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养》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 父养 限 他什么都不要,就要谢良平这老混帐而已。 赤道今日周几 发表于6个月前 修改于6个月前 原创小说 - BL - 完结 - 现代 父子 - 高H - 中篇 第1章 梅雨时节,气候比去年要温润许多。 谭马目视屏幕——每年6、7月份的东南季风将会送太平洋暖湿气流,入长江中下游、中国台湾地域、日本中南部以及韩国南部等地,持续性天阴有雨,且江南地带恰好梅子成熟,故称梅雨季。 今年受全球变暖影响,梅雨季节提前了日子,才五月底左右就阴雨连绵,气候湿润不已。 汤汉拿着写生合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她请你参加家宴,你知道混血家庭比较开放,要幸运,破处指日可待。” 谭马知道他说的是谁,国际学校政法院的卫茉莉,天之娇女,唯对他情有独钟。 可他不喜欢啊:“你分手之后是怎么解决的?” “我?”汤汉撇嘴,手掌攥拳在空气中律动两下,“自己喽,我跟你比不了,爸妈都艺术世家,看的很严的,这辈子干脆画布和颜料就是我的大老婆小娇妾,邮购的飞机杯根本用不上。” 手机嗡的震动,汤汉留意到备注,朝这侧看过来:“又是你‘爸’?徐玫不是再嫁了么,她也够潇洒的,一个人甩手去意大利重组家庭,丢下你跟继父一起生活,也不怕谢叔哪天再娶?” 谭马摇头,嘴唇抿的很紧,“他不会。” “你想太多,谢叔是美协会长,又是国际享誉的野兽派巨匠,随便一幅画就能拍卖到天价程度,流通到黑市的仿品你知道卖什么价格?”他比个数,“敢想?” 谭马微微张嘴。他知道谢良平很厉害,是百年内最伟大、最成功的画家,也是如今中国美术协会的会长,一手承办公私两大绝佳画展,靠近他的后起之秀数不胜数,想模仿他风格的人更如海底沉沙,捞不干净。 但他不知道的是,谢良平一副仿品,竟然被炒到八位数字。 这简直是一场真实性为0的豪作梦境。 手机又一震,汤汉来不及偷看,谭马收了美术工具和颜料桶,戴上卫衣帽子,穿梭过阴雨连绵的空旷环形走廊,直奔校门。 保安室的值班大叔看到他,拉开窗子:“谭马,谢先生又来看你啦?” 美院的人最会趋炎附势,在这里当差最不能缺的就是眼力价。谭马点过头,没下文,冒雨钻进路沿的迈巴赫。 车内开放冷气,他淋了雨,进来就打喷嚏。司机贴心地调高温度,询问谢良平去哪,谭马也抬头看他,一双眼眸亮而平稳,不乏隐约的亢奋。 以往在学校附近解决,司机下去等待,近日阴雨天气太多,不便让人着凉,谭马只好提议:“去我公寓吧,离这边很近,五分钟车程而已。” 司机当然不敢决断,后视镜中见谢良平点了头,这才启动迈巴赫,前往美院家属院。 车内沉静,一如谢良平风格,四处弥漫大吉岭茶的香气。清苦的莲幽暗,性寒微困,愈创木同后调的琥珀麝香萦绕一块,浅淡陈清,难免让人想起他大艺术家的身份。谢良平今日回国,两小时前还在法国参加国际画展,他作为特邀主办方之一,露面才能代表中国对弗朗西斯科最隆重的敬意。 四十五岁的谢良平,在谭马眼中人前人后两张皮。他此刻端的多正,多气派,上了床之后就多混蛋。 鬣狗形容他都比象狮恰当些。 他伸手,去探谢良平不菲的大衣口袋,一番摸索,除了名片夹就是手机,唯一的贵重物品是他的证件卡包。 谢良平没随身带钱包的习惯,他的证件谭马私下看过上百次,也没兴致。 翻开金属名片夹,别有洞天。24K纯金名片,正反只有一个“谢良平”,一个“中国美术协会”官方头衔,和一个归属地京的号码,纵观这一串,数字都没超过4个,官腔跟气派打到极点。 “不认识上面的字?”谢良平笑着,一双眼透出调侃,“这是谁啊,谭马?是爸爸吗?” 他有一把好嗓音,低沉,深邃,犹如贝加尔湖深沉,偏又一副字正腔圆的官腔,语速稍微一慢,当官派头全显出来了,没几个女人能不动心。 谭马是他养育起来的小孩,自小在谢良平怀里头撒娇,夏天玩了泥陶的小白脚丫子敢蹬谢会长的衬衣,还敢歪歪扭扭把儿童牙膏的泡沫弄谢良平一脸,虽是徐玫生下来的,没丁点血缘,谢良平这个养父也做到了顶天的份,把他活生生宠成个小娇儿,浑身水作出来,小眼皮儿都勾着江南糯香的软。 “俗气。”谭马扔回人兜里,一手拽谢良平大衣领子,“你说好等我睡醒走的,回回骗我,你怎么忍心啊?” 他生的像徐玫,他母亲是全球小姐冠军出身,身材匀称,胳膊手指细长,据说祖上还带着点匈牙利血统,只是传到谭马这一代浅淡的没了边儿。徐玫自己继承了深棕色瞳孔,给儿子的连异色眼珠子都没有,只有一张白的不像话的皮,跟一个天生撒娇的小猫儿性子,偏偏他还爱撒娇还没摊上一对好爹妈,徐玫前脚生他,后脚出轨被人砍了两刀,她哭喊着当小泼妇上诉,一朝状纸颠倒黑白,硬是睡服了法官,把谭马亲爹判了有期徒二十年。 那个年代哪有公平正义,也是徐玫命好,走投无路晕死在谢良平脚边,被他母子俩一起指定扶贫,这才有了谭马的今天。 司机心理素质高,两耳不闻车后事,当没听见。 谢良平捉住谭马纤长的手,摊平在自己宽大的掌心。漂亮的五根手指上沾满颜料,他作画半辈子,只放在鼻子下一闻,就知道小子今天开了新的温莎牛顿,大概率还是白色,因为他指缝间迸了不少细微的白色漆点子,兴许他自己都没发现。 临近高考,谭马虽作为美院保送生,照样有危机感。他念的是国际学院,照着谢良平的身份地位,所谓高考不过是走个形式,满足一下他们这群富家子弟的“普通感”。而真正让谭马难受的是他上个月刚摹了一副谢良平的《雨廊》卖给黑市,那群老油子欺他新人不懂行,足足少给他一位数。 他当然不能告诉谢良平这件事,他老子是中国美协的会长,每年召开人大会议回来下放文化部指令,就是严打剽窃、模仿。 让谢良平知道自己养子偷临摹老子的画拿出去卖,还他妈吃了初入黑市的亏,八成老王八蛋得憋着劲儿弄死他。 到达家属院楼下,谭马正要下车,窗外一声滚雷,天空间的毛毛细雨转瞬狂风大作,被吹的线成一片,顷刻间浇湿大地。 顾不得谢良平了。——客厅窗户没关。 两手遮在顶上避雨,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 谭马几步消失在老居民楼的楼梯口,三步化二,眨眼消失不见。 司机要为谢良平撑伞,被他拒绝,让人不必等待,直接下班。 司机明白这是要留宿儿子的小狗窝,恭恭敬敬站在雨中,等谢良平高大身影离去,才从两排榕树下的窄道倒出,重返高速线。 时隔四个月,谢良平已经一百多日没进入儿子的小公寓。这里的一切稍显凌乱,跟他年轻时候一个做派,满地除了密封好的大罐颜料就是废旧的画材,板子,裁好的纸张,无数张初具人形的草稿图,黑色窄长的工业风茶几上甚至留着一盒已经干涸的泡面。 见谢良平目光凝固,谭马随意收了几下:“坐啊,别见外。” “我跟自己儿子有什么见外。”谢良平话虽如此,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是折起大衣下摆,简略地将手边东西挪到桌上。 谭马在厨房煮茶,这个空当,谢良平环顾周围,怎么也找不到儿子当初租房时的整洁单人屋模样。 太杂乱了,所有东西扔的很有美感,谢良平承认,可他还是觉得乱。 整理出一块沙发,谭马也出来。 父子对视须臾,谢良平食指敲了敲茶几:“过来,站好。” 他每次用这个开口,谭马就心脏狂跳,喉咙中火焰燃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隐隐期待的同时,还有一丝久未见面的羞耻感。 走到谢良平跟前,他乖乖低头,叫人:“爸爸。” 谢良平脱掉大衣,挂在画板架上,一双平湖般的眼盯着稚气漂亮的小儿谭马,慢慢折起衬衣袖口。 “知不知道该干什么?见了爸爸的第一件事,记不记得。” 窗外风声浮动着骤雨,摇摆,拍打着玻璃窗,整个世界从内部看出去混乱一片,只有漫漫无垠的水渍。 谭马被雨声扰的有点走神,谢良平拿起镇纸一敲茶几,他才咬唇脱掉卫衣,解开牛仔裤的日本腰带丢地上,拽下去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粉嫩的小阴茎垂吊在白皙的大腿之间,那两颗浅褐色睾丸也耷拉着,如它们主人,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亲的双眼。 谭马走到谢良平跟前,很乖地弯腰,趴在继父大腿上。 这个姿势很羞耻,可他还要更羞耻一些,一边回头看自己屁股的位置,一边慢慢朝前小幅度调整着距离,必须要让谢良平方便掰开他的臀瓣,以最好的视角观赏菊穴才是。 父子 边限 小众癖好 -老狐狸与小玩意儿-一切只是故事而已 随手翻过粗略一遍即可忘记 第2章 谢良平对谭马的表现很满意,养子一向听话,知恩图报,做到极点,在某些方面他们真的像有血缘的父子俩,存在共同的相似。 谭马的身体很漂亮,不娘也不瘦弱,恰好的肩膀窄腰,完美的圆臀部承接腰线,肤色也是一种带着艺术性的冷白。这归功于谢良平养的好,如果不是自小不让他晒太阳,江南的软糯小人儿长成个泥坑里滚爬的野狗,那才叫谢良平难受。 儿子趴在他腿上,胳膊垫在额头上当枕,等候谢良平开始。 谢良平有意捉弄,大掌扣在谭马臀瓣上一番揉捏,笑着道:“你还没回答,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这老王八蛋成了心让他难堪到底。谭马没办法,微微咬紧牙,从肩臂中透出声音,“你不是已经做过上百次了吗,干嘛要问。” 话音落下,谢良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好端端一片白肉通红一个掌印,尺寸巨大,狰狞无比。谢良平不惯儿子,这一下真的用了八成的力,谭马鼻子一酸,当即生理反应性呜咽出声:“呜,谢良平,你不疼我了!” “爸爸怎么不疼你?”谢良平还是笑着,眸黑如风暴酝酿,“驹儿,你讨打。真是见面太少,都开始不听话了。” 他扬手,高高要扇第二巴掌,谭马吓得哭出来,急忙红着眼出声,“我知道了爸爸,你别打了,好疼的!” 谢良平停下,问,“知道什么了?” “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脱光衣服,让爸爸检查鸡巴和屁眼。”谭马说出这句话,脸蛋烫的能煎鸡蛋,“驹儿的鸡巴不可以插入女同学的逼,屁眼也不能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玩,不然,不然就……” 谢良平微笑引导:“不然就怎么?” “不然爸爸就把驹儿的屁眼操烂掉,然后每天尿在驹儿屁眼里,用尿液和精液轮番给驹儿清洗骚水。”总算说出来,谭马几乎羞耻的攥紧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记。 谢良平这个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么性格,还偏喜欢一点点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母狗,用骚话贬低自己。谭马和继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狸的恶趣味,慢慢到最后琢磨出来,人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甚至痴迷上被谢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抚摸谭马的皮肤,他的脑干神经就不自觉释放多巴胺,爽的夹紧脚趾,不自觉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谢良平得到答案,点头,低头审视儿子的身体。 他作为中国美协的总头儿,自身就是一位极具欣赏水平的艺术家、画家,对于天地一切,谢良平最具备一双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肤纹理,对裸体要求更是严格。 他抚摸过谭马下凹的腰脊,布满茧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刚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驹儿打哭了。可这根本无所谓,谢良平掰开谭马的左右两瓣臀肉,顷刻间,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来。小小一个,还没他指甲盖大,周围褶皱却绽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丽。 谢良平见过太多丰腴的肉体,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这样能在年轻人中挑出来一二的,除了谭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谭马的身体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顶级的艺术家眼中,这样骨骼匀称肉欲却不胖躯体,足以拿去当人体写生课模特。 谢良平不舍得,望着儿子因为紧张而吸动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头,轻轻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没有被人干过?” “没有。”谭马几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开屁眼。而且那种行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卖屁股。” 谢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门吸进去一些,指甲缝刮过肉壁软处,谭马不由颤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谢良平调教的很好,是个好孩子,舒服的时候会仰头叫谢良平好听的,昂着头求人,“爸爸快点检查,我馋鸡巴,后边吃不到鸡巴好空虚呀。” 都已经相隔了四个月,要不是谢良平最近四处走访开会,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忍受这么久。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 “爸爸还没检查完,你骚什么。”谢良平一手穿过谭马的裆部,分开他两腿,小奶牛挤奶般捉住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阴茎是不是又长了两厘米?还是想爸爸了,硬的这么快。” 海绵体充血的速度过于敏锐,谢良平攥着儿子的男根为他手淫,掌心上下抚恤,偶尔刮过勃起的血筋,他又刮痧般细细按摩一遍,然后从柱子上绕下来,拽起来谭马的睾丸袋子,放在手里转动摇晃。 谭马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哼叫着谢良平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撑开自己臀瓣,抓住继父的手,渴望那细长的手指插入的更往肠道里去:“噢噢,太舒服了,屁眼里好痒哦,快插死我啊,谢良平!” 他叫的像小母狗发情,动听又色欲,一双眼水光涔涔地看继父,鼻子都泛红,哭生生的,那样可怜无助。 谢良平为儿子撸动鸡巴,一边顺着谭马的意,将手指捅进屁眼更深的位置。他享受于谭马求他,也喜欢看儿子发情,娼妇般扒着自己肛门求他狂日。只是没有扩张和前戏,他的手指也就只能点到为止,怕弄伤驹儿的菊眼,毕竟画家需要久坐,他也不想其他同学起疑。 使劲冲了百十下,谭马的鸡巴眼里喷射出稀薄的精液,随着他绷直的脊背一起,慢慢软下去。 “现在能操我了吗?”谭马忍不住爬起来,坐在谢良平大腿上,双臂挂人脖子,“我乖的,我好干净,都没有因为屁眼痒去找别人。” 谢良平当然知道他不敢,存心逗小孩,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爸爸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骗人?” 谭马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都不相信我啦?” 他感到挫败,不可置信,谢良平怎么能这样呢?这个老王八蛋,明明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他了,射精手淫喷尿全都在他手里,心也在他手里,到头来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瞬间,谭马小孩心性上来,难过地撇嘴,起身要跑:“那你生一个自己的亲儿子去,看他给不给你操屁眼,还为你守身如玉!” 谢良平一个字:“敢?” 膝盖发力,谭马站起来要走,被一把扯回来,一脚踩在人后膝窝,又掐着小孩后颈朝茶几的方向发力。一勾,一按,发脾气的这个瞬间被制服,脸朝下跪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朝他撅起。 谭马讨厌这个姿势,他背对着谢良平,根本看不到老王八蛋要干什么。本就猜不透他心思,这下更没安全感了。 可是谢良平喜欢啊,抽了腰带将人双手绑在腰后,拉开抽屉,取出脚踝固定器,一左一右卡上去。咔哒两声,小马驹被牢牢拴死,动弹不得,腹背受敌。 窗外风雨大作,谭马只看见化成水帘的玻璃。 他挣扎着,大叫谢良平你这老混蛋净欺负我,你再婚生下来的孩子有鸡巴没马眼,早晚被自己膀胱憋死;又骂你挨千刀的迟早得性病,驴吊烂成腌萝卜一挤一股脓水儿,你下任老婆宫颈糜烂上街当鸡…… 小朋友生气了,骂的彻天彻地,要多臭有多臭。