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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半头的谢良平则是成熟儒雅,一身商务黑色,远望间久斩获爱慕眼光一片。

    谭马个子不低,超出一米八,今年还有长高趋势。而父亲谢良平显然比他更高,身材也更具成熟男士的气度,画家出身的人自身带一股野玫瑰般的收敛,像一支冰封玫瑰,只有高温才能融化出最真实的欲望,使他们发疯,沉沦。

    ——谭马就是谢良平的太阳。这支玫瑰从地平线将初日培育成耀眼的日头,然后亲手摘下,把儿子活活操成自己的小骚玩意儿。

    谭马爱谢良平,所以继父怎么对他,他认。

    第4章

    谭马无差别厌恶一切油哄哄的苍蝇馆子,自小养起来的习惯,总觉得脏。

    谢良平是个神人,儿子在的地方他一年不来几次,照样能散步到隐蔽的私人招待厅,专门请浙菜大厨弄一桌子鲜饭。

    跟谢良平出来吃饭,谭马永远是个小孩,不用在乎钱,想吃什么都点一遍。

    浙菜几大有名,他要了龙井虾仁,西湖醋鱼,又来一份东坡肉,一个药膳汤,菜单放在谢良平面前,他一扫黑字,最后只微微一笑:“麻烦你,沏一壶开化龙顶。”

    经理点过头,恭恭敬敬退去外边备茶。半点功夫茶师专门呈上来,一只年代久远的紫砂壶,茶水清澈远香缭绕,叶片一小圈立在其间,稀良珍品。

    “菜待会上,尝尝爸爸最喜欢的茶。”谢良平手指叩桌,茶师会意,半跪向谭马方向,为他斟上一盏。

    文人墨客喜欢喝茶的多,像谢良平这种把茶叶当家珍的收藏家,品味向来不差。

    谭马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间似乎能品到叶片的鲜。

    “这是开化什么?”

    “开化龙顶。”谢良平笑,举起一盏放在鼻下,先闻了片刻,才细细去饮。

    “开化是有名的茶区,有一年我和你李叔去浙江开会,还专门受邀参观政府扶助的茶园。”谢良平道,“那地方真美,苍翠层峦,一眼过去尽是茶山,长不完的绿植从太阳底下蔓延到公路,采茶姑娘上到八十,下到六七,手巧心灵,一年四季吃养在山上,别提多秀气。”

    谭马不乐意交流姑娘,又喝一口,问:“菜什么时候上?”

    茶师了然,笑着说我去催一催,将空间腾给父子二人。

    隔间的门关上,谭马起身,参观整个房间的中式景设。

    谢良平作为中国美协的总领导,地位和审美永远超出一般人。这地方虽为官家招待大领导的地方,造设却没他想象中华丽秀美,反而一山一水一屏障,室内小溪流潺潺,障子门一开,就能透过露台欣赏夜色青云。

    谢良平倒上第二杯,继续笑道:“这开化龙顶长在高山尖上,常年雾气环绕,天地间这点钟灵毓秀全长在芽上,叶子也比一般的茶要层次丰富些。”

    “是嫩。”谭马承认,“猴王茉莉泡出来是苦的,这茶叫人想嚼着吃。”

    夜间露水重,外面下过雨,风中也寒意不浅。

    谭马关上门,重新在谢良平对面坐下。父亲低头赏茶,他托着腮帮子看父亲,偶尔,很慢的眨一下眼,目光又落在那柄紫砂壶上面。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脑海,谭马脸皮发烫,伸手搓了搓五官。

    这细小动作被谢良平捕捉,他眯眼,茶盏之下,双眼中波澜满现。

    儿子那点小心思谢良平太清楚了,谭马这个年纪,所有甜头都萦绕着“性”上面,他作为美术生天生奇思妙想,脑海里的构图也清晰,很多时候只一眼,一个道具,他就能想象到谢良平是怎么用起来那东西玩弄自己屁眼的。

    谭马以为谢良平看不透,可他想的还是太简单。含辛茹苦十几年,谢良平连他哪根头发丝有几寸都一清二楚,他怎会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

    放下茶盏,谢良平又一次叫来茶师。他冲茶师勾手,附在对方耳边低言几句,对方脸上露出惊讶,却没问原因,乖乖照办。

    谭马眼皮跳,坐立不安:“你跟她说什么?”

    谢良平没瞒着他:“驹儿在想什么,爸爸就说了什么。”

    这下,谭马脸皮烧的更烫,更厉害,心脏砰砰在心口跳起来,手掌心也下意识抓紧裤子,紧张的直咽口水。

    他试图狡辩,“我什么都没想,你才不会知道我想什么。”

    谢良平哼笑一声,不做反驳。片刻茶师又一次进来,只是这次上来的茶换了一只大容量的玻璃壶,一只壶嘴细长光滑,里头茶叶也不似方才滚水冲过那样舒展,大约是温度不高,连带的杯子都换了,还特意上了一只直径不小的铜盆。

    谢良平挽起袖子,嘱咐茶师:“菜晚些,随时听命。”

    茶师再一次退下,细心将周围等的服务生带走,留下宁静的包厢,和父子二人。

    欲行不轨,满心颤颤。

    谭马喉咙里烧起火焰,双手紧攥,牙齿上下抖动,臀缝里的穴眼时而剧烈抽动,仿佛已经预感到要被折磨,被爸爸玩。

    这一壶茶可不算少,谢良平将袖子折到肘位,大掌拎起玻璃壶,茶水倒进铜盆。高处落下的水柱砸在盆底中央,发出音阶般响声,随着水位上升,那声音逐渐清脆,只有水流敲击水面,干净而纯洁。

    “驹儿,来,坐爸爸这里。”谢良平叫谭马,向他晃了晃手指。

    那样随意的动作,谭马的喉咙却好像被掐住,浑身紧绷成一条线,双腿不自觉朝谢良平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听见人说“脱了裤子”,真就乖乖解开牛仔裤拉链,连内裤一起褪到脚腕,运动鞋也甩到一边,赤脚落在红木地板,等待谢良平发出下一个指令。

    谢良平下一个指令没来得及发出,秘书打电话,告诉他今年在新疆举办的画展有一个当地画家身体抱恙,临时换成了另一个,需要他返京审批。

    好端端一场性爱被敲碎,谢良平沉默之后,回复对方马上。

    饭吃不成,爱也做不成。谭马提上裤子,很慢地系上牛仔裤纽扣,全程没说半个字,脸上表情已经将不高兴出卖个干净。

    他怎么不恨呢,谢良平这两年太忙了,一年也不能真的和他一起吃顿饭,倒是做爱经常。他怎么说也是个需要关心的高考生,年纪多少不算大,正缺少父亲关爱,谢良平就这么辜负他,为了公事一次又一次。

    谢良平在茶水中洗了把手,纸巾擦干净指尖,抚摸谭马的脸。

    小家伙躲过,就是不高兴:“我算懂了,为什么他们说不要嫁给当官的。”

    话里怨气太重,谢良平好笑:“为什么?”

    “因为眼里只有功名利禄,没自己的情人。”谭马拉开门,冲外面走去,“别上菜了,打包,我带回家吃。”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看谢良平,见人一手拿着大衣,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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