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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没想到是你!”

    “你为什么押秦国啊,绝密消息,我父王说秦军被杀的丢盔卸甲,被赶回去了。”田升郁闷的看着我,齐王的消息不会有假,我有些动摇,深深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淡定。

    刘交有些艳羡:“小八真有钱,一下能拿出一万金!”

    “哎呀,我全身家当都堵上了!”我装着满不在乎。

    六艺堂门口浮先生咳嗽两声,我们都赶紧坐好。

    浮先生慢慢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张良,我眼睛一亮,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焦灼

    约有小半年没见,他更瘦了,高了一丢丢,穿着一身白衣走在浮先生身后,面色平静,嘴角弯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更见从容温和。

    一落座,他就看向我,我忙扯起一个灿烂的笑脸,他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张师兄回来了!”田升嘴巴快,向来不顾及什么场合。张良点头,淡淡说:“先上课。”

    一上午都是好心情,不过看着张良就容易出神,不是很能集中注意力,浮先生咳嗽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忍不住说:“赌了一万金的人就是不一样。”

    浮先生说的悠悠的,我尴尬的笑了一声:“老师,弟子错了。”

    “何错之有啊?”浮先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为什么觉得一定是秦国赢?据我所知,秦国快败了。”

    “战场上瞬息万变,只要还没有结束,就不一定会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也是又一次安慰自己,历史是不会出错的。所有人都在说秦国将败,而我自己本来就记性不好,被说多了会真的忍不住犹豫的。

    浮先生点点头:“好胆气!我的弟子里有这种胆气的,你是第二个!”

    不知此话是褒是贬,但浮先生说完却出神的盯着院子里的那座坟,那座坟在六艺堂院子里被我们盯了好几年,在我们眼里几乎已经不再是坟了,只是一个小土堆。

    午休时浮先生一走,大家全上去围着张良说话,张良从容的一个一个打完招呼,然后笑看着我:“姮儿,你好啊!”

    “不是说立夏才回吗!你什么时候到的?也没收到你的信!”我嗔怪道。

    张良温柔的笑开,眼睛里带了点调侃:“昨日就到了,你在解忧楼豪掷万金的时候,我也在,不过你没看到我。”

    “啊?”我不好意思的捂住脸,昨天演的跟个傻子似的,没想到张良也在里面。田升听完就阴阳怪气的说:“他眼里就只顾着赚钱,哪还放得下别人啊!”

    “就你作怪!”我食指竖起在田升额头上点了一下。

    张良回来,我中午高兴的吃了三碗饭。

    放了学,我便邀张良去家里吃晚饭,张良也不推辞,跟着我回去了。时茂迎出来,看见张良惊喜了一下:“张公子来了!”她兴高采烈的添茶倒水。

    时茂今年也二十一了,这几年她看着我们长大,像姐姐一样的照顾我,看见张良也觉得甚是亲切。我看的她这么殷勤,觉得很是好笑。

    “姮儿,你在赵国发生什么事了吗?”张良一坐下,单刀直入的问我:“我一回来就听说了解忧楼的很多事情,昨天又看到你在千金馆豪赌,你很需要钱吗?”

    我不瞒他,便说:“这是我和我父王的约定,半年内我赚到五万金给他,他允诺我一件事情。”

    “你父王是要出兵吗?”思绪敏捷如张良,瞬间抓住要点。

    我顿了一下,这算不算是泄露国家机密?想了一瞬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个约定就是这样的,或许是父王在故意刁难我。”

    “什么事情是赵王不会答应你的?”他问完停了一瞬,就有了答案,有些不自然的说:“是婚姻大事?不过姮儿,你是不是考虑得太早些,你现在远没到那个年纪。”

    “我不喜欢事临到头再求神拜佛,凡事应该早做准备。”

    “你动静太大了。”张良沉声说:“希望你早日赚到五万金,趁着解忧楼还没出事之前。”

    他说话留了一半,我不在乎的挥挥手:“不聊这些糟心事了,我心里有主意呢。倒是你,此次在韩国怎么样?”

    张良温柔的笑起来,摸摸我的头:“不聊那些糟心事了,今天好好喝一杯吧。”

    看来他在韩国也不是那么如意,那么就原谅他不给我回信了。晚饭炖了鸡,嫌清淡不下酒,我让汤厨子又多炸了几条小鲫鱼。

    喝至微醺,张良突然凝视了我半晌,然后发出一声:“姮儿,你长大些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七八岁的小孩子脸,有什么区别呢。我问:“我也没什么变化吧。”

    “长开了,有点女孩子的模样了。”张良手肘支在桌上抵着头,这个角度的他很好看。我喝了口酒,问道:“我长得像女孩子吗?你长得那么好看,也没见人说你是女孩子啊!”

    张良失笑,静静喝了一会儿,我微笑,道:“张良,看见你真高兴。”

    “我也是。”他含笑看着我,目光中皆是暖意。

    千金馆里,押我对家的人已经涨至一千八百金了,依然是些小打小闹,真正的大鱼还没有出现呢。我抽空又去千金馆晃了一圈,并大言不惭的说:“恐怕也没有谁敢与我赌这一场了!”

    这话很快被添油加醋的传到每一个去解忧楼的人的耳朵里,一天下午我还在上课的时候,解忧楼来人把我叫走,说是有人和我赌了一万金。在师兄们哗然的声音中,我激动的朝外面奔去。

    解忧楼的院子里被挤得水泄不通,李徐护着我穿过重围进去,发现做我对家之人居然是田假。我再没想到是他,忙有模有样的行礼:“司空大人。”

    “赵公子!”田假一见到我就笑眯眯的,笑出了我一身鸡皮疙瘩,他说:“听闻你在此做赌,我心里那叫一个痒啊!不赌一把我家里的金子实在咬手。”

    周围人都笑起来,我也跟着笑:“怀瑾三生有幸,和司空大人做了对赌,也不知这把能不能赢,怀瑾心中实在沉重啊。”

    “赢不赢的,那还不得看天意啊!”田假走时有意无意的抛下一句话,众人沸腾。田假是王族,有第一手消息是假不了的,加入这场赌局的人又多了,此时对家已经押了一万三千金了,一万是田假的大头,三千是散户。

    我在千金馆站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再添一万金做赌!”

    已经走至门口的田假又回过头来,笑吟吟的看了我一会儿,发出一声虚假的叹息,仿佛在同情我小孩儿不懂事一般,然后就负手离去了。

    众人一片哗然中,我也跟着离开。

    家里实际上已经拿不出一万金了,我把所有能融的首饰全化成金子,也不过八千金。正在家里踌躇着呢,外面有人抬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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