谢良平反而平定,慢条斯理解开西装裤拉链,从裤里掏出勃发的性器抚弄两把,沿着谭马张开的股沟滑过去,压在他尾椎,又慢慢将龟头戳过屁眼,来回如此。 谢良平摩擦的速度越慢,谭马穴眼收缩的程度越剧烈。这是一种连坐全身的刺激,爸爸的冠状沟沿他嫩豆腐一样的肌肤留下痕迹,巨大性器直径比的上婴儿小臂,长度更是令谭马喉咙发干,口水疯狂分泌。 爸爸最知道驹儿敏感处在哪,就在腰窝正中间,靠下的位置。那地方像一条没长出来的小尾巴,谢良平的阴茎每一次碾过去,谭马裆下的鸡巴就不自觉抖动一记,他等不及想被坏爸爸惩罚破开屁眼,将肛口撑出谢良平尺寸的圆洞,于是细弱地哭着叫人名字,谢良平,谢良平你进来呀,抱抱我,把你的鸡巴狠狠塞进我穴里。 “想给爸爸夹鸡巴?”谢良平沉声问,听样子,还被驹儿的猴急逗笑了。 “想的,想的。”谭马手指张开,闭着眼去后面拽那根巨物,却摸了个空,不得已哭鼻子,“你真讨厌,明知道我都湿透了,就不干——啊!!” 他话都没说完,讨厌的老混蛋谢良平提枪刺入。鸡巴前端有唾液润滑,尽管如此,猛顶开小马驹的腚还是叫谭马勾紧了脚趾,又疼又爽,尖叫着直翻白眼。 谢良平坐在沙发上,大掌扯着谭马手腕的腰带,将他拽到胯部跟前,又是狠狠一顶。囊袋拍击小孩臀部,清脆的“啪”一声,他感受到谭马的小鸡巴也跟着晃动了好一下子,低眼去看,一团小肉挂在腿中间,一根毛都没有,可怜的摇摇欲坠。 ——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漂亮儿子,从上到下,他珍视如玉盘。 第3章 突然的插入,小孩整根脊梁骨都在打抖。 谢良平怎么舍得他太疼,肆虐那一部分享受完,阴茎抽出三分之二,润滑液挤在上头。简单抽动几个来回,好一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亮晶晶,水漉漉,谢良平进的顺畅,小朋友也多了几丝娇,咿咿呀呀地被他撞的猫叫,一声声喊“爸爸”“谢良平爸爸”,哪还有先前骂他得性病鸡巴烂掉老婆站街的坏富二代架势。 谢良平以往都喜欢先用手指玩,今日天气不好,他也不愿谭马跪在地上太长时间。既给小孩吃了个教训,让人哭了一场,后半程索性就不再惩罚,手臂一用力将谭马抱起来,连着分腿器一块坐自己膝盖,给小孩把尿似的捏住驹儿小鸡巴。 胯下边猛撞胃肺,弄得人欲仙欲死,边给谭马揉小睾丸,咬他小耳朵哄他,“你小时候上了生理课,回家就来哭,讲你的小炮仗没有汤汉大,害怕它发育不良,过来求助爸爸,记不记得?” 老混蛋四十五正值虎狼,腰胯甩的飞快,下下使出全力,憋着劲凿穿谭马的臀膜那般。 谭马腿合不上,小鸡巴被谢良平五根长他一倍的手指捏按的舒服,鼓涨一团,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尿尿还想射精”的想法。 他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红着耳尖答非所问:“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洗手间放水。” “爸爸跟你讲话,你哪也不能去,驹儿。”谢良平对手心里长起来的小玩意儿怎么不知情呢,太了解谭马要尿,手上更起坏,一边给人搓上边的肉柱,大拇指还要时不时堵住马眼一下,就连阴囊也不放过,眼瞧着涨的不行,快要爆炸,他特意腾出一只手去揉儿子的肚子,垃圾桶踢过来,就接在谭马白嫩肉满的屁股下。 “爸爸记得你那时候哭成个小泪儿人,保姆都笑话,讲十四岁的小男孩怎么还哭鼻子呀?你白天哭了一天,晚上也不消停,赤脚跑进爸爸的画室,非要脱掉裤子让爸爸救救它。”谢良平扫见谭马憋得通红的脸,知道他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4 差不多了,边亲吻人鬓角,边低声说,“爸爸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好了,听话,尿出来吧,让爸爸看看驹儿是怎么用这个小鸡巴撒尿的。” 言语刺激着谭马的神经,谢良平手上更快,挤压他肚子的动作也持续规律,愈发用力。 没几个片刻,谭马脚踝上的链子猛一颤,哗啦啦从马眼射出一股澄黄尿液。谢良平估算的位置恰好,空中一道曲线,勃起的鸡巴贴在他掌心内侧,正好进垃圾桶,一滴不落。 谭马尿完,持续哆嗦了一阵,又是射精,又是微微抽搐,屁眼里头被大鸡巴刮磨的软肉外翻,浑身发麻。 他不是夸张,这会儿肛门已经撑开到最大,要不是这根分腿器起了作用,恐怕谢良平那根吓人的流氓性器能捅开他屁眼子的尽头,直接干死他。 谢良平的尺寸在哪个圈子都十心知肚明的隐秘。早年的谢会长不胜防备,到访东瀛之时被主办方告知,要穿他们准备的传统服饰,那时候的谢良平对日本人不冷不淡,他骨子里偏凉薄,要不是代表国家出席会议,压根懒得搭理。 那日也是巧了,数十个国家的美协代表统一着装,乘坐国际邮轮前往鄂霍茨克海。当日船上来了几十位记者,东瀛国度巴结老美,使劲对着老美代表拍摄,以便挑出最神气一张,作为东京日报头版头条封面。谢良平只扫一眼,心中厌弃之极。他只走到甲板之上遥望海面,偶然一阵疾风,直接将他的和服下摆吹起,虽布料紧贴,那薄薄一层兜裆布也显露出鼓囊囊一团痕迹。 无良媒体抓拍下特写,二日全球媒体争相报道,说中国美协现任会长天赋异禀,身流东方血,形压北美人,有甚者甚至写了个“全亚最雄壮伟大的画匠巨神”的标题,海差点被整治倒闭。 谢良平自东瀛一会回来,不出一周就在各大圈子出了名。女人喜欢大的,男人也喜欢,同性恋更喜欢。他们想着法子靠近谢良平,届时他也不过三十七,风华正茂,羽扇纶巾,他甚至穿着沉重垂到脚踝的呢子大衣戴着一副精品店的皮质手套下车,都能引起尖叫。 可惜这号子宰渣却逃过了岁月一把刀,越老越有味道,去年今日,他甚至凭借一张在展览馆看莫奈画作的背影照登顶全球最性感男人榜首。 十岁的小谭马想不明白,那些个阿姨为什么总要问他和不和谢良平一起洗澡,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如今身陷囹圄,他才懂什么叫“饿”贯满盈。——就是他屁眼痒痒了,谢良平总能把那处小花穴儿撑的满满当当,然后精液射他一肠子。 谢良平这个爹当的,总能将精液和爱意一同混淆,带着独家的掌控力,让他的小驹儿爽到白眼狂翻,吐着舌头爽昏过去。 谭马自己都阐释不清楚为什么,他笨拙而只对画作浪漫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世上缺少一个巨大的轮轴,谢良平为顶天立地的柱,他就是唯一的凹槽,谢良平比徐玫意义重大,是养父,亦是爱人,雨露恩泽。 耳鬓厮磨后的房间内充满男性气息,谭马瘫软在谢良平身上,手搭着额头,半天喘不过气。 少年人的身体是诗情画意,谢良平俯下身去,吻过儿子乳白的奶头,胸口,又一次上来吻他的唇瓣,汲取芳香。他想来喜欢亲吻,但也只是对驹儿,其他男孩纵然“皎如玉树临风前”,在他眼中不过一堆石膏雕塑,只有形态,无以灵魂。 亲手养出来的才干净,所谓富人,也不过是喜欢尝个鲜儿。 “外面下雨了,爸爸。”谭马听着咔哒一声,谢良平为他解开脚踝枷锁,将那罪恶的分腿器扔在一边,“你晚上还回去吗?” “司机都走了,我步行回巢?”谢良平手指慢慢插入谭马发间,儿子的头发自小就好,又黑又密,阳光下布满光泽,少年人意气风发,扬起下巴颏的姿态自信且好看。 谢良平一下下搔着谭马的头皮为他按摩,外面雷声大作,客厅渐暗,只有雨水硬进来的光落在谭马白皙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更添一丝韵味。 谢良平注视着儿子,这样美妙的小人儿他一手养起来,说到底,还是长得像他多一点。徐玫这几年很少回国看儿子,对谭马,她的态度更是宽松有度,只要谢良平在管,她基本不会过问。 谭马唯一见到母亲,还是从谢良平那儿。整篇更新的ins推文,不是介绍意大利风情美景,就是搂着外国人的脖子大秀比基尼,活得开放恣意,也被谭马无数次骂“娼妇”。 “晚上吃什么?”谢良平问儿子,“这个天气,点外卖也不太稳妥。” “圣母心。”谭马坐起来,随手抓乱被谢良平整好的黑发,“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想趁雨天多跑两单,多赚点钱?” 谢良平笑道:“你这个性子倒是做得出来这种事。” “哪种?”谭马不自在,捡起袍子套上,两条长腿包裹在布料之下,长而匀称,“你又要骂我了?” 他背对谢良平,一手系扣子,细窄的腰若隐若现,垂感面料也遮不住屁股,那两瓣红彤彤,被谢良平抓揉的发红发肿,一边还留下指痕。 谢良平双臂敞开,不由感叹,“春光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谭马接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觉得这句挺符合两个人。谢良平这把年纪,这个身价,可不就是近黄昏么。 小狗窝里没存粮,唯一的泡面也被谭马当夜宵吃了。百年前他还是个喜欢偷吃零食的小孩,自从有一年在健身房查验过BMI指数,发掘自己压线“正常”,他立刻吓得断了这癖好。 有人不喜欢太瘦的身材,但谭马对自己审美要求严格,他只能处于“偏瘦”和“屁股有肉”之间,超过丁点,他都觉得过分。 洗过澡出来,外面大雨也停了。 谢良平站在窗前,高大身影遮住半片玻璃,双手插兜,背景艺术而斯文。 谭马嘴干,拉开抽屉,翻出半包发潮的饼干,“要吗。” 谢良平回身,看见那袋没封口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饼干,眉头蹙起:“驹儿,爸爸说过,不要吃这种东西。” “可我饿啊。”谭马一甩湿漉漉的黑发,双眼漆黑明亮,“你操我屁眼那么久,体力一点都没消减?太可怕了,你好像不是人类。” 雨后的天气还算清新,谢良平实在见不得儿子啃这个,拿起外套抱在臂弯:“走,爸爸带你去外面吃饭。” 谭马很久没和谢良平一起吃过饭,这段时间临近高考,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难得有一个机会放松,他去换了套衣服,和谢良平散步出门。 父子俩生的高大俊逸,少年郎五官漂亮,神采奕奕,浑身上下透出艺术生的浪漫,一双手绘运动鞋踩在脚下,东张西望都如偶像片。比起他的盛气,高出谭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5 马半头的谢良平则是成熟儒雅,一身商务黑色,远望间久斩获爱慕眼光一片。 谭马个子不低,超出一米八,今年还有长高趋势。而父亲谢良平显然比他更高,身材也更具成熟男士的气度,画家出身的人自身带一股野玫瑰般的收敛,像一支冰封玫瑰,只有高温才能融化出最真实的欲望,使他们发疯,沉沦。 ——谭马就是谢良平的太阳。这支玫瑰从地平线将初日培育成耀眼的日头,然后亲手摘下,把儿子活活操成自己的小骚玩意儿。 谭马爱谢良平,所以继父怎么对他,他认。 第4章 谭马无差别厌恶一切油哄哄的苍蝇馆子,自小养起来的习惯,总觉得脏。 谢良平是个神人,儿子在的地方他一年不来几次,照样能散步到隐蔽的私人招待厅,专门请浙菜大厨弄一桌子鲜饭。 跟谢良平出来吃饭,谭马永远是个小孩,不用在乎钱,想吃什么都点一遍。 浙菜几大有名,他要了龙井虾仁,西湖醋鱼,又来一份东坡肉,一个药膳汤,菜单放在谢良平面前,他一扫黑字,最后只微微一笑:“麻烦你,沏一壶开化龙顶。” 经理点过头,恭恭敬敬退去外边备茶。半点功夫茶师专门呈上来,一只年代久远的紫砂壶,茶水清澈远香缭绕,叶片一小圈立在其间,稀良珍品。 “菜待会上,尝尝爸爸最喜欢的茶。”谢良平手指叩桌,茶师会意,半跪向谭马方向,为他斟上一盏。 文人墨客喜欢喝茶的多,像谢良平这种把茶叶当家珍的收藏家,品味向来不差。 谭马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间似乎能品到叶片的鲜。 “这是开化什么?” “开化龙顶。”谢良平笑,举起一盏放在鼻下,先闻了片刻,才细细去饮。 “开化是有名的茶区,有一年我和你李叔去浙江开会,还专门受邀参观政府扶助的茶园。”谢良平道,“那地方真美,苍翠层峦,一眼过去尽是茶山,长不完的绿植从太阳底下蔓延到公路,采茶姑娘上到八十,下到六七,手巧心灵,一年四季吃养在山上,别提多秀气。” 谭马不乐意交流姑娘,又喝一口,问:“菜什么时候上?” 茶师了然,笑着说我去催一催,将空间腾给父子二人。 隔间的门关上,谭马起身,参观整个房间的中式景设。 谢良平作为中国美协的总领导,地位和审美永远超出一般人。这地方虽为官家招待大领导的地方,造设却没他想象中华丽秀美,反而一山一水一屏障,室内小溪流潺潺,障子门一开,就能透过露台欣赏夜色青云。 谢良平倒上第二杯,继续笑道:“这开化龙顶长在高山尖上,常年雾气环绕,天地间这点钟灵毓秀全长在芽上,叶子也比一般的茶要层次丰富些。” “是嫩。”谭马承认,“猴王茉莉泡出来是苦的,这茶叫人想嚼着吃。” 夜间露水重,外面下过雨,风中也寒意不浅。 谭马关上门,重新在谢良平对面坐下。父亲低头赏茶,他托着腮帮子看父亲,偶尔,很慢的眨一下眼,目光又落在那柄紫砂壶上面。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脑海,谭马脸皮发烫,伸手搓了搓五官。 这细小动作被谢良平捕捉,他眯眼,茶盏之下,双眼中波澜满现。 儿子那点小心思谢良平太清楚了,谭马这个年纪,所有甜头都萦绕着“性”上面,他作为美术生天生奇思妙想,脑海里的构图也清晰,很多时候只一眼,一个道具,他就能想象到谢良平是怎么用起来那东西玩弄自己屁眼的。 谭马以为谢良平看不透,可他想的还是太简单。含辛茹苦十几年,谢良平连他哪根头发丝有几寸都一清二楚,他怎会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 放下茶盏,谢良平又一次叫来茶师。他冲茶师勾手,附在对方耳边低言几句,对方脸上露出惊讶,却没问原因,乖乖照办。 谭马眼皮跳,坐立不安:“你跟她说什么?” 谢良平没瞒着他:“驹儿在想什么,爸爸就说了什么。” 这下,谭马脸皮烧的更烫,更厉害,心脏砰砰在心口跳起来,手掌心也下意识抓紧裤子,紧张的直咽口水。 他试图狡辩,“我什么都没想,你才不会知道我想什么。” 谢良平哼笑一声,不做反驳。片刻茶师又一次进来,只是这次上来的茶换了一只大容量的玻璃壶,一只壶嘴细长光滑,里头茶叶也不似方才滚水冲过那样舒展,大约是温度不高,连带的杯子都换了,还特意上了一只直径不小的铜盆。 谢良平挽起袖子,嘱咐茶师:“菜晚些,随时听命。” 茶师再一次退下,细心将周围等的服务生带走,留下宁静的包厢,和父子二人。 欲行不轨,满心颤颤。 谭马喉咙里烧起火焰,双手紧攥,牙齿上下抖动,臀缝里的穴眼时而剧烈抽动,仿佛已经预感到要被折磨,被爸爸玩。 这一壶茶可不算少,谢良平将袖子折到肘位,大掌拎起玻璃壶,茶水倒进铜盆。高处落下的水柱砸在盆底中央,发出音阶般响声,随着水位上升,那声音逐渐清脆,只有水流敲击水面,干净而纯洁。 “驹儿,来,坐爸爸这里。”谢良平叫谭马,向他晃了晃手指。 那样随意的动作,谭马的喉咙却好像被掐住,浑身紧绷成一条线,双腿不自觉朝谢良平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听见人说“脱了裤子”,真就乖乖解开牛仔裤拉链,连内裤一起褪到脚腕,运动鞋也甩到一边,赤脚落在红木地板,等待谢良平发出下一个指令。 谢良平下一个指令没来得及发出,秘书打电话,告诉他今年在新疆举办的画展有一个当地画家身体抱恙,临时换成了另一个,需要他返京审批。 好端端一场性爱被敲碎,谢良平沉默之后,回复对方马上。 饭吃不成,爱也做不成。谭马提上裤子,很慢地系上牛仔裤纽扣,全程没说半个字,脸上表情已经将不高兴出卖个干净。 他怎么不恨呢,谢良平这两年太忙了,一年也不能真的和他一起吃顿饭,倒是做爱经常。他怎么说也是个需要关心的高考生,年纪多少不算大,正缺少父亲关爱,谢良平就这么辜负他,为了公事一次又一次。 谢良平在茶水中洗了把手,纸巾擦干净指尖,抚摸谭马的脸。 小家伙躲过,就是不高兴:“我算懂了,为什么他们说不要嫁给当官的。” 话里怨气太重,谢良平好笑:“为什么?” “因为眼里只有功名利禄,没自己的情人。”谭马拉开门,冲外面走去,“别上菜了,打包,我带回家吃。”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看谢良平,见人一手拿着大衣,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 确实要走,这才急忙吩咐后厨改方案。 “爸爸最近确实忙,乖一点。”谢良平知道儿子伤心,随手理顺谭马翘起来的头发丝,“等你考试完,爸爸也闲下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 “不好的呀。”谭马眨眼睛,说话很慢,“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爸爸保证。”谢良平一把岁数了,还要神帮助小拇指哄儿子,“等驹儿考完试,一定能抽出时间陪你去玩。你不是一直想要PSP,回头让高助理送过来,缺什么你说,让他一起办。” 这话已经很有诚意,对于谭马来说,还是皮毛一屑。 他揉了揉眼,想说什么,一口气吸进肺里,眼眶红彤彤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谢良平无言以发,大掌揽过儿子小脑袋放自己肩下,闭上眼。 几秒后,他不顾经理眼光,低头吻在谭马发间:“等等爸爸,好好备考。” 司机已经快到家里,接到电话再返来不及。谢良平没为难他,一通电话下去,当地高层专门派了专车过来,恭恭敬敬将他送入京门。 谭马回到公寓,菜就着一次性餐盒吃几口,躺床就睡。 