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85

    ,拉链拉到最底下,两条腿向两边分到最开,一层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掐住腰身的手、蹭住肚皮的东西。

    我把他书包脱下来,忍不?住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他茫然地看向我,半阖的眼睛里仿佛有水汽要掉出来,嘴唇主动贴上我的手指,我用?指腹在他下唇上揉了揉,看见指尖不?慎碰到他齿关里的舌尖,便把手抽了回来,他却维持着嘴唇微张的动作追上来舔了下。

    我混乱转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抱起桌上还在乖乖拉拉链的禾奚,连人?带书包一起送到门口。

    我抵着禾奚的鼻尖深深看了他几眼,最后把他放下,尽可能冷静说:“今晚我要看书看到很?晚,你回自己房间里睡,明天去?接你,给你买蛋糕。”

    禾奚傻傻地拎着自己的书包,一条书包带子都垂到了地上,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难以置信,不?敢信他刚好心地献上自己,后一秒就被过河拆桥。

    我也一样——难以置信自己怎么是个畜生?。

    我需要冷静,并且反省。

    我吞着喉咙,不?敢再看门口亮亮望过来的眼睛,我怕再看一眼就后悔,于是别过脸,狠心关上门。关上门后我握着门把没有走,听见一门之隔外,半分钟后才响起禾奚走远的脚步声。

    我吃过一次亏,没想过会再栽一次跟头。

    那晚的事反复在我脑子里出现,一整个白天我拿出手机看了三次新?闻,看有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进到豪门后对?弟弟起色心,喝醉酒抓着人?蹭肚皮的畜生?。

    我隐隐有点?疯了,身体为了制止我陷入更疯狂的境地不?得不?本能做出反应,一旦禾奚靠近,我就会往后退一步。我想控制肢体接触的次数,但我忘了,禾奚最讨厌别人?的疏远。

    在一次拉我,我默不?做声收回手的经历后,禾奚就解除了我每天必须十点?前回家的门禁,在外面不?管我了,回到家也不?管我了。

    偶尔还会比我更晚回家。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个月。

    禾奚好像生?来就是治我的,我坐在客厅沙发?看着窗外的大雨,又看着墙上不?停转动的钟表,抬起黑眸问刚挂断通话的保姆:“问到了吗?”

    保姆哎了声,说:“问到了,好像是奚奚以前在国外交的朋友来这里玩,顺便就叫奚奚出去?叙叙旧,奚奚说晚上不?回来,会住酒店……唉,我还做了牛肉汤呢。”

    “什么酒店?”

    晚上九点?我穿好衣服出门,周身外放着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危险气息,我停在一家高奢酒店下面,透过被雨刮器匀速刮着的挡风玻璃,看见禾奚醉醺醺地被一个男人?搀着往里面走。

    禾奚喝软了身子,露在外面的细腻皮肤惊人?的红,那男人?拉着他,眼睛被迷得挪不?开,一边抱着他一边拿着房卡进自动感?应门。

    禾奚看见他男人?拿着房卡,便稀里糊涂低头也要找自己的房卡,男人?见状低头说了两句话。

    禾奚被耳朵上的滚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推着他笑?了声,而后就被人?握着手扯回去?更深地撞在怀里。

    我下了车,垂着眼,不?动声色跟在他们身后。

    一个人?喝醉了,一个人?心神全在另一个人?身上,于是进到电梯后也没人?发?现我在跟踪。

    电梯停在十七层,我跟着走出去?,就见禾奚抬起头一间一间看房号,最后停在一间房前面,从口袋里拿房卡,喝醉的人?行?动能力差,他拿半天拿不?出来,迫不?得已,抬起醉醺醺的眼睛看抱着他的人?:“约罗,你帮我拿下卡。”

    约罗当然乐意为之,扶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进口袋,“奚,几年不?见,你越来越美了。”

    口水吞咽,正说着,约罗忽然看见一边有道立在那里的身影。

    我被发?现了。

    我稍稍弯着脖子,视线向下滑了两截,对?上约罗的视线。

    约罗抬起头看我,正要说什么,又见怀里的禾奚也朝我看来一眼,短短的几秒约罗看出我们彼此认识,在看到禾奚漠然别过脸没说话后,嘶了声,遗憾地把人?交给我。

    我牢牢箍着禾奚,从他口袋里拿出房卡,刷了下推门进去?,砰一声关门上锁。

    禾奚任由我钳着他的腰把他踉踉跄跄带到沙发?上坐下,一声也不?吭,直到我要用?湿毛巾给他擦脸,他才抬起眼睛看向我,只看了一眼,水蒙蒙的眼睛就被薄薄的眼皮盖住。

    禾奚半阖住眼睛,平静问我:“我都不?管你,你干涉我做什么?”

    我好像参与?了一场被训狗的过程,而最终的结果是公.众号梦.白推文.台,我被驯服了。我看了他很?久,慢慢把额头抵在他的手背上,筋疲力尽地开口:“你管我吧,怎么管都行?,别不?理我。”

    ……

    那晚在酒店过后,我基本做什么都要向禾奚汇报,我身边的朋友也渐渐看出来我在被什么人?管束,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

    一天晚上,我照常和同专业的朋友一起相跟着走出校门,习惯性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忽然就见朋友眼睛发?直地看向远处,说了句你弟弟。

    于是我抬起头看,雨幕那头停着禾家的黑车,此时车窗半降,一只戴着红绳的手在车里挥了挥,禾奚弯着眼睛像个小妖精似的叫我:“小储同志!”

    禾奚总是让我生?又让我死,冷漠的时候当没我这个人?,黏糊的时候好像又非我不?可,我撑着伞走过去?,向下看着禾奚的脸:“来接我?”

    禾奚向旁边坐了坐,又拍了拍刚才自己坐过的位置,抿着嘴唇点?了点?脑袋,我望着他的脸颊顿了顿,半秒后才收起伞拉开车门坐上去?,捏了下他有点?发?凉的耳朵。

    禾奚感?觉痒,往左边躲了躲,抬手捞起左边背包里的小狗。

    这段时间司机每天来接禾奚都要带上这条狗,好让禾奚一下学就能抱到,在禾奚接近溺爱的喂养下,这条一开始奄奄一息的狗慢慢变得活蹦乱跳,每天都恨不?得上房揭瓦。

    我和那条狗缓慢对?视,然后想起来了,昨晚禾奚好像说过今天要带他去?绝育。所以来接我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想有个人?一起陪着去?医院。

    我一下没了心情看狗,转过头看向窗外,黑车果然开向了和家完全相反的方向,在雨幕里行?驶两公里后停在一间医院前。

    我陪禾奚一起抱着狗进医院,各种准备工作做完,等?到手术结束后已经很?晚,禾奚在车上睡着了,脑袋向右枕着我肩膀。

    司机把黑车开到禾家的地下车库,准备帮我把禾奚抱进去?,我摇头拒绝,习以为常把外套盖在禾奚身上卷住,单手撑伞推开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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