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8

    堪当大任。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因为有柳烟钰的肚子在。

    隐疾则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皇后隐忍多年,狼子野心不敢表露丝毫,唯有违心附和。

    皇后:“你说太子妃自己撞向石桌,险些滑胎?”

    秦夫人:“这个作不得假,丽姨娘母女再蠢笨,也不敢谋害皇家子嗣,怕是太子妃有心陷害,至于为何没有落胎,则显得有些蹊跷。”

    “新进来的魏太医是太子的人,嘴巴紧得很,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皇后闹心,“太子最近花了大力气防守东宫,本宫安排进去的人,逐一被查出。”

    之前太子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现在,她像是被人捂了眼睛塞了耳朵,眼盲耳聋的,再难知晓东宫的动静。

    “越是这样,越是蹊跷。”秦夫人分析,“太子妃有孕,其实不非得回门,她与柳家关系不睦,没有迫切回去的理由。可她偏偏回了,还带着太子。她不小心摔倒的时候,正巧太子进来,雷霆震怒,不用近在眼前的柳德宇诊治,非得赶回东宫。”

    “的确不合常理。”

    皇后沉思片刻,“还是本宫来试试吧。”

    夜色深沉,柳烟钰坐在桌前安静地翻看医书。

    她的闲暇生活非常枯燥,不绣女红不看画本,唯一的爱好便是看医书。

    医书里都是些枯燥乏味晦涩难懂的术语,但她看得津津有味。

    凝儿坐在她的对面,正在往柳烟钰的衣服袖口上绣精美的花,飞针走线,一丝不苟。

    绣了会儿,她停下针,“小姐,太子到现在还没有忙完,今晚还要针灸吗?”

    她去催了几次,太子始终在和大臣商议国事,曾泽安让她们等等。

    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

    她试探地问:“小姐,要不然,您先歇下吧?”

    这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柳烟钰摇头:“太子忙正事,我怎能只顾自己?”

    忙正事的太子是君子,她愿意为君子的健康出绵薄之力。

    夜半时分,曾泽安姗姗来迟,他站在外面,隔着一扇门,道:“太子妃,太子说若您睡下了便作罢。”

    胥康并不强求。

    柳烟钰放下医书,“转告殿下,我马上到。”

    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针灸包和在药水中浸泡过的布棉,轻轻推开了门。

    第18章

    进到胥康的寝殿里,没见他人,倒是意外见到了站立那里的魏太医。

    魏太医向柳烟钰行了礼。

    柳烟钰毕竟是双身子,虽孕吐症状不明显,但容易疲倦。从她的寝宫走到这里,凝儿无所觉,她却已经感觉乏力。

    坐到桌旁,稍微一缓,她问道:“太子呢?”

    魏太医:“殿下去了偏殿,一会儿便回。”

    还真是忙。

    “那正好,我有事要请教魏太医。太子最近都用了什么药,麻烦说与我听。”

    魏太医不敢怠慢,把胥康最近用药仔仔细细报上来。

    如她所料,该用的药基本都用上了。

    “那太子身体状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

    魏太医知道胥康向皇上承诺一个月内痊愈,他心里比谁都急,他现在是太子身边的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太子早早康复。

    可效果甚微。

    他甚是沮丧地说道:“到现在为止,太子身上的其他病症已全部治愈,唯有隐疾,依旧。”

    柳烟钰:“那,太子身体可有异样?”

    魏太医:“……”

    他没听懂柳烟钰要问什么。

    “我是说,”柳烟钰思虑着准确的措词,“太子那处,除了不举之外,有无其他异常?比方有无外力伤,或者红肿或者其他异状。”

    得对症下药才行。

    魏太医悄悄打量了眼前的太子妃一眼。

    问这些话时,她目光澄明,面色一派坦荡,仿佛她问得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就只是某种简单的问题而已。

    他不由肃然起敬。

    身为医者,这是必然的本分。

    他老实回答:“臣想看,但太子不允,所以未曾亲眼见过。太子说他自己看过了,与以前一样,除了不举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柳烟钰转向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曾泽安,继续求证:“确定?”

    曾泽安瞠目结舌,眼前的太子妃一再刷新他对女子的认知。

    不怕死,敢跟太子较真,还敢问……

    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柳烟钰表情探究地看着他,等他一句准话。

    曾泽安无奈道:“太子不喜人近身,自六岁起,除洗发外,沐浴全是自己,泽安不能确定。”

    “你是近侍,竟没看过太子身体?”

    “看是看过,”曾泽安身上开始冒汗,他不确定可不可以说得如此详细,可柳烟钰一直追问,他只好说道,“一向是泽安递上里衣,太子穿上后,泽安再负责其他的。”

    “除了你之外,可还有人侍候过太子更衣?”

    “这——”

    曾泽安正内心惶然,一道颀长的影子踱步进来。

    瞥到胥康黑沉了几分的脸色,曾泽安及时地闭上嘴。

    本尊出现,柳烟钰收回目光,她起身行礼:“烟钰见过殿下。”

    胥康没有任何表情,径直走到榻前,微一侧身坐了上去。

    魏太医想上前诊脉。

    胥康抬手,“今晚不用诊脉,魏太医请回吧。”

    他瞥眼屋内其他人,“除了太子妃,都出去。”

    曾泽安呆了一瞬,从善入流地退了出去。

    凝儿每回见到胥康,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她不放心地看了眼柳烟钰,心绪复杂地往外走。

    烛光摇曳。

    屋内一片静谧。

    胥康不言声,自顾脱下外袍,仅着宽松的白色里衣,在床上半躺着。

    就这样开始了?

    柳烟钰拿着针灸包来到床榻前,将针灸包摊开放到床榻里侧,看了眼他的身体,“烦请殿下趴着吧。”

    胥康躺姿明显是维持昨天的样子。

    刻意露出脚踝部分,小腹处衣服也已经被他撩起,关元穴妥妥露在外面。

    他自昨晚起便郁结于心,刚才听到她打听自己的私隐,闷气更甚。

    曾泽安说得没错,他不喜别人近身。

    连侍候沐浴这样的事,自六岁起便不再假手他人。

    这样私隐的事情,柳烟钰身为女子,问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他配合式地摆好姿势,她又命令他趴着?

    他气结,脸色瞬间青了。

    眸色不善的扫望始作俑者的脸。

    她面色如常,不像是跟他有意作对的样子。

    她正低垂着头,旁若无人般,眼神落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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