他很少贪睡,这段时间泡在画室太久,加上和谢良平运动废了不少精力,这会儿实在没力气操笔杆创作,干脆放假一日。 第二天清早醒来,手机两条短讯,一条是谢良平告诉他平安抵达,让他好好考试。另一条是卫茉莉,亲自邀请他去参加家宴,讲想介绍人给他认识。 谭马对邀约不感兴趣,照例无视。 洗漱,换衣裳,丢自动洗衣机里清洁—— 机器运转声中,他抬起头,转变主意。 Tanmy:几月几日,几点? 卫茉莉:x月x号,全天。 谭马算了算日子,掏出手机,打电话问高助理谢良平当日行程。那边笑小少爷对谢先生关心,他笑了一声,挂完电话转头就答应卫茉莉要当她男伴,一起参加家宴。 参加家宴相同于答应求爱,卫茉莉兴奋异常,立刻告诉家人好消息,顺带翘了当天的人体写生,直接开车去Dior试高定小礼服。 谭马在画室泡了一天,晚上饭点,一群美术生终于丧尸似的起身,歪歪扭扭去买东西吃。 “暴雪新出了游戏,联机那种,要不要去?”汤汉一手撑着谭马画架,低声询问。 谭马在调色盘上分辨草绿和嫩绿,二者都一个系,他的眼睛缺少部分感光细胞,对颜色分别并不是极佳,有时候画作总透出一种雾蒙蒙的阴雨季感觉。 谭马靠阴郁风格的叙事性油画出名,只有汤汉知道,他就是纯粹分不清颜色。 “这个。”汤汉指出来,蹲在马扎旁边,看谭马眼睛,“谢叔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轻微色盲啊。”汤汉看眼教室,其他专心作画,没人偷听,“这多少不太友好,学美术的对颜色必须保持敏感,你这个情况,多少得佩戴矫正眼睛吧?到时候艺考怎么办,刚好撞上绿色题目岂不完蛋了?” 谭马将扁平刷蘸取颜料,在河间草边沿上色,“他不知道。” 谢良平知道什么,他就知道开会,办画展,审批文件。当然了,中国美协啊,还是政/zhi高层领导,每天追随他的人够排长城,他这个没血缘的儿子算什么,老王八蛋才不稀罕了解他什么情况。 第5章 “这块不对。”汤汉出手,“这块的高光和阴影位置关系错了,太阳要搁这个方向,河水的亮面应该在反向。”帮谭马改一笔,他觉出问题,“你不对劲啊,这种小错误以前没犯过,造影问题你学的比我好,怎么还能出错?” “太懂事的小孩没人疼。”谭马又是一笔,白奶酪重重碾压过河流,看的人触目惊心,是个美术生都要倒抽一口凉气。 天才玩腻了,要自杀掉亲手创作出来的艺术品。 汤汉意识到谭马情绪不对,从他手里拿出笔杆子,把人拽起来:“别画了,你这状态跟自残没区别。跟谢叔闹矛盾了吧,我给他打个电话,帮你反映下问题?” “哪有问题。”谭马咧嘴,笑的天真烂漫,“他谢良平从来都是政治正确,有问题的是我啊,可我不想改正。” 门口隐有骚动,两人转头,卫茉莉一袭小礼裙,香味袭人走进画室。 “谭马,要不要一起吃饭?” 汤汉看一眼卫茉莉,看一眼谭马,脑袋上一个巨大的问号。 卫茉莉这等女神主动邀请校草进食,这种爆炸新闻换谁都受不了,汤汉好哥们更是如此。 他想不明白,“谭马你不是……?” “他答应了呀。”卫茉莉笑得甜,“家宴衣服准好了吗?我爸妈很期待你来,会给你准备好吃的,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更多一些?” “等会。”汤汉理解无能,“谭马答应了?” 卫茉莉拿出手机,聊天记录给他。 汤汉更匪夷所思,当着卫茉莉没办法坦言,等人被谭马拒绝不要一起吃饭离开,终于开口。 “你脑子被门夹了是吧?你性格就是不喜欢永远不接受,这什么情况,和谢叔闹矛盾搞叛逆期?” “谢良平是个老混蛋。”谭马没解释,扔下一句,笔刷“扑哧”扔进水桶,冷脸走人。 他脾气从小就怪,谢良平惯出来的贵公子,要星星就必须给星星,可以花半生时间等,但替换成月亮都不行,必须是星星,还得是天上的,他随手指的那一颗星星。 晚餐没胃口,谭马也不想吃东西。美院里有一颗很大的龙爪树,据说百年老树,被围起来一圈,周围只有一把木头长椅供人欣赏。 他坐在上面,眼睛眨都不眨,盯着那棵奇形怪状的大树,满脑子谢良平。谭马想到徐玫第一次带他见谢良平,那时候他很小,一个根本不会记起事情的年纪,可他第一眼见到谢良平就想喊他爸爸,那种超出血缘的安全感让他变成一个小怪物,小疯子,从小就疯狂地想要独占谢良平。 小时候谢良平没那么忙,每天和他在一起,有时候去画室也带着他,把他扔在一堆价值不菲的名画中央,任由他跌打滚爬,拿着刷子随便在地布上挥动。 那个时候直到现在,徐玫对谭马都没什么作用,她活着的意义只是为了生下谭马,被老谭抓奸在床,然后就是把儿子扔给谢良平,一走了之,享受人生。 有时候谭马会想,徐玫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要生下他呢。如果她讨厌作为母亲,那至少也把他送到托儿所里去,等老谭出狱再把他交给亲爹养,而不是随便扔给谢良平这么个王八蛋就甩手走人,搞得他被谢良平宠坏,性子糟糕成这个吊样。 手机一震,卫茉莉问他:什么意思? 谭马皱眉:什么什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 么意思? 卫茉莉:为什么不想和我一起吃饭?你不是答应要参加家宴吗?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拒绝我呢? 谭马:关我吊—— 删掉,他更烦躁: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 卫茉莉心里平衡,给小姐妹看聊天记录,笑的甜:“我就说咯,谭马怎么可能讨厌我,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而已。真正的有钱人都这样,很个性。” 很个性的谭马盯着手机。谢良平除了告诉他平安抵达,就再无下文。 他知道谢良平很忙,馆长嘛,又是会长,还是红色背景下的领导,身兼多职,每天不知道开多少会,替多少官商解决交际问题。在谭马心里,谢良平永远不是个好爸爸,至少从他那个时候表明心意之后,谢良平也操过他之后,他就不再是那个托着他脚踝,让他在自己大掌里站稳的好爹地了。 谢良平是淫魔,是色批,是只知道扒开他屁眼检查、指奸、然后鸡奸的变态老男人,他哪里爱自己啊,操完新鲜完了就走,扔他自己自生自灭,还让他好好备考——我备你妈逼。 烦的要命,谭马直接翘了晚课,卫衣帽子一戴,去健身房。 班主任挨个检查画作,看完谭马的,眉头皱的能挤出二两油。他人不在座位上,卷发妇女更不悦:“谭马又去哪了,恃宠而骄。” 周围没人知道校草动向,汤汉咽口水,给谭马发信息让他速回,老班突袭查岗。对方沉迷于练臀,手机锁在柜子,根本没理他一秒钟。 “恃宠而骄,无法无天。”班主任第二次重复完,直接给谢良平打去电话,边往外走,“谭马爸爸,我是他班主任孙海利,有几个问题想和你聊聊,对,是关于谭马最近的表现……” 声音渐远,班级里议论纷纷,汤汉打电话没人接,心想你自求多福吧兄弟,谢叔还有三秒钟抵达战场,你完了。 …… 谢良平这通电话,耽误了他的开会时间。 这个月全国检查,各个省级领导都安排下乡抽检市级城市,他作为京市人大代表,自然也得参加,而且还是重中之重,一百亿生意都推不开的那种决策性地位。 开会到三分之一,高助理弯着腰进来,在他椅子后小声提示有电话。起初谢良平让他自行处理,又一想,高助理跟了自己十来年,不会这点眼力见没有,他进来只可能是谭马出问题了,小助理解决不了,才迫于眉睫。 一个圆桌会议,大领导就那么几个,谢良平数一数二。 他这一起身,琼市代表稿子一抖,紧张的不知道该不该往下念。 谢良平打个手势,示意他继续,笑道犬子特殊情况,必要性离席,并礼貌表达了歉意。结果他这一出去,接起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孙海利老师一顿臭骂,上到他为父不教,高考节骨眼仍放纵孩子不问不管,下到谭马这段时间状态极差,心理出现抵触,所有画作潦草之极,不仅拿白颜料毁高考备选作品,还一点不重视晚课,直接玩消失。 谢良平作为中国美协一把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孙子气?他也就是被孙老师这种刚正不阿真心为学生的人,骂小谭马有爹生没爹养,他这爹当的极其不负责任。 高助理站在一旁,冷汗直下。 会议室外,安静的鸟飞一只都如飞机过境,他一双眼怯生生观察谢良平,向来春风得意的老板头一次面色阴沉,腮帮子绷紧,牙槽都显出轮廓,可见这股子火足以震天。 孙老师教学一辈子,从不管孩子爹妈多大的官。骂完谢良平不是好父亲,一日日汇报完谭马情况,时间线拽到今夜,她深叹一口气:“你知道高考对一个孩子有多么重要?是,学校是看重形式,所谓高考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可孩子的一生就奠基在这一瞬,如果什么都不重视,何必让孩子在国内接受应试教育,送去国外留学不是更好一些?而且我听说,谭马他妈妈不是就在国外?” 提起徐玫,谢良平那点绅士礼仪丧失,语气冷仄:“谭马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一切问题,孙老师可以找我讨论,没必要联系他妈妈。” “那我希望你重视一点,让孩子也重视一点!”孙老师气的手抖,“谭马是我见过最有绘画天赋的小孩,他这副《农作时节》准备了足足两个月,今晚就能收尾,他偏要一笔白颜料毁掉整个画基。我想不到他的动机,他这么做,分明是要毁了自己的未来。” 谢良平听完脉络,挂电话。 高助理站在一边,亲自体验了长达几分钟的静默。寒鸦降临,一朝变天,他有心为小少爷求情,没张嘴就见谢良平拨出一个号码。 高助理捏一把汗,心道难不成是要骂小少爷? 电话接通,谢良平耐心全无:“查他在哪,半个小时,把人带回京湖御府。” 高助理松口气,心想好歹不是骂儿子,让当地当官的去找小少爷,至少能给谭马一个好脸儿,不至于让他受委屈。 下一秒就听谢良平一磨牙,笑么呵给谭马发语音:“驹儿,成心不乖不是?课不用上了,回北京来,看爸爸怎么弄你的。” 手机扔给助理,谢良平面无表情回会议室。 云淡风轻开完会,谢代表一改和煦常态,黑着脸推门出来,大步下台阶进车里,亲驾打道回府。 临行前,他告诉高助理,“推掉这一个月的行程,子不教父之过,小谭马不听话,我亲自教他。” 高助眼皮狂跳,心道这回谭马完了,谢良平要他妈来真的啊。 第6章 谭马几百年没回京湖御府,这边是谢良平的老巢,官味儿太浓重,只接待过“将军”往上的贵客,空气里头都留存一股社会顶层的金子味。他小时候在这边跟着谢良平住,一个月生病五六回,次次不见好,徐玫妇人心肠去香港找大师算命,人家说谢良平这京湖御府是天生的帝王冢,天子墓,龙吐珠仙鹤驾云的寸金宝地,本来是祖祖辈辈当官为仕的风水宝地,奈何古时候争抢太多,流的血,掉得脑袋,那么多孤魂野鬼不甘心,他们动不了天生暴戾金刚加持的谢良平,便只能对这个小小的婴儿动手。 徐玫就哭啊,哭着求谢良平给谭马换个地方住,她知道自己这妈当的不称职,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咽气。 然后谢良平真在临市内交界的地方买了一套房子,一直让小小的谭马住,直到徐玫偷溜出去和人打炮,死性不改二嫁老外,扔下小不点谭马没人管,他这才正式接手这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谭马,多么听话,多么懂事,小尾巴一样撵着谢良平喊爸爸,爸爸吃饭没有,爸爸累不累,爸爸辛苦啦…… 现在长大了的婴儿谭马一点不乖,自废天分,还杀掉自己亲笔做出来的作品。 谢良平但凡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8 有点心脏病,都他妈得被小王八犊子气死。 入了玄关,他顾不得换鞋,直奔主卧。帝王黑的装潢风格一如当年,四周没有多余景致,除了谢良平本人珍藏的两只唐三彩,和一只明朝年间出来的陶成的《岁朝供花》纹案鹅颈瓶,便是那张几乎铺满整个卧室的大床。 谢良平本人只喜欢黑白灰三色,他本人就是冷淡的风格,只是官位在这,不得不凿开碎冰袒露些许柔和来,其实他并不随和。 谭马眼睛被蒙着,脸蛋朝向一边,四肢像被肢解一样拿绳子绑在床柱四边,全身被扒个精光。要不是他闻到了谢良平枕头上的大吉岭茶水,只怕他会以为自己被什么人绑架、对方还要鸡奸他。 这具年轻无暇的肉体多么漂亮啊,谢良平脱掉皮鞋,从柜子中依次拿出细长胶皮管,液体袋,还有一瓶润滑油,顺手将落地杆支撑开,固定在床边。 那哗啦啦的声音让谭马无比恐慌,他的嘴巴里塞着谢良平的内裤,尽管是洗干净的,可上面依旧残留着他鸡巴的味道,那是永远也洗刷不干净的毒,充斥在谭马鼻下,让他的小阴茎也因此勃起,压在肚脐眼下,等待有人摸一摸它。 谭马呜呜地发出声音,淋雨小狗般可怜巴巴。 谢良平大掌顺着儿子的后颈慢慢朝下抚摸,一手将胶皮管插入液体袋,另一头沾满润滑油,让整条皮管变得光滑。手掌摸过的地方一片发红,汗毛也竖起来,谭马胯下的小鸡巴更是硬的要疼死了,被肚皮压的十分难过,两颗睾丸也逐渐膨胀增压。 “驹儿这么想引起爸爸注意,不就是怨恨爸爸太忙?这次把你弄过来,一个月你哪儿也别想去,咱们不高考了,爸爸亲自一点一点从识笔开始教你作画。” 谢良平说完这句,手掌也落在了谭马臀肉的位置,小儿子四肢朝向四个方向,身体一番挣扎,谢良平不给他机会,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落下。 “爸爸养你十几年,就是让你这样自毁前程,不珍惜天赋的?” 啪的一声,谭马屁股上滚红一个掌印,谢良平用了十成力气,小马驹呜鸣一声,屁股狠狠收缩着,几乎要疼尿了。这还不算完,很快,谢良平又一次抬起手,冲着那个地方又抽了第二下:“学生的本分就是上课,你一个美术生,不在教室为高考作品努力,跑去健身房跟不三不四的人鬼魂,让人揩油,是不是屁眼子痒的受不了?什么烂鸡巴都能插一插?” 谭马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可他挣扎的更加剧烈,浑身上下写满反抗与不服,眼罩都被蹭开了一条缝。虽然不多,但起码终于能看见一点点光线。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双眼红彤彤,怨啊,恨啊,恨不能变成一把小刀子,直接把谢良平千刀万剐。 谢良平不准他瞪眼睛,眼罩给人弄得板板正正,笑一声:“记得爸爸说过,每次见面都要先检查驹儿的屁眼吧?这次我不检查,因为我知道驹儿脏了,心里和身子都已经彻底的脏了,所以爸爸要好好给你从内到外清洗一下,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谢良平大掌也用力扒开了谭马的臀瓣,露出那个深藏不露的小屁眼。他很少这样细细查看儿子的肛门,谢良平知道谭马的身体漂亮,但看到这样的屁眼子有可能被健身房的人觊觎着,他心里就不爽快,真想拿刀把谭马的小屁眼子割下来,然后缝在他每天能看见的办公室,这样儿子才能一辈子干干净净的。 谢良平气疯了,没等扩张就将那皮管狠狠插入谭马臀瓣内的后穴眼,噗呲一声,管子埋进身体,谭马也跟着呜咽一声,感受到水流被放开冲入肠壁,温度微凉,整个小腹吸满了水慢慢膨胀起来,让他逐渐变成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而那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流越多,直把谭马弄得小鸡巴硬的发痛,睾丸也开始发痛,马眼里面不自觉开始渗水,剧烈的尿意蔓延进全身。 谢良平看到儿子的肚子一点点隆起来,大掌顺着谭马后颈顺下,珍视地安抚怀下小儿,不停低声半哄:“驹儿这么不听话,爸爸怎么能不担心?高考在即,你明明该是最优秀的年轻画家,爸爸还指望驹儿能像爸爸一点,将来继承衣钵,要什么都给你。你这样做,太让爸爸失望了,你是毁了你自己,而爸爸不能眼睁睁视而不见。” 肚子里的水越积攒越多,谭马扭动着身子,眉毛狠狠皱在一块,无比想要释放。 他讨厌失禁,更讨厌屁眼里的灌肠液流的满床都是,自己还要睡在那黏糊糊的排泄物上面。 然而谢良平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明知谭马已经快要受不了,自尊心大大受挫,他仍要欺负小儿子要碾碎他的骄傲,击溃他的底线,直到谭马完全服从为止。 “驹儿想撒尿对不对?”谢良平的大掌停留在谭马腰眼,笑道,“尿啊,尿出来。” “唔,唔!”谭马挣扎着,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他已经感受到后穴里的管子在往外滑动,他的肛门变成一个逐渐爆炸的气球,只要压力到达顶峰,肚子里的水就要反向喷射出去,到时候他一定会在谢良平这老王八蛋面前大喷特喷。 “来啊驹儿,尿吧,想尿就尿,爸爸是你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良平故意引导谭马,明知道儿子是个要面子的小孩,非要把他从高高的云端拽下来,泥潭里面滚一遍,让他沾满泥浆和尿液。 极端的拉扯之中,谢良平失去耐心,一把将谭马侧过来,大手用力地按压起儿子鼓囊囊的肚子:“这里该多么难受,小驹儿这么不听话,爸爸没办法,只好帮帮你。” 不要,不要啊!谭马在心里大喊,眼角发红溢出泪液,他就要受不了了,屁眼里面的水已经冲刷到肛门,那管子也脱落到肛口,如果不是他极力夹住,也许一定会掉出来。 “还要忍多久,嗯?”谢良平大笑,“为了一点点不撒尿的自尊心憋坏了肚子,有这个本事,怎么不用到学习画画上面?知不知道孙老师怎么说我的,教子无方,不负责任,任凭孩子毁自己的前途——” 谢良平越说脸色越沉,到后面脾气爆发,狠狠一巴掌扇在谭马屁股上,“爸爸就是这么被你毁了名誉,你不珍惜自己的天分,还要给我扣一个不尽职的坏帽子!你这个该被惩罚的坏小孩!” 