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3

    让他们的友谊变了质,连能不能出现在一起都要考虑合不合适了。

    “我就算了,”云肴低头,抬了抬脚腕,“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哪里,要在家里修养一段时间,等我好了之后再说吧。”

    花乐叹气:“说到底你还是避着舟哥啊。”

    云肴不承认:“没有。”

    他这次不能出去还真不是因为宋文舟,单纯是他不方便而已,反正他也不会玩,去哪里都是找个地方老实坐着,出不出去都没差,有没有他都不那么重要。

    加上扭伤真的有点痛,云肴现在只想安分坐着,或者躺下来。

    “那行吧,”花乐提起包说:“那我先回去,等你好了我再跟你打电话,我们再约。”

    云肴点头,看着花乐出去。

    花乐说:“先走了,有事电联,别搞失踪啊,靳家遇见什么事及时联系我。”

    她又叮嘱了好多,看到云肴点头,才放心地离开,云肴目送花乐,直到花乐完全走出去,他才坐了下来,狠狠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真是好痛的事。

    咖啡馆的店员看他神色异常,前来关心他,云肴说自己没事,就没有再给人添麻烦,拿着手机从咖啡馆离开。

    他站在路边打车,天要黑了,他这一天也被折腾累了,云肴打算先回去再说。

    哪知就是这样的巧合,他在等车的时间里,碰见了许久没见的贵圈少爷。

    一辆跑车在他面前停下来,昏暗天色下戴着墨镜的男人将眼镜一提,露出一张还算端正的五官,厉允城不像之前见到他的那般,眼神那么嚣张大胆,现在有点小心翼翼和防备的意思,很有趣。

    云肴对他笑了笑,没有先开口说话,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不想认识这个人,就不会想跟他搭腔说什么,客套话也不愿。

    是厉允城先破了这个僵局。

    “你在干什么?”厉允城的问题很无趣,他的目光在云肴身上游走好几遍,副驾驶坐着的不是云肴上次看见的那个情人。

    但云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才懒得管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变化。

    “喝茶,”云肴看了副驾驶的人一眼,匆匆收回视线,投给厉允城,眉目平静温柔,“厉少呢?”

    “闲逛,”厉允城的手臂搭在方向盘上说:“靳辰回来了?”

    云肴说:“没有。”

    对方充满了质疑的语气:“没有?”

    这种事有什么好欺瞒他的呢?云肴没明白这声质疑的目的。

    直到厉允城眼尖地说:“那是谁亲的你?”

    云肴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

    厉允城掀了掀衣领示意:“挺厉害的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如果靳辰没回来,他那露出的吻痕又算什么?云肴真不想告诉他,那吻痕是来自于两个人的,不知道厉允城听了是感到羞耻还是兴奋呢?

    “哪个人?”云肴光明正大地反问,他在赌,即使厉允城心中猜出了,猜对了,他敢说出来吗?

    云肴没赌输,京州是他的天地没错了,只见厉允城收起了玩味的目光,握着方向盘,避而不答道:“不赖。”

    比他想的手段要厉害多了。

    说着,厉允城发动了车辆,从云肴面前离开了。

    云肴抬头过去看看他的车尾气,厉允城的车辆很快窜出了他的视野。

    此时,手机铃响了起来,云肴接听了电话,是花乐,问他有没有回去,她已经上车了。

    出租车来到了云肴的面前,云肴一边上车,一边回应花乐的话,在快要入夜之前赶回了靳家。

    靳家的大门是敞开的,云肴顺利地走了进去,他不知道靳泽有没有回来,只是他刚迈进门,周扬就看见了他,急匆匆地跑来,问他去哪了。

    “怎么了?”云肴反问。

    周扬火急火燎道:“你快点上楼去看看吧。”

    云肴拧眉,抬头看向楼上,外面只能看到通红的火光。

    周扬说:“云先生,你是不是得罪家主了?”

    云肴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些事,他没有猜错,那个地方大概就是靳泽的私人领域,所以他能在里面大谈他们的过去,靳泽那会说什么来着?让他体会一下被全世界针对的感觉?如果是这样……

    云肴二话没说,快步上了楼。

    可他因为着急而忽略的扭伤害他慌乱间没能站稳,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是周扬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云肴捂了下膝盖处,而后继续爬楼梯,眼神格外坚决。

    他倒是愿意看看,靳泽能做出什么来。

    等云肴爬上二楼,只看到冲天的火光,在这火光的周围,他并没有看到靳泽的影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只看到几个佣人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手里拿着火机和烧掉的半截纸箱。

    “你们干什么?”冲鼻的烟味呛到了云肴,他咳嗽一声,而后捂住口鼻,上前一步,质问那两个佣人。

    其中一个佣人生得便是刻薄相,看着云肴的目光带着几分鄙夷:“不好意思云先生,这是家主的命令。”

    云肴盯着他们手里的纸箱,一瞬间攥紧了拳头,他的那些画也是放在这样的纸箱中的,那是他呕心沥血的作品。

    “不要着急云先生,我们没有动您的什么贵重物品,烧的不过是你的几件衣服,”佣人提了提纸箱,“这个是不小心烧坏的,我把它拿出来而已。”

    “为什么烧我东西?”云肴冷静地反问,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遭遇,只是他很不解,不解靳泽要用什么理由合理地针对他。

    佣人说:“家主刚刚发话了,您这个房子的风水不好,而且有什么脏东西,您住着会不幸,风水师傅说烧掉您几件衣服就能破了您的灾,相信您的脚伤也会很快好的。”

    他的扭伤跟这间房的风水有半毛钱关系吗?如果风水有问题,在他住进来之前不就已经该有大师看过了吗?大户人家不是讲究这些东西吗?需要现在住进去,他安置好了以后才动手吗?而且,他靳泽从来都不是个信风水的人,不觉得这样的针对太明显太扯了吗?

    云肴一连串的质问在腹中提起。

    “用得着在房间里点火吗?”云肴看着一团糟的房间,他不可能不生气。

    “这个是大师交代的,云先生请您理解,大师总有大师的用意,我们这些肉眼凡胎肯定是看不懂这些的,但也是为您破灾,勉强您今天晚上换间房了。”

    “不用了,”云肴走进呛人的室内,“我就住在这。”

    是了,靳泽这么扯的理由,这么明显的针对,摆明了是希望手底下的人能看明白局势,做他们“该做”的事,这就是他的用意。

    这样一闹,靳家的佣人该明白了,他们都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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