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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未身边游玩。

    那时季萧未还未登基,意气风发,看起来也并不似如今这样疏远。

    也不记得是从何时开始,便连叫对方一声萧未哥哥都成了奢侈,会被哥哥姐姐怪罪,会遭到外人的蔑视。

    落差实在太大,叫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没办法接受和适应。

    白瑾心事重重地透过车窗望着走在斜前方的那辆马车,隐约似乎还能听见木朝生同季萧未说笑的声音。

    实在是不甘心。

    木朝生很开心,没想到错过了白少傅的点心,还能在季萧未的马车上补回来。

    他平日话多又闹腾,季萧未喜静,正闭眼小憩,不欲被人打扰,很有先见之明地用食物堵住了木朝生的嘴。

    待人吃饱喝足,季萧未懒懒散散抬起眼来,道:“趴过来。”

    木朝生满脸警惕:“做什么?”

    “快点。”

    迫于帝王的威胁,他只能趴过去躺在对方膝上,尚未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弯身吻下,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瓣,留下了些许冷香。

    季萧未似是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转开视线,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另一只手拍拍木朝生的后背,说:“闭眼睡觉。”

    “哦。”

    作者有话说:

    短短一分钟,木朝生迅速真香。

    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再加五斗,木朝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木木虽然笨笨的,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以前还在木家的时候很勇,木夫人是苗疆女子,有一间空房子用来养蛇,让木木去挑了一条当宠物。

    木木选了一条通体雪白的,可惜没毒,也很温顺,他经常盘出去混在朋友圈子里装逼

    明天见!明天我一定准时!

    第32章 木朝生倒拔垂杨柳

    许是因为吃饱喝足,倒真是乖了很多,转眼便安稳趴在季萧未腿上睡熟了。

    季萧未垂眸整理木朝生的发丝,克制地屈指碰了碰对方的面颊,很快又收回了手,连带着视线一同迅速撤开。

    他胸腔起伏着,捏着自己冰凉的手指,一直将视线投射在窗外,并不愿再低头瞧一瞧怀中的人。

    回城的路上风平浪静,道路上也不曾有其他行人,一片寂静,只能听见马匹的脚步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

    季萧未瞧了会儿天色,眉心微蹙,抬手放下窗幔,轻轻推推木朝生的肩,低声道:“醒醒。”

    木朝生睡眼惺忪,裹着大氅睡了一觉,面颊嫣红一片,看起来很乖,满面茫然地“唔”了一声,未等再多问两句,男人已经单臂抱紧他,左手顺势抽出了身侧的佩剑。

    剑出鞘时带出铮然剑鸣,木朝生识得这道剑鸣声,那属于覆水,瞬间便清醒过来,之后便听见马匹的嘶叫,马车剧烈震动起来。

    木朝生身形晃动,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何时,只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衣襟,转瞬便被人抱起来。

    对方身上寒凉的体温混着冷香一同攀附上自己的肌肤,季萧未的声音仍旧冷静,道:“马匹受惊了。”

    他撩开帷帘,车夫已经死在车辕上,血迹顺着木板滑至脚边,受惊的马匹正失了方向向着林间深处而去。

    季萧未将木朝生揽紧些许,打量着周遭飞速后退的环境,冷风将他的发丝与衣摆一同向后扬起,季萧未目色冷冽,很快便做了决断,手中覆水挽了个剑花,寒光闪过那一瞬便一剑刺穿了车辕,斩断了与马匹相连的部分。

    整个车厢顿时向前倒去,木朝生感到身体不受控地向前倾倒,却又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而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连带着自己的意识都散去了片刻。

    许久之后他又晕乎乎清醒过来,身体已经落在实处,男人的身躯罩在自己身上。

    木朝生摸索着周遭的情况,二人似乎被压在了车厢之中,陷在空隙里,得现将那些木块抬起来才能离开。

    季萧未还抱着他,体温很低,身躯略有些冰凉,再加上冬日本就气温低,离开车厢的庇佑之后便觉得冷得受不住。

    木朝生打了个寒颤,没察觉到季萧未的动静,艰难抽出手拍了拍对方的手臂,颤着声小声叫对方的名字:“季萧未......”

    男人并未给回应,大约是晕过去了。

    木朝生只觉得茫然无措,又摸了摸周围,被木屑扎了手之后便飞快将手缩了回来,缩在季萧未怀里缓了缓。

    骤然间似乎又回到了刚失明的那段时日,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看不见东西,也便不敢轻易行动。

    只是男人的气息还在身边,能叫他稍稍安定些许,纠结之后又爬了起来,将两个人的姿势做了转换,以便能够将对方抱住,仔仔细细摸了摸,摸到季萧未额头处有黏腻的伤口,大约是车厢翻倒的时候撞到了脑袋,因而才晕过去。

    伤口流血倒是不算严重,但也不能任由其淌血,木朝生手忙脚乱摸索自己身上的东西,找了半晌也没找到什么可止血的,干坐着发了会儿呆,之后又动起来,从袖口上撕下一块布给季萧未草草包扎了一下。

    多半是吴家干的好事。

    木朝生气闷地推着头顶上的木板,用尽力气终于将其推开,气喘吁吁坐回到季萧未怀里。

    若不是吴家总想着刺杀季萧未,自己哪用干这种重活啊。

    木朝生不满地按着自己受累的手腕,不一会儿又将男人抱在怀里,半拖半抱带出车厢。

    冷风裹着新鲜空气一同灌过来,木朝生打了两个喷嚏,又看不见路,拖着季萧未磕磕绊绊走了一截,好不容易才摸到棵树,便再也走不动了,一屁股靠着树干坐下,抱着季萧未喘气。

    木朝生眼盲,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在何处,不敢随意行走,只能期待着季萧未能清醒过来带路,否则这般天气留在外头,等天黑之后只怕会被冻死。

    但季萧未身体实在是凉,气息也很微弱,像是撑不住了一般,木朝生将他抱紧了些,尝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将其暖热,却只能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飞速流逝。

    木朝生又打了个寒颤,再次尝试呼唤他:“季萧未......不会真死了吧。”

    摸摸脸颊,也是冰冷一片的,一时间也记不起是平日便如此,还是因为受伤太重。

    木朝生自认为那伤势是不严重的,只怕是季萧未身体太差才会如此。

    他一个皇帝,平日膳食御医都精心照顾,怎会差成这副模样。

    木朝生不曾见过对方的容貌,自然也不曾知晓季萧未的身体不同常人,体内藏着两味毒药,随便一味都是即刻要命的剧毒,偏偏又形成了诡异的平衡,才能勉强维系住生机。

    他腹诽了两句,隐约感到脸上落了水珠,心道糟糕。

    这宁城的破天气,竟又开始下雨了。

    木朝生思索着可要将人搬回木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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