谭马再也夹不住了,肛门剧烈燃烧着,收缩着,细长的灌肠管子从屁眼里面甩到半空中,肚子里的所有液体一股脑涌出来,仿佛被谁拧开阀门,一股又一股水柱嗞在办公中,弄湿了谢良平的头发眉眼,让他整个人在愤怒中被浇个湿漉漉,满身都是小儿子的腥臊味。 这还不算完,谭马一哭,连带前面的小鸡巴也翘起来喷射出黄澄澄的尿液,这孩子真被憋坏了,脸蛋涨红,尿出来的液体顺着空中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 喷泉一样散落在床单,热的烫人,他的肚子逐渐瘪下去,肠子也跟着一块排除空气,发出羞耻的“扑哧扑哧”声音。 谭马哭了。第一次,因为灌肠失禁喷尿,而在谢良平面前蒙着眼哭了个稀巴烂。 他真的很讨厌这样,不是因为丢脸,而是因为就算谢良平如此对他,他还是爽的头皮发麻,渴望爸爸再坏一点,最好狠狠虐待他发骚的小屁眼,二十四小时塞满大鸡巴和肛塞堵住它的淫水才好。 儿子粉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四肢如被宰牛羊那样束缚着,绳子能绑住他的手脚,却永远也困不住这具身体下被谢良平调教的极好的骚浪灵魂。 谢良平当然知道儿子在哭,他不仅知道,他还享受于小猫儿如此一般的撒娇。 第7章 “好了,好了驹儿。”谢良平随手将掉在地上的管子捡起来,手指掐着谭马的小乳头玩弄上面,一边扒开他的大腿,重新露出来臀肉中间夹着的光滑屁眼,“还没有洗完,乖一点。” 嘴里的内裤掉在一边,谭马得到机会,立马哭着哀求,“不要灌肠了爸爸,呜,我我讨厌屁股喷水!” “多么美丽的景象,爸爸很喜欢。”谢良平知道小孩要面子,可这面子并不能因为他不喜欢就给他啊,“这才是第一回,爸爸不是说了吗,你不想好好学习,爸爸这一个月就好好教导驹儿,让你知道什么是底线。” 谢良平并没有立即插回去,而是眼睁睁看着谭马出了一身汗,并在他紧张的张大嘴巴呼吸中将他两条腿压过肩膀,一只手撑开儿子肥嫩的屁股,细细看水汪汪的屁眼。 “瞧瞧你,这地方不管玩多少次都这么精致,爸爸真想好好舔一舔,亲一亲。” “呜,那就舔驹儿的屁眼嘛,再亲一亲。”儿子可怜巴巴地祈求。 “这怎么行呢?”谢良平故意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将谭马的臀瓣扒开到极点,连带着肛门周围的褶皱都被衬平,这才用湿巾一点点顺着纹路擦拭上面,“爸爸才不要吃这么脏的屁眼,洗干净之前,我的舌头不会碰触这里,驹儿明不明白?” “唔,爸爸欺负人了。”微弱的纸巾细绒摩擦过后穴,谭马浑身颤抖,刺激的整个人难忍抖动大腿,全身上下难以抑制地兴奋,艳丽的穴眼也更加充血,分明勾引谢良平进来。 谢良平自控力那样好,肯定不会上了小妖孽的当。 为儿子细细擦拭干净肛门周围,谢良平趁着谭马哭鼻子哼唧,又一次拿起来皮管,重新插在里面。 床已经被喷的满是潮湿,他索性将开关打到最大,刹那间水流呲在肠壁,谭马止不住尖叫起来:“啊,爸爸!” “要洗干净啊,小驹儿,要不然这么脏的屁眼爸爸怎么能忍受?”谢良平这时候才开始刺激谭马,一点一点指正他的错误,“谭马怎么能逃课,毁掉自己高考的作品?跑去体育馆那种肮脏的地方鬼混,爸爸一想到那些禽兽是怎么用眼神觊觎驹儿身子的,就想狠狠把你洗干净,从里到外。” 谢良平真的很生气,管子在儿子屁眼里头晃来晃去,真的要把他每一个地方洗刷干净似的。他确实要让儿子长记性,眼看着谭马两条腿已经在肩膀上方打颤,水灌进去仍不作数,谢良平还要抓着儿子的脚腕一手按住皮管,一手抓住谭马脚踝来来回回的左右晃悠,让灌肠液充分在谭马肛门和肠道之间润湿,一时间听不到别的声音,谭马只能听到自己腹腔内咕噜咕噜的水流来回转动,那声音淫靡无比,他的肚子也像是一个水球,里面怀着一腔灌肠液,在肠子里头晃荡来回,真让人羞死了。 谭马被晃的又一次要喷尿出来,他已经泄气了,谢良平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 肚子里的水随着管子拔出去而一下子失去掌控力,从小屁眼中顺着臀肉往外流,淌过谢良平的手掌和谭马白花花的大腿。所谓男性的自尊被人踩碎也不过如此,谭马哭不出来,眼泪溜干净,就知道张着嘴喘气,鼻子还不透气,难过的厉害。 谢良平给儿子清洗干净后穴,把他打横抱起来,弄到干净的房间里去。 谭马哭的眼角发红,“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谢良平你个老混蛋。” 谢良平吻去他唇角的泪水,把人重新绑住手脚,上称要卖的乳猪仔那般侧弄在床上,臀瓣对着自己的方向,更方便玩弄。 谭马的小鸡巴夹在腿心中间,朝他的方向耷拉下来,因为射尿变得水潞潞的,两颗小睾丸红彤彤,被自己两条腿夹在中间,显得很有怪异的美。谢良平取出道具,一样样摆在床边,润滑液在掌心搓开,他低声琢磨,“先用哪个好呢?” 谭马闻言穴眼立刻翕动起来,他知道谢良平要干什么了,记忆中仿佛又回到曾经的梅雨季那一日,同样的阴天,同样的大床,他不听话,于是谢良平真的要憋着劲玩坏了他,谭马那一日死过一次活过无数次,爽的如灌肠一样满床乱喷,体液说不出的泄露,真真要爽死他这个雏儿。 屁眼上滑过冰凉的球体,谭马唔了一声,问道:“是什么啊,爸爸?” “驹儿,用心去感受它。”谢良平捏起那长长的一串,阳光下它被从润滑罐里拿出来,沾满膏的通体晶莹无比,是那样的极端性爱艺术品。 第一个球慢慢被手指塞入屁眼,谭马啊的叫了一声,受不了一般用力夹紧屁眼,“好大啊,好大啊爸爸,不要进了,好痛!” “痛才要惩罚你这个坏小孩。”谢良平说着,狠狠扇起儿子的臀部,一边继续将那玻璃肛珠朝更深处推去,又是第二颗,第三颗,“你毁掉自己的作品,爸爸就不痛吗?你知道爸爸最看重你的天分,你该是个杰出的天才画者,而你丝毫意识不到这种伟大的天分,你只会因为任性毁掉自己,这怎么行?” “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肛周肌肉仿佛已经裂开了,谭马受不了地大叫,痛的眉眼皱成一团,嘴巴里也流出唾液,牙齿咔咔颤抖着切合,几乎下一秒屁眼里就要流出血来。 可他知道不会的。谢良平在玩弄他屁眼上面是一等一的高手,他永远能让儿子感受到痛意,却恰好掌控在流血的前沿,还能让谭马平安无事地重新排泄。 随着谢良平的手掌越发缓慢,长长一串肛珠露在外面的越来越少,反而谭马的肚皮被撑出形状,那一个又一个挤压的玻璃球碾压过他的前列腺,谭马止不住地翻白眼,整个上半身汗毛竖起来,爽的逐渐失控,身体情不自禁乱挺,仿佛脱水脱氧的鲤鱼那般,他一度觉得自己要死在谢良平手里面。 “喜欢吗驹儿?喜欢爸爸朝你屁眼里塞异物吗?”谢良平俯下身去,躺在儿子身后,手肘撑头,慢慢吻过谭马白嫩的肩。 “变得舒服了——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0 ”谭马大喘气,屁眼被扩张开之后全然没了痛感,只剩下一颗又一颗玻璃肛珠在肠子里滚来滚去,被谢良平扯着线来来回回擦他的前列腺G点,刺激他的小鸡巴朝上起伏,格外想射出精来。 谢良平观察到儿子的变化,唇角勾了勾。 他一向知道谭马是个骚货,而今这个小玩意儿在他手掌心被玩弄的如此诚实,对一切的反应都是这样完美,作为一个顶级艺术家,他真为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品感到骄傲。 吻过谭马的后颈骨头和他耳垂,谢良平手指绕着拉绳缠绕几圈,捏住谭马屁眼那只要出不出的玻璃球一拉一推,来来回回地让他摩擦儿子屁眼,在那红肿的后穴里头出进:“告诉爸爸,驹儿喜欢什么?灌肠喜不喜欢,拉珠喜不喜欢,还有电动假阳具和跳蛋……这些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谭马享受于那玻璃肛珠卡在屁眼处的爽感,太奇妙了,它出来的时候他用力吸吮欢迎它进,当它塞进去撑开肠道,他又忍不住想要鼓动肛门肌肉,将它退出来,不让它扰乱自己的屁股眼。 他不明白谢良平如何做到的,明明这些单拎出来都是他讨厌的选项,但谢良平总能化腐朽为神奇,一次又一次令他享受这些事情。 谢良平亲吻过儿子的一寸一寸皮肤,慢慢抽动那肛门之中的玻璃珠,边询问着,“你能告诉爸爸为什么这么做吗?” 谭马理智混乱,“什么?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你不想参加高考,还是单纯不喜欢爸爸出去开会?”谢良平说出口的瞬间,其实已经明白儿子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还能是什么,谭马在学业上始终是个快乐而高明的小孩,他有分寸,知进退,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谭马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垂下睫毛,眼罩之下的睫毛沾染着泪珠,说不出的难过:“我讨厌你不管我,更讨厌别人都有父母接送上下学,我只能一个人在我的烂狗窝。”停了停,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的,我是个便宜儿子,不值钱的小骚货,你喜欢的时候就碰碰我说几句好听的,不喜欢了把我一脚踢开,就算我掉进臭水沟里死掉,你心情不好,也只会认为那是个纯粹的意外。” “胡说。”谢良平听不下去,“你这样说,简直是剜心碎肝,要爸爸的命了。人要惜命,怎么可以胡说?” “看吧,你不在乎我的心情,你就只在乎我是不是活着。”谭马扭动着屁股,“我不要说了,你弄我吧,我知道你谢良平就是个老混蛋而已,我再也不要从你身上获取一点点希望,我不配那个。” “驹儿。”谢良平叹息一声,把他屁股里的玻璃珠扯出来,在自己阴茎上涂抹上润滑液,塞进那开扩的屁眼儿里,换成自己的,“你根本不明白。” 第8章 谢良平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比玻璃珠有过之无不及,可谭马感觉不到痛苦,大概因为它是活生生的一柱子肉,不是玻璃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 谢良平大掌插入儿子茂密的黑发间,边咬他柔软敏感的后脖颈,边低声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爸爸,我怎么不爱你,我要是一点都不爱你,早就让徐玫带你去意大利。我甚至不会在意她的男人是不是恋童癖,同性恋,鸡奸犯……”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谭马哭起来,真的害怕了一样,小兽似的蜷缩起身子,手指死死抓紧床单,胡乱地哭着用屁股夹谢良平的大鸡巴,上下晃动着肥嫩的臀,“你可不可以多管管我啊,我也想被爸爸开车接放学的,我想和爸爸一起吃热乎乎的饭菜,不喜欢点外卖吃泡面,我只是想多和你在一起待一会,要不然你以为我撅着屁股骚什么?我爱你啊老混蛋,你知道什么啊?你根本就是无知,你狗屁都不知道——” 谢良平再也说不出话,用力揽住儿子的腰身,如拥抱风雨摧残后的小玫瑰花那样将他揽在胸口怀中,无声挺动胯骨将鸡巴送的更深处。他渴望着,渴望用最坦诚的方式把小谭马揉进自己的血液之中,渴望谭马能够再也不必哭泣,为了自己掉眼泪。 第一章 来二去,谢良平撞动的越来越快,渐渐谭马受不了了,哭着喊着叫他爸爸,让他慢一点,哭的噎着讲述自己腰都要被操折。谢良平全然不听,反而攥儿子手掌十指紧扣,吻他更密密麻麻,好像弯不下去的脊梁骨就这样讲对不起,次次翻翻,拽起来拎过去,无数折磨。 谭马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破布娃娃,被玩弄的眼睛发红失魂落魄,浑身上下的洞穴让老混蛋谢良平抽插一通,许久之后谢良平释放够了,才抱着他细细给人拨弄平整乱发。 他隐约听见谢良平在他睡着前说,爸爸爱你,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 睫毛上的泪液顺着脸颊往下淌,谭马心想随便吧,随便你爱不爱我,反正你美协会长谢良平对收藏品和画作的兴致远大于我。 随便吧,他哭着睡去,谢良平你这混蛋,随便你爱不爱我啊,你他妈的去死吧你。 失去光明,眼罩下的谭马看不到谢良平的表情。也许他想看一看,也许不想,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谢良平毕竟不能真的把儿子弄死,鸡巴惩罚过了,肛珠牵扯过了,肠子也灌过了,精液更射过了,下一步是什么,是爱吗? 折断玫瑰花之后,虔诚地向上帝忏悔罪行,就能够得到原谅吗? 谢良平给儿子盖好毛毯,似乎终于是明白了,谭马为什么自毁前程。 他的愤怒可以用权力和让一个普通人坠落千丈来表达,而谭马只是个小朋友,不谙世事,没被真心疼爱,他能做的反抗只有向圈养他的人唱一点反调,除此之外再也没了。 谢良平站在床边,夜色之中那张脸沉寂如湖,眉眼都是大理石那类的冷峻黑色。 是时候真的给这个孩子一点安全感了。他想,谭马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推车挖土机玩具就能糊弄的小屁孩,他长成了一个青春期的小狮子,一头小野兽,最擅长用那双清纯的双眼向他阐述不高兴,尥蹶子撒欢成正比,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行为。 他毁了儿子对一个父亲最崇高的敬意与幻想,作为交换,谢良平慢慢折起袖子,决心用生涩到不会被人看出来画技的左手为儿子的高考重新作一幅画。 他已经没有重操旧业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起来,上一次作画是几十年前的事。好似人越往上走,越能证明地位的本领就是摒弃这一身本事,成为评判他人的裁判。他在一副又一副画作之中发表看法,好中差,优均劣,一句话就是一个人风雨飘摇的一生,这样的顶层美协会长,审美艺术最高层的掌权人,有朝一日也要为了不听话闹别扭的小儿子重拾画笔,用生疏的左手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 为驹儿作画。 这样就算了,他竟可笑到心惊胆战,怕被人识出端倪来,因此亲手葬送儿子的大学生涯。 爱谭马到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谢良平心道,这可真够时代周刊出百万本连载的,简直太滑稽了。 这夜又一次下雨,雨水阴绵如缎,顺玻璃窗向下。 谭马在雨声中疲倦大睡,四仰八叉,他的养父谢良平独处画室,亮四角地灯,大掌端着调色盘与画笔垂眼帘抿薄唇,为儿子高考重新抽出尘封在血液里的东西,彻夜作画。 天亮之际,雨水终于停下。 “爸爸,爸爸。”谭马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哽咽着哭,在床上乱摸,小狗呜咽般叫谢良平,“爸爸来呀。” 门似乎被人推开,谭马醒来之际一具温暖怀抱落下,那手臂搂住他,小时候那样拍着哄着,“好好,驹儿不怕。” 谭马心想这是什么梦,鼻子动了动,离谢良平蹭远一点,小脑袋扭到另一侧,只给他一个撅起来的小屁股,“你烦,你又要逼我学画画。” 他并不清醒,也不知道作画的是谢良平,慈父为这不孝子操碎了心,彻夜无眠只为了他。那油画颜料味道不算好闻,固色剂的味道更是化学试剂,乳味之中掺杂刺鼻的腥臊,若不是有风从窗棂吹过,谢良平领口处本身也藏匿着大吉岭茶,只怕这啼哭小儿就要睁眼醒了。 谢良平下下拍着儿子后背,低嗓哄他,睡吧,驹儿睡吧。把小儿哄睡着,确认小孩眼皮不会睁开,他才又一次起身去画室。 低头间踩到什么东西,谢良平去看脚,才发觉来的匆忙,一只鞋子都不知道掉在哪了。 老狐狸百年内没出现过如此纰漏,他俯视自己赤裸脚面,竟忍不住笑了一下。 为不听话的小孩,也为了他。 ——爸爸怎么不爱你呢?谭马。爸爸爱你朝朝暮暮,山逢雨露,爱你这小孩乳臭未干听不懂人话,还就知道成天骂爸爸老混蛋。你这么的不像话,爸爸不会怪你,因为爸爸爱你啊,你这迷糊蛋,小笨瓜。 他失笑,摇头去画室完成画作。 谭马睡到自然睁眼,墙上的石英钟十二点零五,好像不早不晚刚好,又好像什么都错过。 他慢慢坐起来,揉着眼睛,屁股里面还是很疼,胀得慌,而且大腿根粘腻的厉害,动一动久有摩擦感,一定是谢良平那老混蛋射精在他肚子屁股里了。 谭马撇嘴,赤身下床,进入浴室。 打开水龙头,他被花洒冻得打哆嗦。 知道昨夜刮风下雨,没想到洗澡水这样冰冷,简直把人身体都要浇萎了。痴呆地放了会水,谭马坐在浴缸边,胡乱想着什么。 谢良平打开门,和儿子赤裸的身躯视线平行,打开水龙头清洗手上颜料:“驹儿,梅雨季节容易着凉,不要耽误太长时间。” “不喜欢,真是不喜欢。”谭马垂下脑袋,忍不住的撇嘴,指着自己白嫩的大腿根,“黏糊糊的,屁股里面也是,这种感觉真讨厌,我好像坐进慕斯蛋糕里一样。” “那有什么办法,这里没有准备保险套,让你这小捣蛋不听话,净惹爸爸生气。” 谭马鼻子哼了一声,嘴角朝下撇,一边坐在浴缸边上分开两条腿,捏着陶瓷花洒冲刷腿间干涸的精液。性器垂在腿上,被水珠冲洗的湿漉漉,蛋皮红润,谭马手指细细搓过腿侧的皮肤,里里外外一点点弄干净,轮到清洗后穴却作了难。 这个位置太不像话了,穴眼紧绷,坐着不容易打开,站着又没办法扣挖肠道里面,简直左右两难。 没办法了。 谭马充满祈求的双眼呼唤谢良平,眼神向他求助。 谢良平知道儿子在求他帮忙,偏不立刻动手,反而放慢洗手速度,诚心欺负小马驹那般:“爸爸教过你吧,向人求助要说什么?” “……”怎么还搞这一套,谭马死鸭子嘴硬,就不肯,“是因为你乱射才这样,要不然屁眼里面才不会全是这些东西。”他说着话站起来,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屁股冲着谢良平的方向高高撅起来,一手掐着花洒头,“要不要帮我,不要就快走人,我不要当猴给你看。” “好了,好了。”