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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安慰我,直到我又短暂性的恢复正常。

    直到半年过去,我习惯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一个人,独来独往。

    在后来,我尝试去跟合适的人谈恋爱,可总是接触到一半就让我放弃。

    无他,我只是觉得,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张良。

    心里总是有一块东西,浮不了沉不了,不上不下让人心慌。我在电话里把我的感受告诉刘桢,刘桢说我应该与过去做一个了断。

    他问我,你要不要去祭拜张良?

    我的心在那一刻剧烈的疼痛起来,本能的就想拒绝,如果真的去祭拜他,我无法再把过去当成一场梦。

    刘桢在电话里静静的等着我,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最终我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5章 不远千里得张家族谱

    我和刘桢一起查张良墓,但是却出现问题,张良墓至今不知在何处。

    百度上有野史,说张良死后,为防止人找到墓穴,一夜之间全国各地出现了上千多座张良墓。

    我看到这个新闻,既骄傲又想笑,更觉得有难忍的悲伤。

    “对张良而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刘桢在电话里问我:“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会葬在哪里,你想想。”

    对张良而言,最重要的地方是颍川,他的家人全葬在那里。但是……那并不是他留恋的地方,我微微出着神,打开地图搜了一个地址。

    怔了许久,我把地址给刘桢发了过去。

    没日没夜工作二十天,我终于换来七天的空闲,于是和刘桢买了去江苏的机票。

    下了飞机租了一辆大奔,我们往睢宁过去,开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到达古邳镇。

    古邳镇就是两千年前的下邳,我一路上都在心神激荡,可真的到达时,看到修建得宽阔平坦的大路顿时平静下来。

    过完高速到了提前定好的酒店,前台有古坯镇的景点介绍,我看到留侯祠,心情翻江倒海。

    知道我的心,刘桢一放下行李,立刻就拉着我去了留侯祠。

    我们到的太晚,到达留侯祠时,景点已经关闭了。

    灰砖红柱,并不是汉朝的建筑,这个地址仿佛也不太对。

    两千年的时光,这里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一座座小洋楼没办法让我迷失其中,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心神恍惚,刘桢一路打听一路领着我往前走,我们走到了圯桥——也就是传说中张良得黄石公授书的地方。

    “这里有印象吗?”刘桢站在石砖砌成的大桥上,问我。

    “当时的河没有这么宽,两边都是良田,这桥也没这么长。”我站在桥上,望着下面绿汪汪的水,遗憾的叹了口气。

    天快要擦黑了,刘桢领着我往回走,他问我:“黄石公真的让张良去捡鞋子才送他天书吗?”

    想到那一夜的场景,我摇头失笑:“是后人传得太神了,黄公可不是爱考验人的人。”

    往事历历在目,我的心绞痛。

    开始了,又开始了……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刘桢看出来了,拉着我走进了一家饭店。

    饭店里人不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应该都认不出我,因此我大胆的把帽子口罩全摘了。沉默的在网上搜索着古坯镇的历史,并没有什么发现。

    刘桢则一直和店里两个老大妈聊天,得知他们是来祭拜张良的,一个大妈就热心地说:“祭拜张良要去下邳村,那里人好多姓张的,都是张良的后代。”

    “啊?”我抬起头。

    大妈笑呵呵的剥着豆角:“前些年修张良庙嘛,好多游客过来噻,下邳村一下冒出好多张良的后代。搞不定我也是张良的后代,我外婆就是姓张的喔。”

    我和刘桢都有点哭笑不得,不过算是得到一个线索。

    第二天一清早,我们开车往下邳村,离留侯祠只有四五公里的路程。

    下邳村是个典型的江南村落,村子后面背靠数座小山丘,一片低矮的绿山凹中,一条黄土小路蜿蜒,路两旁是低矮的土砖民居,中间夹杂着一二座农村小洋楼。

    我们这样一辆大奔开进去,引得路两边许多村民注目。

    刘桢拉着我走下车,一接触土地,我的黑靴子上瞬间蒙了一层灰。

    我打量着这个地方,仍是没有任何眼熟的感觉。说实话,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况且我压根也不是为了来祭拜他,像刘桢说的与过去做个了断。我就是想来看看他埋骨的地方,因为我想他,像捉住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

    站在马路边,我看着远处的青山发呆,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刘桢去跟村民打听张良墓了,结果打听之后,他妈的这里有十八座张良墓,给二十块钱就能带我们去看。

    “都是骗子吧。”我对刘桢说。

    刘桢笑了笑,对我眨眨眼:“别着急,我有办法。”

    对面十来个村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刘桢过去和他们比划着说了好长时间,最后跑来问我身上有没有现金。

    我纳闷地看着他,他说:“他们不认微信支付宝,只认现金。”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还是回车上拿出仅有的两百现金,这还是我上个月去雍和宫捐香火时找人兑换的,剩了两百,正好派上用场。

    过了一会儿,刘桢带我过去,我们俩跟着一个七十岁老头沿着黄土路往里走。

    “去哪里?”我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看到路边几个小孩儿不停在看我。

    刘桢说:“我说想看看这里的族谱,给了钱,人才愿意带我过去。”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我却有些胆怯。

    如果这个族谱是真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会不会崩溃。

    绕到一条小路上继续往前走,已经快到山脚下了,远处一座红砖房,外面围了一个水泥围墙,院子里的铁围墙下一只黄狗正趴在那里晒太阳。

    “这是村长家里吗?”刘桢眼看着快到了,就问。

    老人摆摆手:“不是的咧,村长住在那头,你们刚刚开车进来路过来的那个白屋就是村长家。这个是族长家里,都是姓张的,族谱他管着的诶。”

    走到院子外面了,那只大黄狗懒洋洋的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老人推开铁门喊了一声,一个少年人端着一个碗走了出来。

    “我爷爷去地里了。”少年说着方言,我听着有些费劲。

    少年看了刘桢一眼,然后好奇的打量我,许是觉得我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些异样。

    “不要紧啦,你在也阔以,给他们看一哈族谱。”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的纸币塞到少年的手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快去拿过来看一眼。”

    少年嗦了一口面,让我们进去。

    院子里刚收的稻谷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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