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44

    放罩住她心口处的手一捏, 微微一用力,换来小姑娘一声轻吟, 他咬住她的耳垂, 眼底蔓开一点儿笑意, 说:“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

    明杳是真不想和他争辩这个话题,索性闭眼当没听见。

    陈放离开她的身体, 用毛巾把小姑娘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推开车门, 抱着她下车往电梯里走。

    迎面而来的热风, 吹得明杳一个激灵,她睁开长睫, 看了眼陈放,语带羞意地说:“我可以自己走的,你怎么——”

    “你裙子坏了,怎么走?”陈放抱着她进了电梯,用身体挡去摄像头,低头看她,“再说你体力这么差,运动了一回,还能走吗?”

    明杳被他逗得恼羞成怒,伸手掐了下他手臂,可这人肌肉硬,她那点儿力道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还换来他一声戏谑地嘲笑:“看来真是累着了,连掐我使不上劲儿了。”

    “……”

    没救了,毁灭吧。

    从电梯到家的一路,明杳都缩在陈放怀里没动弹,等她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垫,整个人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明杳记不大清楚,只依稀记得陈放又出去了一趟回来,虚掩的卧室门外偶尔传来轻响声,然后是陈放进来把她抱进浴室卸了妆,洗了个澡。

    花洒水流从头顶落下时,瓷砖被热水熏出雾气,明杳修长天鹅颈扬起漂亮弧线,热水从她嶙峋的蝴蝶骨流淌而下。

    脚下水势蔓延,分不清是花洒流下的水,还是她落下的泪。

    陈放扳过她的脸亲吻,呼吸落在她脸上,很热,黏糊糊的。他吻她的唇,亲一下,咬一下,没个章法,嗓音被欲侵蚀变得沙哑:“明天要把车开去洗了。”

    明杳意识不清醒,顺口问了句:“为…为什么?”

    “座椅弄脏了——”他亲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低沉嗓音笑了声,“全是水,都是你的。”

    “……”

    和陈放住在一起后,明杳洗澡的时间总比一个人时漫长许多,今晚这澡从进浴室到结束就用了两个小时,热气烘得她几乎软了身体,不愿动弹。

    结束后,明杳完全是被陈放抱着出去的,连头发都是他给她吹干的。

    明杳这一觉睡得很沉,次日醒来后,卧室里已经没了陈放身影,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摸床头充电的手机,眼皮掀开一条缝看时间。

    上午九点二十分。

    她好不容易调过来的生物钟,又被陈放打乱了。

    明杳在床上躺了会儿,调了适宜的空调温度,掀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洗漱,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阳光从落地窗外溜了进来,偌大空间被照得明亮又温暖。

    明杳抬眼看去,餐桌上的花瓶里是一束新鲜的奥若拉玫瑰,她走过去,看见花瓣上还带着一点儿晶莹的水珠,芬香扑鼻。

    手机响了一下。

    明杳低头看。

    是陈放发来的消息:

    【昨晚折腾你太久,买束花给明老师赔罪,微波炉里有你喜欢的酸奶和紫菜饭团,吃完早餐,可以再补一个觉。】

    她唇角弯起弧度,回了一个好,走进厨房从微波炉里拿出早餐,一口饭团一口牛奶,就着晨日里温煦的阳光,吃完了早餐。

    周六,明杳和陈放一起回了一趟青江后巷,陪明修远吃了一顿晚餐,陈放临时接到电话要出任务,和明杳两人说了声抱歉,匆忙离开。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明杳却也知道陈放肩上的责任,也愿意陪着他。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明杳一样,更想陈放一直坚守自己的信仰不动摇。

    那天晚上,明杳和明修远一起吃了晚饭,就在青江后巷住下,凌晨接到陈放来电,听筒里传来男人疲惫低沉的嗓音:“……抱歉,没想到会临时出任务,下次带叔叔和你去外面吃饭。”

    “没事的。”明杳体贴地说,“既然我选择了你,就知道你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先有国,后有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放听着电话那边女孩静静的呼吸声,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喉结滚了滚,叫她的名字:“明杳。”

    她有些疑惑,但还是软软的应了一声:“嗯?”

    “我爱你。”

    他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楚传来,一字一句落在她心上,原本平静地心湖像是被骤然投下一颗石子,荡起片片涟漪。

    久未等到明杳说话,陈放笑了声:“乐得说不出话了?”

    明杳小声辩解:“不是。”

    “那你没点儿表示?”他语气又开始变得不正经了。

    明杳把脸贴紧手机,屏幕的凉意从肌理一点点蔓延开,听清楚那边陈放的呼吸声,她心跳频率几乎和他的呼吸一致。

    夜里很安静,月色朦胧,树影婆娑,蝉鸣响起一两声,映着她砰砰乱跳的心。

    过了许久,明杳红着脸,对着电话那边的陈放说:“嗯,我也是。”

    明杳从来都是一个极其内敛的性格,很少向陈放清晰地表达过爱意,唯有的几次是她被他折腾地哭着求饶,他哄着她说好听的话。

    小姑娘比纸还薄,哼哼唧唧求饶两声,先是叫一声“学长”,然后又被他哄着叫一声“老公”,理智不清醒时,又被他蛊惑着叫声“哥哥”,说一两句动听的情话。

    譬如。

    ——“最喜欢阿放哥哥了。”

    ——“只喜欢学长。”

    ……

    当然这话是陈放只能在把小姑娘欺负得想骂人时,才能听见的。等到第二天,他又得想法子把人给哄好,发誓下回绝不哄着她说这样的话。

    当然,这下回是从未有过。

    说完这句话后,明杳清晰听见陈放在电话那边很轻地笑了一下,他平日都是笑着的模样,但多数时都是捉弄或散漫的笑,极少有此刻愉悦的音调。

    “那乖乖的,我明天接你回家。”

    明杳说了好,和陈放聊起明早他要是来接她回家的话,她想去吃彩虹巷巷尾的那家刘记小馄饨,吃牛肉馅的,还要加一杯豆浆。

    末了,说完,她问他:“我是不是吃的有点儿多啊?总感觉开春后,我长胖了不少,我前两天试衣服,感觉胸口那儿都有点儿紧了。”

    “没胖。”他说,流氓耍的坦坦荡荡:“是大了,我的功劳。”

    “……”明杳沉默了几秒,红脸嗔道:“——你不要脸!”

    陈放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又逗她几句,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催促明杳去睡觉,明早他早点儿来青江后巷接她。

    明杳已经习惯了每天在陈放怀里进入梦乡,突然身边没了人,她又认床,翻来覆去到两三点都没睡着,她抱着侥幸的心理给陈放发了消息。

    【……我还没睡着,你睡了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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