谢良平无奈败给儿子,接过来东西半蹲在谭马臀肉后面,膝盖跪在大理石地面,调整水速,“小屁股再抬高一点,让爸爸能伸手指到里面。” “你可真色情。”谭马乖乖照做,两手扶着缸边,高高地把屁股又调整高一些,恰好方便谢良平为他清洗肠壁。 屁眼里面吧内鸡巴塞了几乎整夜,肛口很好撑开,谢良平几乎没怎么费劲。水流的温度不高不低,顺着那小眼儿泚进谭马屁眼里面,惹得他大腿肌肉绷紧,难免咬住嘴唇,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谢良平的手指插入儿子穴眼,那脆弱小花儿感受到异物侵入立刻锁紧,夹的他难以进入,难以弄得更深。 第9章 “驹儿,放松一点。”谢良平不想用强硬的,儿子这个部位总能让他的性器硬的发痛,他只是看,又不能碰,已经是最大的惩罚。谭马这样不要命地夹他手指,谢良平几乎颅内高潮,一想到这一处细小的排泄口被自己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圆,就有种浑身颤栗的感觉。 谭马知道不弄干净会发烧,迫不得已放松下来,强忍着酸楚令谢良平的手指往里进。 精液被肠壁黏了一晚,这会儿残留在这周的部分全然风干。谢良平的手指顺着谭马的甬道来回弯曲,指腹一点点把自己的精液刮下来,顺着水流冲走,几个来回下来,等待儿子适应的差不多,他拧掉花洒头,将那根细长的水管顺着儿子屁眼插进去,水流顿时顺着谭马盘叠的直肠一路往上窜到肚子,很快就把他的肚皮撑的鼓鼓的,仿佛怀孕七八个月。 这滋味不好受,也不爽,谭马真心不喜欢。 谢良平肯为他清洗屁眼里的精液他心存感激,可说真的这太难受了,尤其水弄圆肚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谭马情不自禁呻吟,眉毛都聚拢一块,哼哼唧唧地掐着浴缸问弄好了没,要爸爸快一点。 水牛也不过才射那么点精液,谢良平其实在儿子肚子里射的并不多,知道小孩会发烧,也不敢过于放纵。 清洗这码子事和灌肠大同小异,谢良平真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毛病,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子翕动的小屁眼,就是不肯赶快结束,反更想玩弄一番。 “来,趴爸爸腿上。”谢良平坐在一边,像给小孩推针那样让谭马脸朝下趴着,大拇指和食指按摩谭马臀肉,等他放松下来,顺着肉缝撑开两瓣,露出中间颜色诱人的屁眼,一点点拿手指头点戳上面,“这里痒不痒,嗯?” “唔,不痒了。”谭马已经感觉到爸爸的大鸡巴戳他的奶头,急忙说,“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2 快点弄嘛,我饿了,我要吃饭。” 谢良平应声“好”,就着那水管将水阀调到最大。瞬时间,一股强烈的水柱喷射在谭马层叠的肠壁上面,让他忍不住尖叫出了声,“啊啊啊!肚子要被撑爆炸了,爸爸呜!” “不会爆炸的驹儿。”谢良平哄着小孩,手指强行塞入管子缝隙,来来回回的扒谭马的肛周软肉,使水流出来,“这样就不会硌驹儿的小肚子了。知道吗驹儿,这个地方一定要洗干净,爸爸最欣赏驹儿的后穴,弄得里里外外都干净,没有杂物,爸爸就会想好好尝一尝,再用舌头给驹儿舔一舔屁眼。驹儿最喜欢被舔屁眼了,是不是?” 谭马已经想象到谢良平吻他屁股眼的画面,小鸡巴刷一下在父亲膝盖上翘起来,高高扬在半空中,一张脸也羞的水红:“喜欢,太喜欢爸爸舔了,爸爸吃哪里驹儿都喜欢。” “乖孩子。”谢良平低头,好好观赏儿子下体那个进出水的地方,“啧,真漂亮,我的驹儿从头到脚趾都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瞧瞧这紧致的小肛门,真是最漂亮的小男孩。” 谭马得到夸奖,耳朵都染上一层娇嫩的粉,羞的说不出话,浑身皮肤沁出一层热汗。 谢良平在玩弄儿子上炉火纯青,技艺精湛。 他最清楚谭马的高潮点在哪儿,水管旋转着寻找那位置,起初谭马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水柱碾过一点,小孩鲤鱼打挺似的叫春,谢良平才按住儿子的脊背,手掌慢慢滑入人的腰窝揉按,边不停捏紧松开水管,让水流变成震动棒,刺激谭马的前列腺点。 谭马自己从没搞过这么爽的玩法,两瓣屁股不断收缩,四肢发麻,天灵盖发烫,脚踝受不了地死死绷紧,眼珠朝上翻,舌头不受控地伸出来,嗓子里的喊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爽的差点摔倒地上去。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谢良平真的要搞死他的烂屁眼! 谭马不停喊叫着,哭着叫爸爸,叫谢良平,眉毛眼皮全都因为剧烈高潮变了形状,声带里溢出的腔调也逐渐充满色情,他在父亲大掌之中成了顶级的porn演员,他体会到最尖端的舒爽,不是镜头下的惺惺作态,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呻吟。 在那欲仙欲死的折磨之中,谭马的灵魂顺着发颤的毛发飘向半空,随着腚眼里的水流倾服于谢良平脚下,他的肉体尚在人间,魂灵却已然抵达极乐世界,并带给他无上的快乐,那独特的只一份的性爱手淫,那绵延不绝深沉无言的父爱。 谢良平每一次玩弄他的身体,谭马都能见识到一个另外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他总能在谢良平手中打破规则,超越自我,射精,喷尿,这次还有屁眼喷水—— “爸爸,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谢良平持续捏住水管,那水仿佛变成一柄利刃,不停击打着谭马脆弱的G点,他的屁眼里流出的水甚至变得淫荡起来,这具玩偶一样的身体也成了承载水源的容器,他剧烈摇晃着身体,唾液顺嘴角淌在谢良平的脚背,哭的抽搐,一头热汗,“要尿出来了爸爸,马眼里面都是水!好想弄出来!” “尿吧儿子,爸爸欢迎你的高潮到来。” 谢良平话音落下,谭马彻底忍不住中枢神经的放荡,痉挛着在谢良平两腿之间射出来,同时后穴被谢良平拔掉管子,剩下的水一股脑高高喷出来。 这感觉持续了两分钟,谭马仍吐着舌头,回不了神。 他不明白。不明白谢良平怎么这么会玩,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那么喜欢做爱,却一次又一次在父亲手掌之中变成小淫棍,恨不能让谢良平弄烂掉他的屁眼子。 “爸爸要做的事完成了,剩下你自己洗,然后出来。”谢良平捡起花洒,大手重新拧上到管子上去,一揉儿子脸颊,起身离开。 门轻轻合上,谭马眼巴巴望着,半晌才咽下口水,两腿敞开搓洗鸡巴,顺便拿三根手指抽查自己的肛门,一个人在水下自慰。 洗干净身子,谭马换好衣裳,拿手机看附近餐厅。 这边他不熟悉,谢良平想来也少在外面吃饭,一来二去,挑餐厅纯靠app上的推荐。 谢良平接电话,谭马坐在他旁边翻手机。 正看得起劲,进来一条短讯,卫茉莉问:你是不是不能参加家宴了?孙老师说你请假一个月,谭马,发生了什么事? 谭马不想回,直皱眉。 想半天还是说:家里有事,我参加不了,抱歉。 他向来冷淡,卫茉莉早料到如此,但比起他不参加家宴,更多的反而是担心谭马。 信息持续不断,谭马一条也不想看,来一条滑上去一条,到最后实在烦,抬手拉黑卫茉莉,附文一句:抱歉,高考在即,珍重学业。 他自己都不是好好学习的乖孩子,用这借口甩卫茉莉,唯恐小姑娘不会哭三天三夜。 果然正刷app起劲,汤汉来信:[?你甩了卫茉莉?] 兴致剿灭,谭马退出主页面,手机扔一边,手指沿着谢良平的侧脸摩梭他的下颌线,“快点呀,饿了。” 那头听见这句,短暂沉寂一瞬,尴尬开玩笑:“真对不住谢会长,打扰到您。” “小儿不听话,在一边捣乱。”谢良平这么一说,大掌还是包裹住谭马的手放嘴边亲了亲,“这次画展安排的很好,就定版吧,备选照我说的做。” 三言两语结束通话,他正开口,谭马手机来电。 “……”很烦,很不开心,“对,分手了,性格不合,准确来说也没在一起。你还有要问的吗?” “没了。”汤汉服了他,“你跟我谢叔在一块?” 谭马瞥一眼谢良平,这老狐狸明明听见汤汉说什么,偏要装耳聋,沉沉笑着捏谭马脚踝,下下按摩他的小脚心,故意捣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谭马抽出脚丫子,十分无情,“我家里有点事,你有话直说,我要去吃饭了,和我爸一块。” “我没事啊,就是老班今天开高考动员大会,点你名说你是个典型,呼吁大家一定要珍惜羽毛爱惜作品,绝对不要意气用事,否则高考拿不出好答卷是给自己惹麻烦。” “听见了,还有吗?” “没了吧。”汤汉伸个懒腰,画笔扔桶里,“哎,成天泡画室太没劲了,出来打台球约不约。” 谭马瞥向谢良平,眼神透着祈求与渴望。 谢良平笑着摇摇头,率先替儿子做出无奈的表情,一耸肩,一撇嘴。 谭马只好说:“我爸不让,等考试完再说吧。” 父子俩一人一通电话,处理好这些琐碎小事,终于出门。 谢良平走哪都是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太显眼,车型也特殊,一瞧就是极高档的品种,放在普罗大众的代步车难免显眼。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3 今日出门属于私事,难得挑一辆普通雷克萨斯。 穿过树荫下的光线离开京湖御府,谢良平问:“去哪想好了吗?” 谭马挂上导航,手机卡仪表盘之间,“这边吃的挺多,去了现找吧,他们的推荐有好有坏,不靠谱大概。” 谢良平扫一眼,车头调转到另一个方向,专注当小少爷的专职驾驶员。 第10章 车子停在精卫新街,四周街景陈设一群,说不出的时髦新潮。 有些街道看一眼就能知道菜色好不好吃,谭马隔着玻璃啧一声,心想还是被骗了,这就一网红打卡的破地儿,根本不是什么美食天堂。 谢良平好兴致:“你们小朋友不是最喜欢这个,叫什么来着,探店?” “你知道的还不少。”谭马不想下去,放低副驾,两条腿架在车台,“我不喜欢这种地方,人太多,太拥挤,而且大概率要踩雷。” 谢良平挑眉,“踩雷?” 他这个年纪大多从商从政,很少有人真正跟得上流行词。 谭马只好解释,“就是大失所望的意思,图片要么和实物不符,要么味道和吹的大相径庭,反正让人失望就是。” 谢良平明白大概,一时间猜到儿子心思,不由叹气:“你要不喜欢这种地方,早换路线多好。”抬眼看江诗丹顿,他惋惜,“这个点连私房菜都关门,要么去商场凑合一顿,要么下车随便吃一点,偏向哪个?” “都不喜欢啊。”谭马实话实说,“你不是公众人物,被媒体拍到会惹麻烦吧。” “他们不会随便乱发。”谢良平给儿子弄整齐额发,对这张对口味的脸蛋满是宠溺,“你要实在觉得不好,不如我们买食材,爸爸亲自下厨。” 谭马眼前一亮,没思考就说,“好啊,就这样吧,我喜欢,我想这样。” 谢良平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孩真的入了迷,吵吵着要吃他做的菜肴佳味。没办法了,溺爱儿子的谢会长只好反转反向,带谭马在大型商超买进口食材,回京湖御府开火。 他年轻时候都是对付一口,后来声名远扬,开始培养第二兴趣,也领略到烹饪趣味,这才试着弄一些稀奇古怪的吃的。 厨房半开放,谢良平系上围裙,挽起衬衫袖子,低头切一柄西洋香芹。银白刀刃划过木头案板,发出咯咯脆响,他手速不快不慢,眨七八下眼功夫才把蔬菜整理出来,抬头打开柜子,取迷迭香和罗勒叶,腌制牛排。 谭马坐在外头,下巴搁在胳膊上静静的看,越看越觉得老狐狸迷人万分,好生有成熟魅力。 这个年纪的男性大多为父亲,要么整日应酬喝酒,要么钓鱼混退休,像谢良平如此档次的稀少罕有,名誉满身还能下厨为儿子洗手做羹饭的,估计全世界更是只这么一位。 谭马不心动是假的,眼皮越忽闪越快,到最后唇角高高扬起,脸上藏不住心悦。 谢良平听身后没动静,油烟机的反光条一瞄,小谭马果真托着下巴看他,大眼睛忽闪忽闪,说不出的痴汉柔情。 他这个年纪正情窦初开,这份天真憧憬本该用在同龄人身上,至少对方不可以比他大太多。徐玫不负责,生而不养,养一段儿弃之,扔下一个小孩给谢良平这个优质单身汉,虽替他挡了不少名媛求爱者,却也是谢良平心室壁的一根软刺。 风不吹,云不来,他无所顾忌,安然无恙。 一旦暴雨过境,黑云压城,他当即因谭马而千疮百孔。 所谓人各有命,在谢良平理解范畴不过是情欲满盈,纠缠不休。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被谭马珍视,他也想付出同等,甚至二倍二十倍的爱意,去浇灌这颗极其危险美丽的小花种。 目光如炬,谢良平不想儿子看痴,出声说:“驹儿,放一段广播来听。” 谭马噢一声,跳下椅子去拿收音机。 按钮旋开,调台一二,兹拉兹拉的频率声逐渐清晰,貌似是一条天气预报,温婉可人的女声贴心提醒广大市民,近来梅雨季节多发降雨,全球将小幅度降温,请大家及时添衣,出门备伞,以免淋雨着凉。 温和的协奏曲声中,女主播继续下一条新闻,讲述高考在即,众多莘莘学子凌晨挑灯夜读,图书馆因此助力学子延时开放,提前预祝各位取得优异成绩,榜上提名。 谭马伸个懒腰,不乐意听:“爸爸,你晚上准备做什么大餐?” 超市新买的车厘子和水蜜桃,他随手捏一颗去了蒂,倚着大理石流水台吃。通红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白卫衣上落下一串朱红,谢良平转眼瞧见,不忍叹气,“偷嘴吃的馋猫,衣服上不是颜料就是水果汁,给你找保姆也不要,爸爸还没问,在小房子里怎么洗衣裳?” “手洗啊,”谭马拿起桃儿,朝空中一扔,顺手接住卡在大拇指指腹和中指之间削皮,“我又不是什么富二代,才不搞特殊。” 牛排下入融化的黄油之中,油脂轻微迸溅,黑胡椒香气溢出四周,刺啦一声。 谢良平娴熟翻动,摁下几分任它贴合铁板,随口道:“我记得徐玫不会洗衣裳,你小时候来家里,所有小衣服都脏兮兮的,没一个干净,她这个当母亲的心粗到挑肮脏程度给你换衣服,哪个脏的不狠就再穿两天,当时保姆都看不下去,把你的小衣服全拿去洗了个干净。” “有吗,”谭马不记得,“我只记得你给我洗围嘴,漏奶在上头。” “现在驹儿大了,自己的衣服都能手洗,用不着爸爸再伺候,是不是?”谢良平笑了,云淡风轻开玩笑。 谭马跳上台子坐着,低头咬嫩桃,顺便看锅里的牛排。 他印象中没见过谢良平做饭,可能也有,但太小了,记忆久远,现在想不起来那场景。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谭马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问谢良平,“爸爸你知道吗?” 谢良平双手撑台,思索一番,说:“你小时候喜欢吃大理的饵块和乳扇,爸爸印象最深那次就是带你去云南出公差,最后一天在古城修闲逛,问你有没有想带回来的东西,本以为你喜欢洱海和石钟山石窟,结果你啃着一个乳扇,奶里奶气讲爸爸我能带一吨这个和饵块走吗,当时把人家老板逗得,还以为这辈子吃喝不愁了。” 他讲的谭马根本没印象,听故事似的,还挺好奇:“是我小时候吗?那时候我几岁?徐玫呢?徐玫去哪儿啦?” “六岁。”谢良平握将牛排翻面,淋上秘制酱汁,“那时候你六岁零三个月,徐玫当时在桂林和一个地产老板谈恋爱,你还收到了她发来的特产糖。” “我吃了吗?”谭马问。 “没有。”谢良平说,“你从小就不粘徐玫,她给的什么都不要,有次她来家里看你,给你买了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4 很漂亮的日本苹果,你说什么都不肯要,说自己是白雪公主,她是狠心的老巫婆,咬一口你就等不来七个小矮人和王子要被毒死了。” 水蜜桃呛进喉咙,谭马受不了,咳嗽剧烈。 第一道佳肴上桌,谢良平顺手抚顺儿子的背,“要吃饭了,少吃水果。” “这桃儿不甜,一点都不。”谭马丢进垃圾桶,眉毛一根根皱起来,“超市卖的进口水果果然没有好东西,完全踩雷,下次再不吃了。” 谢良平勾起唇角,肉酱和番茄放入锅中,煮第二道意大利面。 梅雨季节确实多雨水,父子俩上桌才动筷,外面又是一声闷雷,大雨倾盆而下。 黑云压境,整座城市昏暗下来,谢良平不得已起身开灯。 金碧辉煌的京湖御府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全然两番,谭马赤脚坐在檀木椅子上,叉子卷起来一撮一面舔进嘴里,细细咀嚼。 他确实很少吃谢良平做的东西,这太美味,太珍贵,必须要仔细品尝。 “口味还可以吧?”谢良平谦虚,确实也高标准,“没之前潜心研究那阵子做的好,顶多八分,中规中矩不算良品。” “超好吃的,明明米其林大厨水平。”谭马竖大拇指,“真的很好吃,太妙了,每一口都特别浓郁美味,比我吃的所有餐厅都棒。” 知道儿子拍马屁,谢良平照样高兴,“就这么喜欢?” “喜欢透了,百分制我都要打两倍的。超棒。” 夸过了,尝过味道,谭马逐渐加快吃饭速度,怕吃得慢味道会变冷改变。 谢良平难得有胃口,这一餐陪着儿子多吃了几口,开了瓶干红,父子俩少饮些许,酒足饭饱躺在客厅的大投影屏前看谍战片。 画面逼真,音效骇人,开头五分钟便血流成河战死沙场。这戏拍的不好,谭马丝毫找不到美感所在,更欣赏不来所谓的暴力美学,倒是一帧帧来回乱切的远景近景令人想吐,到最后他忍不住骂导演臭傻逼,简直侮辱电影节的四大奖项。 他受不了这样,抬头看谢良平下巴颏,见人半张脸被荧光笼罩,眉毛缓直,面色平静,难得感慨还是谢会长有定力,这等折磨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电影勾引不了你,亲吻总能。 谭马偎在谢良平怀里,后脑勺抵着他坚硬胸膛,仰头伸出小舌头,下下舔弄父亲充满性魅力的喉结。