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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挺会形容的?何峙,你就这么爱骗我。”

    “唔系瞒你。系咁嘅人与我系两个极端。小羡,你就似要狐狸去讲提子酸。”

    “我以为你系几憎我爸爸添!”

    何峙保全体面的说法:“完全一无可取同完全无瑕可指嘅,恐怕系同样地少有吧?”

    何意羡略显情急地说:“哏我妈妈呢?”

    “我冇见过。但系你父亲以前学金庸话,‘西施点靓,都冇边个见过, 我谂佢应该似褀琬先至名不虚传。’其他只知佢系一个好叻嘅植物艺术家。”

    “植物艺术家又是什么?”

    “我意思系,如果将自我比作一棵树,艺术家自身应当倾注左佢哋大部分生命力,心无旁骛去养护。呢方面我很敬佩。”

    “那后来?后来呢?”

    “后来有些事,也是由不了哪个人的。因为你也许会得到一些小小的公正,但是一旦开始就准备好随时赴死。这个世界更不会因为少数人的意志而停止。”

    何峙的思绪早已收了回来,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未走得多远,何意羡的心却一丝丝地被抽紧。他感到一无所有,忽然说道:“你最近系唔系仲要去警署?”

    “如若你想。但系唔使担心,佢哋唔知我死穴喺边度。”

    “系啊系啊……崩口人忌崩口碗嘛!”何意羡困了、醉了,或者纯然装作懵懂地说。

    旧梦已经无处追寻,他像花间的一滴露那样睡着了。月光穿过凉凉的空气有时也真不敢注视他,怕不小心会同他一样怅惘。宛若轻云遮蔽着的月,开着一床白灿灿的花朵似得,但花朵的美色有限,人的美委实是可比无方的。

    房门响了。白轩逸的眼里那大约却只像一只猫,猫的脑袋圆得像用圆规画的,睡沉了的样子看得他不禁轻笑。白轩逸躺下来从背后拥住了他,何意羡半梦半醒那双望着他的眼睛是半眯着的,依然是薄雾弥漫。

    通常情况之下,何意羡虽然强势,但是与白轩逸的情事之中以夫为纲,他总体上是被动接受的,略显羞涩的,往往浅尝辄止,但今天却非常执著大胆。他扭过头把舌头直接伸到白轩逸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疯狂劲,双手已经握住的,更不可能松开。

    出尘的体段散发着缓缓的幽香,何意羡天生真也不是那种骨头轻的男人,还没开始做爱,这时就是想发浪也发不出来。就像往常他被白轩逸迷得七荤八素,害羞地说点破碎的求饶一样,何意羡梦呓般地说:“冇爹地都唔紧要,全天下最爱我嘅男人就系你啦……”手机屏还亮着。

    第61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久赌必输,久恋必苦。所以男人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爱就是生殖器实质性的接触,相互包容和捣鼓,这种最受欢迎的类型就对性持开放态度,认为性是爱的工具,是拯救男人的工具,但不再把性当作占有男性和获取婚姻的工具。只有这样,你才能既留住了男人的心也留住了男人的根。

    而且,与小何律师这种成熟的职业男性上床比小男孩得劲多了,全自动,带来的全是惊喜,不用教。成人的世界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只做筛选不做调教。

    所以不是都说好了,你我既是炮友,便是同样地见色起意、志趣相投的,你大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但永远不准进入我的生活,想都别想。

    可是白轩逸单方面破了常格。看到床伴的鲜活动人,在大众面前随意扭腰挺胸,律圈里出了名的纵情肉欲,充满了一种屁股一撅就来钱的熟练,恐怕会把许多有妇之夫迷得家都不想回的样子。他经历的男人实在太多了!那么总有一天他也会被其他男人的怀抱所吸引吧?

    想发火?

    对不起,哪里有资格?

    是的,对你没有得到的东西,你也根本谈不上失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弄得在被窝里多哼哼几声。白轩逸的心里,很难说此刻杀人或者性高潮哪个更爽。想要从那个地方把何意羡一次性捅坏插烂,从何意羡身上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罪恶。性的第七个意义是权力的表达。

    白轩逸压着他的后背控着他的头,不管何意羡怎么反抗嘴上的动作不断,摁住他的头舌吻他。其实只要嘴不脱离,那么意识也很快地游离了。何意羡缺氧又发麻,忍不住出声呻吟。屁股缝被手掌撑开,什么隐私都藏不住。那后穴一看就是饱含经验,屁股接精不知道被多少鸡巴喷过,一圈红嫩饱满的厚唇小嘴,不好这辈子再与异性开着灯做爱。

    白轩逸咬着颈侧、肩膀进入,好像不懂怎么表现温柔,顶得极深,何意羡又痛、又爽,又惊又喜,当时就叫出哥哥来了:嗯…好粗好硬,那里那里。只要不停地顶这里没有男人会不屈服的,白轩逸还俯下身边,接吻像啃咬,边用力干他的骚心。

    白轩逸将他一双手臂反在后腰,何意羡撑不住了越往前躲,白轩逸的手越搂住他的肚子,将他往回拉、往上摁,按着它契紧,阴茎像是犬类成了结似得狠狠地卡在后穴之中,一番疯狂顶胯,何意羡叫得有那么几声格外亢奋而沙哑。他爽,白轩逸也爽,爽的地方不一样,操人和被操的喘息截然不同。

    肉体一旦接触灵魂就停止交流。何意羡是被满满地内射了之后才想起来电话这档子事,身体霎时冷得如同有鬼过身,有种鬼掐嗓子的窒息感。但是白轩逸的手覆着他的手,一起盖着那翻过来的手机屏幕,根本看不到是否挂断了。

    蛇的胃连牛角都能消化,但蟒蛇吃饱东西之后是最脆弱的时候,受了惊吓就会吐食方便自己逃跑。何意羡忙扭着腰要把白轩逸挤出去,连带着粘稠白浆漏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床。

    白轩逸的口腔却包住了何意羡的耳朵,那传来同样的大海回响般的声音,何意羡分不清电话那头是不是还有水族馆的波浪声了。何意羡没有任何身为事主的话语权,只得求饶,你才是最爱我的男人,吐着舌头说爽的过程中渐渐简化成了,你是我男人。叫爹地是不敢再叫的。

    白轩逸的做爱幅度大得就像一台榨汁机,何意羡真担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堆中药渣子,在他之前先遭殃的是手机,手机被那幅度震得滚到了床底。何意羡高潮迷离时最直接的反应竟然是张开腿光着屁股像小狗叫。教人想打他,想把他关家里面一耳巴一耳巴给他打清醒,但是打了又怕他爽。

    所以白轩逸只是夸他叫得很标准,后入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单抬起来一条插,说他应该脱光了出去裸爬一圈。何意羡这也能爽得都扭起来,慢慢轻轻地喘着说:“干嘛都搞我了,还骂我。”

    白轩逸说:“那你哭吧,我听听你哭。”

    白轩逸揪着他涨挺挺的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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