异常在?哪里,目前她还不清楚。

    其实,姜拂衣最怕的并不是失忆。

    失忆对她的影响不是很大,何况如今还有闻人不弃的真言尺。

    她最怕的是疯癫。

    母亲的疯癫,和封印太久无关,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导致的。

    姜拂衣之前才会急啊,怕自己万一也疯了,该怎么去救母亲。

    现在?心态平稳了很多?,毕竟已经?看到了曙光。

    再说,母亲哪怕疯癫,始终记得有个女儿,待她眼?珠子一般疼爱。

    她也应该不会忘记母亲。

    姜拂衣说:“燕澜,我现在?眼?睛看不见,就只信你?,你?不守着我,我睡觉会睡不安稳,复原也会慢下来,你?说,究竟哪个更重要??”

    燕澜察觉到她倏然流露出?的一抹慌张,连忙答应:“好,我先不走。”

    姜拂衣重新?躺下:“你?可不要?趁我睡沉之后,偷着跑了。”

    燕澜也在?床边重新?坐下:“不会的,你?放心睡,我在?房里守着你?。”

    姜拂衣往里侧挪了挪,本想拍拍身侧的位置,让他也躺下来一起睡会儿。

    告诉他,睡眠是养神?最轻松的方式。

    但姜拂衣忽然想起来,上次燕澜被枯疾所伤,高?热发烫,她为了帮他降温,好心在?他身边躺下了,还侧身抱着他睡了一觉。

    当时明?明?坦然以对,甚至感叹一个男人的腰,竟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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