舌尖打着转的上下游走,他吃谢良平脖颈还不够,沿着人冒出青胡茬的下巴亲吻上去,小孩仰脸儿讨糖,亲的起劲了,翻身坐在谢良平怀里勒令人张臂抱住自己,双手搭在谢良平宽阔的肩膀,主动送上香吻一番。 唇形描摹,液润牙膛,谭马成心捣乱不让父亲看战争电影,双膝跪开在人大腿两侧,送自己甘甜的津液给谢良平吃。舌头百转千回,呼吸愈发热燥,谢良平起初还能控制着让这小孩吃瘪,等人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揉他半勃阴茎,再忍不住,一把将人托抱在怀中,三两下拽下谭马卫裤,大掌在投影仪前方搓玩儿子柔软的肉沟小腚。 这肉体令他魂牵梦萦,疯魔无形。 第11章 唇齿相缠,交换气息。 谭马很少这样真心实意地亲吻谢良平,毕竟是长辈,把他从一小小婴孩养育成翩翩少年该感激才是,没理由作践成低等情人。 话这么说,谭马还是忍不住将手探进谢良平裤子,捕捉到那精神无比的性器爱抚一番,上下左右,柱形方圆,握在掌心手感极佳,想到这玩意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频频让他流水,谭马更难以忍受,舒爽的喊着爸爸,让谢良平重插自己躯体。 昨夜才尽兴过,谢良平自然不能太折磨儿子,捉住谭马的细长手指,声线低润:“好了驹儿,点到为止。” “唔,你真是老男人作风,一点也不给人兴致。” 从父亲身上退下,谭马双臂敞开,半靠在矮沙发上重新审视电影。 看来看去没意思,他福至心灵想起来高考那码事,借口去院子散步,踩过谢良平的大腿出去。 一米八多的谭马不是小朋友了,心性一点没变,就是个天真蔫坏的小孩。 谢良平嘶的抽一口凉气,大掌拍过儿子屁股,“把你爸踩死了。” 小谭马搞了恶作剧还有脸冲父亲笑,那双眼天真无邪,眉毛里头藏匿着烂漫,非一脸无辜地问谢良平:“啊,什么呀?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呀?” 谢良平一笑,眼睁睁瞧小孩晃悠去外头,目光这才慢转回屏幕。 画室在院子右侧。京湖御府五百公里内只一家,建筑面积包含泳池廊台,这些谢良平不感兴趣,老本行使然装了个画室,角度极其刁钻,就在卧室外头,一抬头能窥见床上风光,不知道老狐狸什么情趣。 谭马并不是存心毁掉作品,他想正常参加高考,一来看看自己真正实力,二来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证明给其他人,就算他是谢良平的儿子,照样不做花瓶,他有自己的本事和能力。 都怪惹人讨厌的谢良平,要不是他轻儿重业,答应好和他吃一顿饭最后却因公无果,想必谭马也不至于发火。推开画室门,他做贼心虚换骨四周,脑袋里天人交战,一边想能不能再临摹一副老混蛋无价之宝卖给黑市,一边阿弥陀佛,自责自怪不能这样肆无忌惮,上次卖出去没被谢良平发现纯属机缘巧合,这次要再—— 思绪戛然,他脚下长出百根钉子,将谭马活活钉死在群画过道里。 幕布之上一副崭新画作,用色鲜明大胆,画风一如既往的仙人恣意,却不是谢良平的野兽派风格,勾线描边无半点他往昔习惯,仔细看,山水之间波澜光影横纵,这手法,这打光,画幕里外透着一股子精良的仿照之意,风格也再熟悉不过,几乎日夜都见…… 谭马捂住嘴,倒退几步,摇摇欲坠。 谢良平是疯了吧?他好端端的大艺术家不当,反过来模仿他这青涩小儿的画作轨迹? 右下角仿佛有签名,铅笔打上去的初稿,还没来得及正式上色。谭马近前看端详,自己名字灌入视线,他呆滞一瞬,天灵盖被人掀开灌了一吨岩浆,整具身体瞬间沸腾。 ——谭马,xx级美术系高考生,参考题目,《烟波江上·其一》。 谢良平不是模仿儿子的画作,是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担心儿子高考失利发挥失常,特意备了一套作品。一旦谭马出现任何问题,他这个当爹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顶上,天衣无缝,毫无纰漏。 为人父者做到这个份儿,说他是亲生老子都不为过。 谭马眼眶酸涩,吸气间豆大泪珠滚落,为谢良平,也为他自己。 何能何德,一个徐玫都不肯要的弃婴被人家谢良平一手喂养到大,父亲每一步都深思熟虑为他铺平,金光大道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5 高耸入云,仍忍不住自疑这路不平,恨不能匍匐在儿子脚下,让他踩在自己背上渡过这一劫。 手指抚摸过那画,谭马想起汤汉那句“谢叔这辈子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他再忍不住,肩膀阵阵抖动。 “驹儿。”低沉嗓音在后响起,谭马眼泪没擦径自转身,哑声叫谢良平,“爸爸。” 这泪为谢良平而留,他无所羞,无所愧,该让他看见才是。 “爸爸,我——”一腔话哽在胸口,谭马说不出口,喉咙外千万柄长枪抵着,逼得他敢流泪,却不敢发声。 “事情不到那一步,这幅画不会出现在考场。”谢良平大手给儿子擦去眼泪,笑道,“真是长大了,不知道哪个小孩就因为少和爸爸吃一顿饭大闹一场,高考作品都敢毁自己手上。” 谭马不好意思,脑袋抵在谢良平胸口,泪珠止不住往下落。 “没什么好哭的驹儿,天下父母仁至义尽,我只是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份儿,且能力范围内比常人高一点点而已,你不要因为这个哭鼻子。” 谢良平抚摸儿子柔软的黑发,小孩身上还有沐浴露香,刚还笑的像个小妖精似的骑着他,踩着他装无辜,这会真难过起来,惹得谢良平也心疼。 “对不起爸爸,我真不该这样。”谭马嗓子沙哑,“我只是觉得你不爱我,因为我是收养的孩子,不是你亲生,所以有一天等我长大了,你就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疼爱我了;说不定你还会成立自己的家庭,再生一个自己的小朋友,到时候我就得舔着脸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婴儿争宠……我讨厌这样。” “爸爸已经四十五岁了,驹儿。”谢良平无奈,“这把年纪,再去拉一个年轻女孩下苦海都是造孽障。你不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婴儿,成天不开心就拉下来脸,连爸爸都不理,一言不发跑出去离家出走,再来一个,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那你每次不都找到我了?”谭马抱住谢良平,“你怕我走丢吗?你才不怕。” “我知道你不会走远才不怕。”谢良平揽住儿子,拍拍他的脊背,“要是有一天你真走远了,爸爸怎么会不担心?到时候老了,哭都没有眼泪,懂不懂?” 他就这么一说,不知道谭马想到什么,真的情绪失控,双手勾紧谢良平脖子抽噎起来,“不要那样,讨厌那样……我不要爸爸变老啊——” 谢良平听在耳朵,疼在心上。 能养育这么一个小玩意长起来几乎耗空了心血,世上多的是不知恩图报,他太清楚不过,谭马是过分溺爱出来的小孩,这一生衣食无忧,七老八十性格还会是这样。 儿子是不知道人间疾苦的,他的世界里不该有离合悲欢,不该有寿终正寝,他能接受的只有爸爸活着,爸爸健康,爸爸永远年轻。 可是啊,这几条饶谢良平是个神仙,他也做不到如此,不是吗? 滋味难忍,谢良平只好哄儿子,“好了宝宝,不哭。” 甜言蜜语显得虚假,真话伤人更不光荣。 谢良平衡量刹那,抚顺儿子呼吸,认真向谭马许诺:“爸爸答应你,一切可人为范围内,争取多陪驹儿几十年,晚些年份再烧成一把灰。” “你也该试着长大”这话他到了没说出口。说不出来,怎么说得出来,那么残忍,要推开小谭马让他独立生活还不如拿刀抹脖子。谢良平不由痛的厉害。 本是哄儿子正视离别,谭马却哭的更狠,险些挂在他身上背过气去。 谢良平只好一把抱起儿子,仍如小时候那样哄着受伤的谭马,边抱着他离开画室。 说好惩罚儿子一个月到最后谢良平还是心软,留下小孩在京湖御府待了三天,亲自开车把人送到学校。 这一趟送儿子是一桩,见他班主任是另一桩。 谢良平极少去谭马学校,一方面身份特别不适当露面,容易引起骚乱,另一方面他并不是谭马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也担心因此给儿子带来麻烦。 不少学生太会趋炎附势,谭马性格天生冷淡,就对爸爸一头热,谢良平每年问助理驹儿情况,对方都忍不住挠眉,委婉格外地讲小少爷不太友善,具体表现之一,就是抗拒社交,宁可一个人孤立全班同学,也不和大家有课题外的交流。 这个性子谢良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谭马和他在一起不会如此,有时候兴致来了,话密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谢良平耐心好,否则都得被儿子烦死。 一群高考生个个眼周漆黑,吊着凌乱的头发拿画笔沉默修稿。整个画室充斥一股奇特的颜料味道,说不上好闻,偶尔经过几个小姑娘,她们忍不住偷偷抬头看谢良平,脸蛋红的厉害。 孙老师带着谢良平欣赏过画室环境,讲完几堂大课内容,最后自然而然,停在谭马画架旁边。 小孩挨了训来上课,脸上看不出不服管教,倒是谦逊不少。 画布上已经打好初稿,孙老师指点几句,谭马乖乖聆听,手里捏着可塑橡皮随时改,态度很乖。 孙老师不是巴结谢良平,真心道:“这孩子好像回家几天,变得不一样了。”她想形容词,“怎么说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呐,谢先生。” 谢良平微笑点头,“驹儿确实很乖,本性不坏。” 两人约定去办公室详谈,孙老师率先离开,谢良平顺手给儿子整理好翘起来的头发,折起阿玛尼大衣下摆,俯在儿子身边,“爸爸待会返京,中午去食堂吃饭,钱不够打电话,爸爸给打过来。” 周围一圈同学都在看,谭马抬头,他们迅速缩回脑袋,刷刷作画。 “你……”想说什么,谭马抿唇,“算了,平安抵京。” 谢良平知道儿子想说什么,捏他后颈,顺着未出口的话接下去,“等你高考完,爸爸忙完,带你去国外旅行。地点任选,消费无上限,爸爸全部买单。” 最后一句最诱人,谭马却因为前半句眉开眼笑,“好啊,一言为定。” 谢良平见儿子伸出小拇指,不顾旁边窥探目光,笑着和儿子勾手指约定,等小孩晕乎乎的咧嘴满足,这才戴上皮质手套,踩着意大利皮鞋离开。 第12章 谢良平前脚走,后脚汤汉蹭到谭马身边:“谢叔揍你啦?” 谭马眉头紧皱:“你疯了吧,他舍得揍我吗。” “那真是稀罕了啊。”汤汉说,“这才几天你就乖乖跑过来上课,我还以为高考你爸要一手操办转学,然后藏起来你准备送国外留学去呢。” 谭马专心画画,一时没吭声,笔锋过纸,他满脑子都是要赶快完成这幅画,至少不浪费谢良平一番苦心。每年高考作品最后都成了废纸,谢良平一幅画价值连城,他不舍得就这么充公,更不愿意爸爸第一次为他作画就被那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6 些人暴殄天物地随便对待。 “卫茉莉那天在论坛匿名发帖,说你对她太无情,不知道哪个缺德二货扒出来马甲,现在整个学校都在讨论女神被甩,啧,八成那些个宅男得记恨死你,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说得对,我确实身在福中不知福。”谭马停下笔,对汤汉说,“我以前一直觉得谢良平对我没那么好,现在想想,或许不是他对我不好,而是我索要的太多了。” “哪来的感慨?” “没,随口一说,听完忘了就行。” 代课老师从门口进来,汤汉赶紧猫腰回自己位置,教室内又一次恢复宁静,所有人刷刷作画,无人说话。 下课铃响起,谭马笔刷丢进水桶,掏出手机,给谢良平发信息:[你走了?] 对方在开车,腾不出手发信息,倒是打过来电话:“小谭马,下课了。” “你走了吗?”离别愁难忍,谭马听见谢良平声音就想哭,“我以为你等我下课见我一面再走呢,就这么走了,都不跟我道别。” “爸爸不是跟你道别了吗?”谢良平不知道儿子在哭,笑着侃他,“这么想爸爸,少见一面都要追责?” “……”鼻子发酸,谭马咬紧了嘴唇,不肯说话。 那头尽是学生们窃窃私语,谭马的沉默反而显得震耳欲聋。 谢良平察觉儿子不高兴,收起笑容:“好好画画,高考没几天,到时候解放了爸爸就能天天带你出去玩,就苦这几天吧。” 谭马病恹恹的,“我知道,你别废话。” 他不想再打电话了,再说下去难免会想哭。 谭马挂掉电话,深吸一口气,这边才重新拿起画笔,门口过来一群男生,气势汹汹地隔着门叫他:“哪个是我女神前男友?出来,别逼我进去!” 谭马看一眼,塞上耳机,置之不理。 他这举动无疑惹恼对方,几个男孩从后门过来,径直走到谭马跟前一脚踢翻水桶。脏水把裤脚染成紫黑色,名牌鞋也报废。小腿泥泞一片,粘稠地贴在皮肤之上,说不出的烧灼感自外向内蔓延,火炭一样,烧的谭马厌烦。 “有病吗?”他起身,冷漠开口,“要约架等放学,我现在没空浪费体力。” “浪费体力?”为首的跟旁边对视一眼,嗤笑地学一嘴巴,猛地抬手砸向谭马,“我让你玩弄卫茉莉感情!你很吊吗?我操你血妈——” 这一拳又快又猛,完全发挥了体育生的优势。谭马躲避不及,拳风倒是擦过面颊,他往后趔趄一步,后背无意碰倒一个同学的画架,颜料盘将人即将结尾的高考作品洒成废品,连名字都看不见了。 真行啊,操他妈的,脑残粉可真行。 谭马勉强站稳,眸子黑的不像话,冲外一扬下巴,“打架是吧?我不画了,走,去外面打。” 他向来天高地厚都不怕,跟人交火就成了小疯狗一条,捡什么装备用什么打,初中被人堵再门口要钱要不是汤汉拦,那几个高年级的都得谭马用钉子木棍砸穿脑袋不可。 怕,怕什么啊,他不是好惹的,谁他妈过来找揍就弄谁,谭马才他妈的丁点不怕。 这头热闹非凡,汤汉出去买肉夹馍功夫,回来就见画室一片狼藉,谭马人也不见了。他预感不对,找到那弄翻画架哭的小姑娘一问,才知道卫茉莉死忠粉过来找茬,来给女神报仇来了。 他骂声卧槽,扔了肉夹馍就往外跑,几个校区找过没谭马影子,急的实在没办法,又不敢告孙老师挨骂,一咬牙给谢良平打电话:“谢叔你快回来,谭马被几个体育生带出去挨揍,我翻遍学校都没找到他!” 谢良平低眼皮扫过这群东倒西歪的小杂碎,黑皮手套在百年老树上抽了两记,还有闲心接电话:“我知道。” “您知道?!”汤汉震惊,“谢叔怎么知道的?有人告诉您啦?” “来二校区把谭马带回画室,我这边处理后续。”谢良平抬眼,谭马这小孩失去锐气,前一秒还拎着建筑垃圾要抡死几个找茬的逼,后脚看见他立马缴枪,东西往地上一扔,挖空馅的汤圆似的小眼皮一耷拉,说不出的弱鸡,真是小孩天性未泯,多少还是忌惮他的谢良平爸爸。 一群体育生哀嚎声不断,不是装出来,是实实在在的被谢良平照着软痛处打,下下比筋膜刀还狠,往轻了说是没分寸,往真相上说,那是真就差半口气没死。 谢良平揍人稳狠准,手套都不摘,大耳巴子抽过去,风都震的可怕。老当益壮这词造的不夸张,他哪仅仅是老当益壮啊,分明是自家小崽子被欺负了,无差别十倍还回去,况且来的够巧,车子刚进门就瞧见谭马一个人单挑一帮,天生不怵似的跟人打群架。 “真是长能耐,爸爸想着回来补个道别,你真疼你老子,逞英雄跑这儿找揍。”谢良平一句,谭马揉揉眼睛,又成软乎乎小豆包,小声说,“不会挨揍的,我从小打架没输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跟小孩打架,现在能一样?” “那爸爸来了啊。”谭马理直气壮,“你不是来了吗,还说我干嘛。” 谢良平被这小王八犊子气乐,“我这是刚好碰上,要是没调车头往回开,这会到北京,我看你多少得乌眼青。” 还爸爸来了,像话吗?小王八羔子毛没长齐就想逞英雄,谢良平血压噌噌上涨,低头见领头的要跑,皮鞋踩在人篮球队服上,嗓音低了一个八度,“说说吧,因为什么。” 那小子挨了打老实的很,支支吾吾,不肯说。 谭马无声息退后两步,瞧着是想躲在谢良平身后,怕这帮人就地爬起来报复。真到谢良平看不见的视线盲区,小疯狗慢慢提起嘴角,手掌冲脖子一划拉,疯批属性一览无遗。 领头本就不敢惹谢良平,瞧见谭马口型说“等着吧,死期到了”心下更慌,态度大变,一个劲给自己找补:“就是闹着玩的叔,真不是要揍他,大家都是富二代,谁得罪谁都不像话,我们几个何苦呢,是吧?” 几个小子都认识谢良平,家里爹妈多少跟谢良平打过交道,对谢会长不敢评价,“敬畏”二字是畏在前,敬在后,一个比一个现实,生怕得罪了他。 “卫茉莉?”谢良平回头,见谭马笑,一拧儿子脸蛋子,“乐什么乐,你爹问你话。” “哎呀,是啦是啦。”谭马不敢太放肆,乖顺的不行,“跟她闹着玩的,都没当真,谁知道她发个匿名帖还能被人扒马甲。” 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劝谢良平,“这几个体育生放了吧爸爸,没意思,这架没劲。” 谢良平嘶一声,扬起皮手套要抽他。 谭马当然知道爸爸就是做做样子,自己偏偏吃这一套,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盯谢良平,嘴里也软乎的不像话,“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7 要打我了?我都差点挨揍,你还要打我啊?抽吧,就一个儿子,不当小菩萨似的供着就算了,抽坏了你可再没我了呀,谢爸爸。” 谢良平瞅着谭马这张无公害的小脸蛋,心道你个小骚玩意,真是花招越来越多。 一摆手放走体育生,他折起皮手套放进大衣口袋。 谭马偏头看谢良平,欲言又止,那明亮清澈的眼神明显是在等他开口。 说什么,还能说什么。谢良平四周看过,客官赏钱般拍拍谭马面颊,高大身躯冲儿子方向俯去,薄唇一张,一合。小谭马侧耳聆听,以为谢良平要补一句“好好学习”给他,再不济也是“专心考试”,心境期冀万分,真听见谢良平开口甩出那句隐约动怒的“这笔帐,爸爸秋后一定要算”,吓得下意识伸手去推搡铜墙铁壁的谢良平。 