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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全都给我换上!”

    项籍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猛地往后退,退了一定距离然后怕狼追似的回了房。

    项伯也僵住,怀瑾又道:“你既嫌弃这里,干嘛天天和人家姑娘出去玩?”

    项伯忙道:“我哪里和她玩!我是在教她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8章 出意外桃林尽凋谢

    项伯这么一说,其余几人都表示不相信。

    怀瑾道:“教功夫需要早出晚归吗?让你连回家吃饭都赶不上?”

    怀瑾的戏谑目光让项伯有些难为情,他道:“娲拉因为我受伤,我欠她人情。”

    “得了吧,这话我可不信!”怀瑾笑嘻嘻的又问刘交:“四师兄你可相信?”

    刘交两个呼吸下来,笑着不言语,虽不言语,但笑容却明了。

    怀瑾得意的昂着头:“哼,可不是我一个人不信,承认吧,阿缠,你就是喜欢人家姑娘!”

    “别胡说!”项伯居然有些严肃,尤其是对她,怀瑾诧异了:“以前也没见你身边有别的女子出现,你若不喜欢,怎会日日去见她呢?”

    沉默了一会儿,项伯别过头:“总之,我不喜欢。”

    月色溶溶,怀瑾就和他闲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总不能一直当个单身汉吧?”

    项伯想了一圈,自己也说不上来,然而怀瑾一脸好奇追问得紧,他只好回答说:“我要找你这样的。”

    刘交端着茶盏的手一抖,水洒了大半,怀瑾的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

    见张良都有些不解了,项伯又道:“似你这样的,为了子房连命都不要的女子,我要找这样的。她无需美貌,无需贤良,只要她生死相随。”

    怀瑾默了片刻,再抬头时,看见张良满是温情的眸子。

    她慢慢点头,说:“有进步了,前几年问你,你什么也说不出来,现在好歹能说出个一二了。”

    顿了一下,怀瑾煞风景的说:“你刚刚说的,有点矛盾。如果非要以生命来明真情,等到她真证明的那一刻,那时她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你们怎么相守?”

    项伯叹了口气:“所以难啊,我压根也没抱什么指望。”

    幸而项梁舅舅不在这里,否则又是一通教训,怀瑾心想道。

    一阵夜风吹过,怀瑾看着院子里的三个男人,忽而扑哧一笑:“现下只有咱们几个在这里,恍惚是回到稷下学宫一样。”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交和项伯都笑起来,张良唇畔也带上温柔的笑意。

    刘交放下书简,喝了一口茶,笑说:“一眨眼,已过去许多年了。”

    项伯枕在凉席上,望着月亮:“不知其他师兄弟们怎么样了?不过想来也是如我们一样,对着月亮长吁短叹怀念过去吧。”

    怀瑾轻轻踢了他一下,难得听见项伯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深冬时,百越一带的温度终于降了一点,温度相当于中原那边的春天。

    而刘交也要启程回中原了,来时装运粮食的六十辆车,有两辆装了钱,剩下的全塞满了南越这边的货物。那些跟来的伙计,仍旧是跟着回去。

    一下去了那么多人,平日热热闹闹的院子瞬间空了,只有留守在当地的管事——林式林仰两兄弟还在。

    项伯和项籍都搬去了左边那栋吊楼,屋内瞬间宽敞起来,怀瑾也不担心晚上说梦话被住在隔壁的项伯听到。

    连着多日两人都是老老实实睡的,当天晚上,怀瑾就放开了手脚和张良胡来了几个时辰。

    话说禁欲这么多天,忽然开荤简直神清气爽!

    第二天见张良又出去找望栗,也不觉得他是去厮混了,而是殷殷嘱咐挥舞着手帕送他出了门。

    正逢二管事在前面看店,看见她这番贤惠的模样,惊得手中的笔都掉了。

    丈夫出门了,丈夫的随身侍从也跟着去了;舅舅也出门了,连黑珍珠都不知跑哪里玩去了。

    只有项籍在家,怀瑾就把他叫上给自己打下手。

    从林中猎回来的许多东西都需要她处理,比如说给野袍子去个皮啦拔一下野鸡毛啦……

    当然并没有那么血腥,这些随时把自己弄得脏不拉几的活,韩念和黑珍珠自会效劳。

    有的,只是她从山中带回来的几株珍贵的花卉,需要重新找花盆和泥土来种植。

    叫项籍去外面的稻田里铲了一袋湿泥土回来,怀瑾拿出三个大花盆把土放进去,然后把植株的根部放进土里,光着手把土夯实,这一套动作下来,她不仅满手是泥还满头是汗。

    “这是什么花?”项籍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看她捣弄。

    怀瑾指了指桌边的一块布,项籍会意,过去把布拿起给她拭汗,怀瑾说:“这个……有些地方的人管这叫太阳花。”

    这其实是向日葵,但这里的人并不认识这种花,她也是在某处山坡上看到盛开的一两株。

    把花摆在吊楼下面,怀瑾欣赏了一会儿,就让项籍去给自己打水洗手。

    叔侄俩都被她使唤惯了,项籍从善如流的打了水、递皂角、送干布巾,直到怀瑾干干净净的在一旁坐好了,他才起身去把脏水倒掉。

    看着项籍尚且稚嫩的脸庞,和结实板直的大个头,怀瑾不由发问:“你这个年纪,正是好玩的时候,怎么天天在家憋着?”

    “我去找谁玩?”项籍一跳,双手吊在房梁上——他又开始练臂力了。

    怀瑾说:“寨子里很多和你年龄相仿的小少年,他们也会一些拳脚,反正在家闲着,不如出去和他们一块玩。”

    项籍双臂呈现出紧实的肌肉,悬空的身子纹丝不动,少年正在发育的沙哑嗓音响起:“我才不要和那些没有教化的小子们玩!”

    语气里满满的鄙夷,怀瑾想起他曾经的那些朋友,都是如龙且、桓楚之类的富二代,大约生得好就有优越感吧,怀瑾不爱说教,当即只是闭了嘴在旁喝水。

    正歇着,忽又听项籍郁闷的说:“况且他们说话,我也不大能听懂。”

    怀瑾就鼓励说:“百越话很好学的,你看阿缠现在就会说一点啦。”

    项籍松了手,从房梁上稳稳的落下,他不屑道:“蛮夷乡言,我不要学!”

    满满都是傲娇之色,怀瑾肚子里腹诽了几句,然后不搭理他了。

    只要他自己待得不无聊就好,怀瑾心道,她就忍不了这无人相伴的寂寞。

    无论在哪里,她还总是希望身边有人陪着,但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的。她从不强求别人干什么,即便是最亲近的人,既让自己徒增担心也让对方烦恼。

    但她那位好夫君,却近来时时让她担忧。

    某个午后,秸溪寨忽然人人都不平静了,怀瑾在家门口,看到大家成群结队的往寨子后面的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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