无人窥探,风摇叶颤,谢良平一只手抓住儿子两只为非作歹的手腕,欺身上来咬他唇瓣。 粗重呼吸喷洒面部,转瞬之间舌尖撬开唇道,四下扫荡描摹一番,那架势带足了报复意味,分明要叫谭马羞耻心泛滥,自己审视惩罚。 推不开,挣不了,途经脚步声谭马吓得心脏不跳了,谢良平才终于放开他。 人体写生课老师搬着遮人一半的裸体模特经过,什么都没看到,对上谢良平甚至冲人颔首,十分尊敬地打招呼:“谢先生。” 谢良平一笑带过,等人走远,掐住谭马下颌,眸光漆黑:“守规矩,不要打架。输赢对你没好处,人生的取舍也不是靠武力决断,能不能记住?” 谭马眨巴眨巴眼,心想你这道貌岸然的老混蛋,方才不是你出手把那群体育生揍了个半死么,现在衣冠一整,还教训起你儿子来了。他存心反撩谢良平,软乎乎小舌头一舔人掌心,态度温和,笑意明快:“好呀,行呀,记住啦。” 谢良平眯起眼,所有话语凝在喉咙,最后唾液吞咽,只留给谭马一句话:“考得好重重有赏,考不好,你提臀来见爸爸。” 第13章 “涂卡笔,准考证——”汤汉紧张,手心出汗,“你东西拿齐了,这么淡定?” “没什么拿的,老一套而已。”谭马抱着一只手掌大的小册子研究,汤汉以为他看游戏攻略,近了才发现这是本当下大火的历史考题图鉴,里面记载每年真题,押题相当准。 “考完约饭吧?听说南区那边开了几个泰餐,感觉还行,学校里头老有人去打卡。” “嗯,随便。” “你怎么这么淡定,一点不紧张?” “没什么紧张的吧。”谭马抬头,在单肩包里找另一本书,“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小考试而已。” “小考试?”汤汉服了他,“大哥,你真是背靠谢叔什么都不担心,知道今天全国多少人跟咱们一起考试吗?别说普通考生,就连报送那些都紧张的一匹,怕发挥失常进不了名校。” 谭马没找到文科辅助教材,又找尺子,头也不抬。 “说回来,你志愿报的哪?” “我爸那儿。” “央美?”汤汉咋舌,“行啊,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还能蹭一个谢叔的课,据说千金难求,你小子沾光啊。” “没用,我爸很少上课了,都是代课教授上。”谭马蹙眉,“借我个尺子。” 汤汉翻了自己包,“三角板行么?我就一个直尺。” “随便,是直的就行。” “我说你上阵都不带齐武器的?怪不得孙老师成天骂你恃才傲物,高考这么重要的关头都不当回事,天底下除了谢叔儿子,再找不出第二个。” 铃声响起,分别之后进入各自考场。 谭马对考试不痛不痒,本身成绩不差,加上艺考时候的作品9成概率稳妥,文化成绩只要不差的底儿掉基本没问题。题目不难,今年他走运,后边题目更是提前做过类似的,几乎解的没费劲。 第一章 日奋笔结束,分水岭自此拉开新人生大幕。一群学子表情各异走出考场,外头家长人山人海,几乎没人敢责备自家孩子,脸上都挺和气。天气本身燥的像哪个缺大德的逼就地放了一把大火,考场外头又被各路家长堵了个严实,一眼望去除了黑人头就是各路豪车,压根寸步难行。 谭马怕热,皮肤不怕晒,阳光照一天也是那个干净的色儿,但这种鱼龙混杂的腥臊气味实在让人难忍,他背着单肩包才挪了十来米,汤汉在后边叫:“谭马,等我下!” 他只好停在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前边,表情酷酷的插兜站着,等汤汉穿梭丧尸群众。 “太挤了,操。”汤汉揽住谭马朝前移动,“我们考场出了点情况,先出去再说。” 方圆一公里没一个站脚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挺远,汤汉顺手推开一家名牌运动品的玻璃门,“去买双鞋,顺便凉快会,我慢慢跟你说。” 高考结束,答应奖励孩子球鞋的家长不少,汤汉原想随便挑一双,经理却在看见谭马后将他们请到了vip室,微笑送上零食饮品,让人把最新款拿进来任谭马挑。 “你还有这特权?”汤汉大为震惊,“真行啊,帅啊谭哥,我以后跟你混了。” “我之前在这边打球,常在他家买鞋,我爸知道我怕麻烦就办了个vip。”谭马说的淡定,几个服务生把限量款拿进来,他难免挑眉,“那款还不错。” “这太帅了。”汤汉感慨,“我穿上简直能顶替布莱恩完成新时代篮球青年的梦想。” 两人一人一双试了试,谭马站在镜子前头拍了个照,随手发谢良平。 [好看吗。] 收了手机,他转身看球鞋侧面,边问汤汉,“你们考场出什么事?” “两个姑娘高考作弊被抓了,咱们学校的知名人物,经常跟卫茉莉玩那两个,叫什么没记住,反正挺点背,被监考老师抓住之后直接弄教委会去了,什么下场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放宽处理,毕竟今年抓典型,她俩也是倒霉碰上。” 手机嗡一震,谭马掏出来,谢良平说:[爸爸买给你,当高考礼物。] 他挑眉,嘴上说谁稀罕你给我买,脸上还是挺开心,俨然就是一青春洋溢的小孩,偶尔沉迷老男人慈父那套。 结账赶往泰餐餐厅,汤汉絮叨不停,前尘往事乱七八糟,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人生安排到八十八岁。谭马前程在听,后半程沉迷和谢良平没营养浪费信息费,一来一往,手指打字飞快,单肩包都没摘,限量单品卡在肩膀上,倒衬的挺有时尚模特那股子高奢气质。 一桌子餐上来,谭马收了手机,问汤汉:“你之前说汤伯伯要举办个人书法展,什么时候?我用不用去帮忙?” “都一群老头子舞文弄墨,你去了也看不懂,很无聊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8 ”汤汉给汤开城发过信息报平安,手机扔一边,“你知道泰餐必点什么吗?绝不会踩雷那种?” “冬阴功?”面前就是,谭马拿起汤匙尝了一口,难免皱眉。 汤汉哈哈大笑,“踩雷了吧,这玩意里头必放柠檬,很多人吃不惯的。” “那你说是什么?” “这个。”汤汉叉子指面前两道菜,“碳烤猪颈肉,香兰辣炒黑猪煎蛋饭。这两道菜符合国人口味,百吃不厌,而且属于基本哪个泰餐餐厅都能做好的基础品。” 手机震,谭马拿起玻璃杯喝斑斓茶,拿起解锁。 谢良平:两个月解放时间,想好去哪旅行了吗?爸爸明天开一天会,后天差不多了结行程,手头就没重要事,能陪驹儿出去玩。 谭马挑眉,芒果椰浆饭不嫌甜腻,随口吃了一嘴,单手和谢良平聊天。 Tammy:要去普吉岛吗?巴厘岛也行,他们说长滩岛也不错,不过这个季节降雨应该会多,圣托里尼岛也不错,我都行,要不你选? 助理送过来今年审批的几个知名画家个人展申请,见老板面含笑意,偷瞄手机才确认,这就是和小少爷聊天。 谢良平对谭马好像没有备注,屏幕上原生态的昵称,就是“Tammy”一串英文,倒也没有什么“宝贝”“心肝”这类爱称,大概父子不想高调,对外表现关系一般。 察觉助理斜眼偷窥,谢良平放下手机,询问:“这几个岛现季节适合去哪旅行?大概为期两个月,最好降水少一点,天气不要太炎热,驹儿体质特殊,不想他冒中暑的风险跑出去玩。” “您要休假?”助理大为震惊,“眼下这节骨眼正是央美拉拢好苗子的时候,想必各大院校也都会送来好些有天赋的小孩,这时候撂挑子恐怕会引起争议呀,谢先生。” “没血缘的孩子和自己亲儿子哪个重要?”谢良平一句,堵住小助理的嘴,乖巧麻溜去查资料做攻略。 高考结束,外出吃饭就成了人生第一大事。 两人正享受东南亚风情餐品,汤汉一使眼色,谭马疑惑转头,正好对上卫茉莉和那两个作弊被抓的小姐妹。 卫茉莉正给父母打电话请求他们出马,和谭马对上目光,心下一怔,朝他走了过来。 “介意一起拼个桌吗?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谭马让出座位,两个小姐妹在他身边坐下,卫茉莉则坐在了汤汉那头。 这个角度很微妙,两人刚好对面,视线还能平行,看上去仿佛联谊上的一对金童玉女,位置也正巧靠窗,这一侧外台种满了奇珍异草,远观就是个热带风情的小花园。 “要不你们再点点?”汤汉叫来服务生,“再续点吃的,这顿我请,别客气。” “没心吃饭。”两个小姐妹哭的眼睛肿,“我们俩爸妈都没办法,说这次考试要抓典型,本来以为能蒙混过关呢,没想到那老师竟然直接过来抓人,这下全国都知道我们高考作弊,真讨厌。” 谭马捏着玻璃杯喝泰茶,美人身边坐,眼睛都不斜一下,妥妥的冷峻小王子,丝毫不怜香惜玉。 他这德行倒是在学校里出了名的,本身就冷淡,除了创作上捎带热情,其余对男女同级生一律不感冒,平日除了泡在画室就是躺操场横杆上睡觉,俨然国际学院性转版小龙女,身上一丁点普罗烟火气都没有。 “刚刚问过我父母,他们说不太好办。”卫茉莉说,“名单已经交上去了,现在除非特别大的人物亲自出面,否则国教委不会善罢甘休。本来就是抓典型,偏偏你们两个还投机取巧,估计现在你们班主任已经濒临疯魔状态,挤破头想法子找出路呢。” “我们都是一时想不开才这样,谁知道那监考老师真抓啊。”两姑娘听着周围欢声笑语,更扎心,瞧见卫茉莉目光停在谭马侧脸,一时蠢蠢欲动。 “前夫,这件事你能不能让谢叔叔想想办法?”卫茉莉玩笑口吻,想引起谭主意,另辟蹊径。 结果谭马皱眉,几乎打冷颤,“太难听了,怎么想出来叫前夫的?我跟你还没到法定婚龄吧?” 气氛变冷,汤汉瞧着两人,急忙打圆场:“好啦好啦,一起吃个饭干嘛吵架?卫茉莉,你说我谭哥爸爸出马这事就能撤销,真的假的?” “大概率是真的。谁能不给谢叔叔面子呢,就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那——”汤汉看向两个妹子,目光交会几秒钟,他不忍心开口,“谭哥,都一个学校的,要不……?” “没得谈。”谭马修长手指松开玻璃杯,冰块击打杯身发出脆响,他皱眉,“我爸不可能捞两个他不认识的妹子,而且生意上没往来,横竖都没法开口,你们另寻佳径吧。” 他没打算和这群人纠缠,手机装裤兜里,站起来:“我走了汤汉,你慢吃。” “不是,谭哥,谭哥——”汤汉叫了两声,没留住人,帅气而冷漠的他谭哥就那么插兜穿过来往考生,推门离开泰餐厅。 第14章 高考结束,就意味着人生进入了一个新的片段。 谭马回到自己的狗窝,静坐半个小时,收拾东西。他在这边住了挺长一段时间,多少不说,对房子的感情不比对徐玫浅,眼下考上央美就要搬去谢良平的京湖御府,这边房子要退掉,到时候大概率他也要住宿舍,真就和这里说再见。 谢良平今日开会晚了一些。近几日高考,暑假开启正式各大艺术家捞金的序章,低等人办课程班,中级人卖画作,剩下这些有点名气则是开画廊,办个人画作巡展,有甚者还会以慈善名义参与拍卖会,拿一层义卖当遮羞布,背地里灰产疯狂敛金。 这种申请为了艺术发展是小,人情走动才是真。一下午谢良平审了大大小小几百个展子申请,全国各地的画家话里话外向他示好,渴望谢良平赏识,能在这圈吃一口饭,忙活到最后下来也到了十一点。 坐进豪车,小憩十来分钟,期间信息不断。 谢良平掏出手机扔一边,置之不理,难得躲了片刻清闲。 司机瞧着谢会长疲惫满面,待到谢良平睁开眼睛,这才询问:“谢先生,今天高考结束,什么时候去接小少爷?” 跟了谢良平不少年,司机最懂察言观色,知道谢良平必定会去找小儿子嘘寒问暖,才想着问一嘴,提前做打算。 结果谢良平说:“不必去找驹儿。我安排好助理后天收拾东西,明天下午的圣托里尼机票,驹儿自己回来。” 司机点头,对老板安排无所异议,见谢良平重新打开手机处理公示,眉微蹙紧,便专心开车,不再言语。 高考完,所有紧张日子就烟消云散。谭马知道谢良平忙,索性没再联系,一个人躺床上听了会窦唯的《从命》,起床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9 冲了个爽翻的热水澡,赤脚裸体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 车载冰箱里头存了最后两瓶比利时熊猫啤酒,牙齿咬开锯齿盖,他仰头一吐,东西一声,啪嗒掉进垃圾桶,陈年老酒鬼那般娴熟悠然。 冰凉的麦芽啤酒花顺着喉咙滚下去,爽的要命。 夜晚没那么燥热,被缺德人士放的大火熄灭一半,风吹进窗子,意外挺凉爽。大概明天又是阴雨天。空气中泛着泥土的腥味,他的眼睛瞭望向寂寞夜色,半晌眨一下眼,比阴天的北斗星还暗淡。 啧,没那么爽了。无聊,而且空虚。 想起谢良平,谭马深呼吸,五脏六腑灼烧的厉害,崩起青筋的脖子喘息的也费劲。他搓了两把脸,明知不该去想,身体里的欲望还是一点点顺着酒精燃起来,双腿发软,脚趾头勾着地板,坐不住地咬指甲,整个身子跟着一起哆嗦发颤。 抓起手机,微博刷过一遍,热搜上无他感兴趣的新闻。 鬼使神差搜索谢良平三个字,满屏的官方号新闻通稿,他牙齿一点点啃食掉死皮边沿,大拇指一滑,往下是许多梦女和谢会长的年下老婆粉,一群两群活跃度极高的发微博为谢良平表达爱意,什么“才颜兼备”“人如春风白玉”“西装裤轮廓都这么明显真想被他狠狠草死”……诸如此类,一翻百十篇。 这些人貌似建了个超话,里面全是对谢良平开黄腔的帖子。倒没有恶意,就是把他当成体贴温润还多金的年上大佬丈夫,一边搜刮吸眼球的大尺度裆图,一边写小黄文,意淫自己和谢良平如何做爱大干七天七夜。 谭马随便看了几条,文章质量参差不齐,有的写的真他妈绝,有的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偏偏转发评论数极高,简直让人摸不到头脑想不明白。 超话名称叫“谢仕公馆”,名字挺会起,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子官途气味,倒也符合谢良平这老艺术家的野爹气质。可惜这些人隔着屏幕只看见谢良平裤子裆部撑起来好大一块,并不知道这他妈不是什么时刻勃起状态,而是他本身就天赋异禀,尺寸令人闻风丧胆。 超话是色情的,发帖人是无情的。 谭马想给其中一个留图区贡献些许谢良平劲爆素材,真点选中相册超清大图,要发送才发现该博主设置了关注七天以上才能评论。这就算了,更绝(望)的是他自己发帖还不行,提示超话等级不够,至少关注该话题,且每日签到xx日,做任务升级到x级别才行。 谭马这叫一个憋屈。反手要举报该超话不良建设,荼毒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真下手又舍不得。最后酝酿一番,愤懑的孙子似的点击关注,老老实实签到,给别人十五字评论搞转发任务,这才搞到一个升级页面。 玩微博让人丢半条命,可气的是他好不容易能给一博主评论,对方上来拉黑他,还顾名思义他的图是PS的,不具有真实性,传播出去容易给正主招黑。 我招你妈黑,谭马气的差点阳痿,编辑一长串问候语,发出去前一秒想到该博主拉黑他,瞬间更气的翻白眼。 什么世道,他开仓放粮,这帮逼人还他妈不知好歹骂他P图。 主动送粮他们不稀罕,谭马干脆冲个会员,整个红色小标,修改昵称“Tammy·谢良平个人应援站”,直接自己写帖子,给他写谢良平爸爸冲快乐的做梦业绩题材。 谭马不经常玩这个,不追星,超话规则更甭提。 小谭站长咬牙跟高转拉黑他的博主死磕,修滤镜搞文案做排版,一口气开放粮仓连发了三十条微博,势必气死那些个低等粮还拉帮结派的low逼。 审核管理员大概是吓着。这些个照片从没见过,要说不是谢良平也不可能,但许多角度都很刁钻,而且修图用的滤镜大部分是黑白色,大概是为了怕暴露色彩之后,背景里面的一些反光玻璃能让人看出细小端倪。最重要的是,这要不是谢良平身边的人,他们都不相信,因为内容实在太优质了,和新闻图上的高糊调清根本不一样,张张都是绝佳良品,最关键的是这小博主哪条微博都艾特了谢良平的官方微博,生怕他瞧不见他们的秘密基地似的。 这种行为虽胆大,但也确实让人血脉喷张。 一群姑娘们都是小怂,没一个敢舞到谢良平面前,这么多年跟深闺怨妇似的只敢自娱自乐。腾空冒出来个“官方人员”,她们一个两个挺兴奋,真盼望谢良平有机会看到这个超话,注意到独守空闺的后宫佳丽。 谢良平的官微一直是助理打理,平日里就用来发一些画展相关的新闻,很少更新动态,也很少更新私人生活,要不是有几十万真人粉,恐怕就是个挂金V的僵尸号。 然而今天这个僵尸号,它被一个人艾特了三十多次,不仅帖子内容尺度夸张,文案内容更是堪比杜蕾斯以往的成人营销。最奇怪的是,这个艾特中国美协会长谢良平的人,昵称竟然叫谢良平个人应援站。 助理思考半天,也没弄明白这账号皮下是高级黑,还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粉,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拿谢良平这级别大佬开涮。这种小事情自然没有汇报必要,助理心想又是哪个低龄儿童瞎兴风作浪,无视就好,没必要理会,随手把这件事搁置一边。 谭马一觉睡到八点,摸起手机,上面谢良平两条信息,一张机票,一张问他什么时候启程,用不用司机去接。 谭马抿嘴,收拾几套衣裳和日用品,换了套挺随意的休闲卫衣,帽子口罩一戴,直抵京城。下午一点钟飞圣托里尼,他到首都机场vip候机区才发现不能直飞,要到雅典再进行二次中转。 谭马来的早了些,vip候机厅内陈列餐点,他随意吃些点心,剩下时间就是戴着耳机,坐软椅上拿笔速写。 十来分钟,谢良平抵达机场。 空姐贴心迎接,几个身段极好的佳人系着小丝巾,双手交叠,跟在谢良平两侧引领他来到vip室,轻声询问他需不需要用餐。 vip休息室和航站楼大厅大有不同,同样是座位,这边装潢明显多了豪华,提供的餐食和饮品也带有预包装,和公开售卖的餐饮全然两个档次。 谢良平远远一扫,在座大部分是背包商务人士,只有三米开外一个小灰卫衣半撑着头,时不时帽子小幅度扯动一下,铅笔举再空中量距。 心下了然,他谢别一群空姐,大步朝儿子走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大吉岭茶的邃香,谭马知道谢良平来了,眼皮没抬,笔尖刷刷磨过纸上,想装淡定却过了头,笔锋轻重不一,让他谢良平爸爸一眼看出端倪。 摘下儿子帽子,老狐狸一刮谭马鼻梁,“知道爸爸来了,还要摆谱?” “没啊。”谭马耸肩,三两笔想潦草结束君子兰,本子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0 却被谢良平拿过去,顺手接着儿子的拙品继续发力。 “这次去圣托里尼,有没有特别想看的风景?想吃的美食也算,好不容易高考完,爸爸听说你考得不错,能力范围内想要的都奖励,想一想要什么。” “能力范围内?”谭马伸展两条长腿,“那岂不是没有给不了的东西?” “只要你要。”谢良平转了捏笔部位,大拇指和食指用碳块那般侧过来随意几笔,君子兰顿时栩栩如生,如注生机。本子合起来,他把铅笔插入线圈,还给谭马,“只要爸爸有这个能力。” 第15章 谢良平不开玩笑,这等真挚情话一年也说不了几次。 谭马口干舌燥,拧开巴黎水灌了半瓶,假装不在意,“你怎么知道我考的不错,赵叔叔给你说的?” “是啊,”谢良平顺儿子的目光看过去,玻璃之外苍穹碧蓝,偶尔一架飞机划过天际,很快又消失在云层,“人这一生,总要结识几个达官贵人,说不定哪儿就用得上。” 他忽然想和儿子开个玩笑,手臂抬起,绕过谭马背后的椅背,搭在上面,状似环抱儿子肩膀。 谭马果然坐不住,咳嗽一声,挺直腰板,刷啦站起来:“我上个厕所啊,等我五分钟。” 谢良平知道儿子几斤几两,还笑着拍拍他屁股:“去吧,要是迷路就叫空姐,她们带你来找爸爸。” “……”shut the fuck up,你这老狐狸。 谭马走出休息区,一溜烟闪到一边去。 他根本没尿意,上厕所个屁,就是谢良平撩的太狠,有点受不了。掏出手机登录微博,昨晚上还七八个散粉,这会儿一看有点傻眼。几条微博上热搜广场,还被几个谢良平大粉头子转发,配文“圈内大佬速度来关注一波(抱大腿)”,红彤彤昵称底下粉丝两千多个,转发和评论点赞上999+,几乎看不过来。 谭马不常玩微博,这号几年前注册的,平时就潜个水看看NBA和CBA消息,游戏主播都很少看,因为知道那帮人什么德行,顶多看个游戏技能之类,就不再关注。 这个转发量属于小红一把,而且属实吓人。 谭马迅速把微博拉到第一条,挨个内容二审一遍。不看还好,这一看横竖觉得不对。 倒不是写的不好,写的很好,文采飞扬字如珠玑。但说白了它好就好在它太黄,太直抒己见,要不是冲了会员,八成这程度新浪都得给他活活夹死。 撤回不现实,转自己可见太虚伪。 谭马纠结半天,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索性退出主页面,深吸一口气回vip厅去。 他走的这一会不算短,正常人大多会玩手机消磨时间,然而谢良平没有。他好像在这个玻璃罩子里活成一个返古的灵魂,一肘抵着扶手,慢慢翻看儿子的速写本,唇角上升,持久不下去,好似得到什么宝贝,一边啧啧感慨,一边爱不释手,良久不舍得翻下一页,目光在同一篇幅上扫来扫去。 这本子谭马没给谢良平看过,去年过生日汤汉送的,本来是让他当随身练笔,结果他拿来写一年级宝宝日记。前半本画的全是小漫画,每一页上头都是Q版的父子二人,其中名场面包含“小谭马跳泥潭小脚丫踩谢爸爸白衬衣”“小谭马不听话偷吃谢爸爸茉莉花茶叶”“小谭马挑食被谢爸爸打屁股”……以及最知名之一,“小谭马尿一裤子光着小屁股站在谢爸爸旁边看他手洗自己的小连体背带裤”。 ——日记被当事人翻看,简直是公开处刑。 谭马迅速冲过去,保护自己隐私:“好了,别看了,画着玩的。” 谢良平沉浸在儿子那个小奶膘形象无法自拔,抬头观察驹儿,半晌,忽然一乐。 “你笑什么?我都说了,瞎画的,谁叫你当真。”谭马声音越来越小,耳朵红的要命。 “驹儿小时候真像这个小人一样可爱。”谢良平没有指责儿子幼稚,反而笑道,“你小时候偶尔很能惹祸,刚开始连徐玫都管不住,气的成天拿皮带要抽你,还好爸爸把她劝下来了,否则小日记里真要多一页,叫‘妈妈请吃竹笋炒肉’。” 谭马装傻:“才没有,你巴不得徐玫打我。” “爸爸什么时候?”谢良平故作惊讶,逗小孩,“爸爸不是一本正经地劝徐玫,拿古驰腰带教育孩子太暴殄天物,做人要懂得勤俭持家么?爸爸怎么舍得让别人拿奢侈品打你?” “你——” 登机提醒响起,逗儿子终于告一段落。 谢良平随身没有行李,想来甩手掌柜,大部分用到的要么当地现买,要么让助理空运邮寄,本人一身轻习惯了,要不是国外掏兜的多,老混蛋连钱包都懒得装。 “走吧,去飞机上睡一会,时间还长着呢。”一手揽着儿子出去,外头几个空姐已经在等待,看见谢良平和谭马出来,恭敬地接过去谭马的随身包,礼貌道请这边来,我们帮您拿东西。 上了飞机,头等舱入座,终于松一口气。 此行属于私人行程,周围没有秘书,没有助理司机,也没有谢良平的工作人员,只有一对父子,很寻常的在一个暑期远去圣托里尼旅行,享受亲密无间的时光。 对谭马来说,这似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他已经记不清谢良平之前带自己出去旅行的时光,好像近在眼前,又好像已经烟消云散,让人难以铭记。 飞机起飞的瞬间谭马有些许耳鸣,高压让人头重脚轻,轻微不适。 谢良平看出儿子不舒服,向空姐要了冰水,让儿子小口喝了一点,大掌抚顺谭马后背:“深呼吸驹儿,不要思考自己已经坐上飞机,就当是还在家里,躺在一个很舒服的床上小憩。” “爸爸,我,我不舒服。”头等舱空间私密,这趟航班不知是不是谢良平做了手脚,整个头等舱只有父子二人,并无其他乘客。 正因如此,谭马才像个小孩一样缩在谢良平腿上,手指紧紧攥住父亲的西装裤腿:“我可能昨天没睡好,脑袋晕乎乎的,还疼。” “爸爸知道。”谢良平轻拍儿子后背,给他盖上薄毯子,“睡一会,驹儿。高考这段时间精神紧绷,爸爸知道你很辛苦,还有七个小时才到雅典,躺爸爸身上睡一会吧儿子。” 老狐狸当爹时真有慈父样子,谭马被父亲低声哄着,凉爽却安心的密闭环境让人昏昏欲睡。他不知道怎么了,可能真的太累,趴在谢良平膝上没一会,真的眼皮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谢良平大掌没离开儿子,低头间是小孩干净帅气的脸,鼻梁如小山,嘴唇如桃脂,连毛茸茸的黑发都那么招人稀罕。 谢良平不由得笑起来,心道小谭马像徐玫还是少,这张脸总有让人平静下来的神奇魅力,无论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1 他看多少次,还是会从心底欣赏儿子的静态美。 谭马睡了三个多小时,后半程大概是弯腰不舒服,自己爬到座位伸展长腿,小孩闹觉似的趴在那儿继续睡。 飞机落地还有四十分钟,这场睡眠终于结束。他从压麻的胳膊上起来,环顾四周,谢良平不知道去哪儿,整个头等舱只剩下他自己,和舷窗外一览无余的日光云浴。中国和雅典时差六个小时,此刻国内已经八点,雅典上空仍旧晴朗无云,天蓝无比。 这种感觉很奇妙。谭马怔怔看向外面,仿佛时间被定格,他只是很短暂的打了个盹,然后又一次在白日醒来。 云层之下景色变换,尽管看不真切,谭马还是观赏到和国内全然不同的欧洲风格建筑。世界各地的艺术大多相通,可惜他轻微色盲,否则定能用眼睛将这些美景记录下来。 谢良平洗完手出来,就见儿子趴在窗边,小猫似的扒着窗户朝外看,瞳孔被日光照成浅棕色,总算将老祖宗上那点混血基因展现出水。 “看什么呢。”在谭马身边停步,谢良平将儿子睡糟糕的发理好,“饿不饿,还有半个小时落地,现在吃点东西还是待会?” “不想吃。”头顶就是空调口,谭马嗓子沙哑,没睡醒一样,“爸爸,圣托里尼最著名的景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孩难得提问,幸而助理提前做了网红攻略,谢良平才得以不落伍:“大概是蓝屋顶教堂,红沙滩,爱琴海?” “不是的啊。”谭马转回身来,白净脸皮被日光晒得有点发红,纯真无暇的童心,“应该是一对又一对的满地爱侣。” 谢良平哑然,突然想笑:“小脑袋转的这么快,还真是如此。每年这个季节都有很多情侣去圣托里尼度假,比起亘古不变的景点,情人确实更为盛产。” 谭马点头,很认真地说:“所以我和你去了,我们也会成为被万众瞩目的一对。” 他眼中不似开玩笑,是真的充满期待,把谢良平当成大自己不少的爱人,此次旅行也定义为蜜月。 谢良平不会打断小孩幻想,哪个小朋友小时候没想过嫁给王子呢,他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不该再剥夺儿子臆想的快乐,该随他去才是。 “两个月后要是我真考上央美,能去上你的课吗?”谭马见谢良平不做正面回应,自然地转换话题,“你教什么来着,国际名画与古典画作赏析?” 谢良平很早的时候在央美兼课,给极其优秀的苗子们灌输鸿图美业与高级审美,但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自他完全接管政办部门的领导位置后,就很少再去央美任课。 “你能记得爸爸教什么,还挺厉害。”谢良平夸奖儿子,“小脑袋这么管用,将来好好念书,一定能超出爸爸的成就,当一个百年画者,垂暮青史。” “不喜欢名利,不喜欢当什么万众瞩目的大画家。”谭马坐下来,“要是有一天我真成名了,我就当一个匿名画家,只有作品出名,谁都不知道本尊是谁那种,多帅。” “人生不追逐迷名利,就像苍蝇决心采花蜜,早晚是要误入歧途的。”谢良平道,“人清廉是一码事,但这个社会设定的生存法则和钱财挂钩,如果太两袖清风,未免太不合群,到时候遭人排挤,也容易出问题,驹儿。” “那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不和他们玩。” 谭马听出来谢良平是指自己社交过少,不由抿嘴,真心实意地皱眉。 “我有爸爸就够了,那些人高中三年就要分道扬镳,友谊地久天长有什么意义,分开后有的一辈子也再见不了第二面,还不如珍惜眼前人好好去爱自己家人来得痛快。” 第16章 小孩对人际交往有自己的小算盘,谢良平见谭马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这才不再过问。 飞机降落之后,父子二人率先下机。助理已经安排好一切,他们才出vip通道就有专人来接,说是提前联络好的人,黑西装公务车,等离开群众视线,接应方的领导才主动打招呼:“谢先生您好,欢迎您莅临圣托里尼实地考察,我仅代表中国美协驻圣托里尼合作方欢迎您的到来。” 谭马深呼吸,下意识看谢良平。 他不知道老狐狸搞这么大阵仗,两人就是来旅个游玩一玩,找美协合作方的人来接应是什么意思?听这话里话外,莫非还有公事要谈? 谢良平也没搞清状况,脸上笑着,心里却猜了个大概:“小章和你们沟通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注明来意?这趟行程是我陪儿子庆祝高考,不是出差,想必其中有一些误会。” “我知道的谢先生。”小领导再三赔礼,“我们知道您是陪小少爷度假,这趟章助理也一再强调不让我们太夸张,但本地确实有几个较好的画家想见您,作为中圣美协合作,我们也希望当地的华人画家能够受到更高的尊重,才出此下策。”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良平在国际上声名显赫,全球各地的重量级美术刊都有他的生平介绍,这位巨匠难得来圣托里尼一次,当地人也是想抓住这个机会贴金,只是急功近利了些,反而显得冒犯。 谢良平无言,视线转向窗外。 他很早之前来过圣托里尼访问,大艺术家记录路盘总是精准,这条路不是去酒店,大概率是这些人已经提前备好酒席等着,这节骨眼谢良平饶是不大高兴,也不能再说什么。 谭马瞧出谢良平那双眼睛里的不悦,猜到老狐狸八成要搞事,忍不住嗤笑出声。 小领导赶紧陪笑:“少爷,您笑什么呢?” “没有啊。”谭马脸上挂着笑,嘴上仍否认,“没笑啊,你听错了吧。” 气氛变冷,一路上几个接车的人怕说多错多,频频偷瞄后座,不敢多言。 终于抵达当地最好的餐厅,副驾的人率先下来,毕恭毕敬为后座大领导打开车门。谢良平挺给面子,双脚落地后环顾四周,却迟迟不往餐厅进。 谭马站在一边看好戏,几个擅作主张的接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开口劝大领导,最后派了个人进餐厅,把等待的一群华人画家揪出来,晒贝壳似的让他们在谢会长面前露脸:“谢先生,这些是圣托里尼的华人画家,安森,杰特,皮让斯宾……” 谢良平双手背后,一副朝阳公园老大爷观象棋的懒德行,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一群画家急的要火烧屁股,大领导愣是不开口,也不问,目光扫视个来回,挑大白菜一样,哪个都看不上眼。 卖人情这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不是强买强卖,更不是一桌子西餐拉两个没见过的中间商出把子力气就能做成买卖。 更何况谢良平这趟干什么来了,人陪儿子啊。 眼下儿子没陪成,平生不见一两次的陌生人上来就搞道德绑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2 架爱国主义让他装孙子,这谢良平能干? “谢先生,我们知道冒昧,但大家都想让艺术提高一个档次,何况这些都算老乡,中国有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小领导一开口,几个画家纷纷附声,语言参差不齐,想把自己身价从谢良平这儿卖高点的欲望倒是整齐划一。 谭马靠着路边一辆高底盘越野,墨镜架鼻梁上,挺懒洋洋的看这一幕。他了解谢良平,这些人越说太上皇越膈应,本就是卖个情怀提高商业价值的事儿,偏要跟道德挂钩,你不干你就不是好中国人,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几个皮肤棕色的小孩拿着自制酸奶酱tzatziki沿街贩卖,似乎对谢良平很感兴趣,瞧他穿的一身名牌休闲装,一个两个围着让他品尝。 大小都是买卖,小领导不想让人截胡,又不想让谢良平看出来,笑着拿希腊语低斥几个孩子赶紧走开,不要捣乱。这头话音才落,谢良平抬眼,用纯正的希腊语回了他一句,“对几个小孩说脏话,是不是太无耻了?” 小领导一愣,没想到谢良平会讲希腊文,顿时脸白如雪,想要解释。 “no。”谢良平拒绝,“no excuse,没有理由。你打破了我公私分开的原则,我跟你来到这里,已经见到了他们,这就是范围内我能履行的最大宽恕。创作不是一竿子买卖,真有才学的人,全球各地我都会看到,这种上杆子打着旗号的生意反而风险更大,我不赞许,也不会配合。” 几个华人画家似乎听懂谢会长言语中的拒绝,很着急地用英文阐释着什么。 谢良平等这群人说完,反而笑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国,华人画家,中国话都不会说,操着一嘴的洋鬼子语请求我赏脸进餐,洽谈巡展的事。这桩买卖太失败了,诸位老实打磨画技吧,比这些个歪门邪道的攀关系硬气。” 他不再纠缠,掏出钱包,买了几个小朋友三罐酸奶酱料,笑着看孩子们兴奋地拿着钱跑远。而后坐上计程车,揽着儿子肩膀回酒店,再无停留。 这一趟小乌龙不算愉快,小章助理算准老板落地时间,打电话询问他们有没有到酒店,需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谢良平脸上没有笑容:“助理这份工作如果你不适应,可以不做,话要是讲不清楚,也可以直接拒绝对方的善意。我一再强调这次是私人行程,几年助理白干了?让那群不作为的王八蛋拉我上餐厅谈生意?” 助理起初没听明白,“谈生意”仨字一出,瞬间反应过来。 “谢先生,对接的负责人当初提了一嘴,只说想让您欣赏下圣托里尼的艺术,当时并没有提到其他,我以为只是在当地参观风景,就没有拒绝。”为时已晚,小章后悔莫及,“真的很抱歉谢先生,给您带来麻烦,我引咎辞职。” “不必。”谢良平对这个助理没什么大挑剔,好不容易养一个得心应手的干将,也不想再来第二轮调教,“我已经到酒店,下次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难再包庇。” 小章逃过一劫,鼻子酸得厉害。 正要说感激的话,听谢良平说:“圣托里尼当地的中圣美协合作方查一查,我记得几年前派遣过来的不是这帮人,之前的老负责人哪去了,调查清楚。” 艺术行业是一个聚宝盆,其中隐藏的利润大到超出人们想象,有人背后操控贪婪无比,只会让中国美协名誉受损,谢良平绝不允许。 交代完一切,谢良平转身,就见谭马坐在飘窗之上,正拿可颂沾他买的tzatziki吃。 孩子可能是饿了,运动鞋甩在地上,套着白袜子的细长脚踝荡在空气里前后摆动,卫衣袖子撸到手肘,一手撕可颂,一手沾酸奶酱料,吃的嘴角都是浓白,好似刚吸吮完射精的大粗鸡巴那式。 勾人不自知,谢良平过去,捏住谭马小腿顺手抱起来人,让他坐自己大腿上。 面面相对,谭马一手还捏着可颂。这姿势太暧昧,沉吟半秒,他眨巴眨巴眼睛,顺手越过谢良平再去沾沾tzatziki,喂到谢良平嘴边:“要吗?” 谢良平笑道,“要”,没吃儿子手里小面包,就着谭马的那圈白渍吻下去,舌尖细细舔舐过一遍,当真将儿子的唇周皮肤都当成甜蜜,恨不能食之入髓。大吉岭茶的侵略性香气自颊后溢出,谭马心猿意马,饱腹和“饱腹”之间挣扎几秒,他放下可颂,环抱住父亲后颈,慢慢亲回去。 耳鬓厮磨,唾液勾缠,谢良平怎么也没想到随手做慈善用的tzatziki还有这般妙用,俨然是一情趣物品。 身下西装裤顶起来一块,直戳谭马臀肉,儿子和父亲亲密难分地接吻,交换唾液,谭马手指抚摸过谢良平发尾,顺着他的阿玛尼藏蓝金属扣衬衣慢慢下滑,直至衬衣藏在下摆处的中细小牛皮腰带。 儿子手不老实,非要把阿玛尼衬衣从父亲西装裤中抽出来。谢良平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小时候的习惯十来年也不改,至今像个小娃娃似的,亲嘴都要把手探爸爸后腰之上,搂紧了才有丁点安全感。 谢良平不舍得跟小孩亲太久,七个小时还没进食,加上时差,他估摸着小谭马也快饿肚子了,才忍不住啃可颂。 捏着后颈把讨嘴儿吃的谭马拎开,谢良平问:“晚餐在酒店吃,还是出去逛一逛?” 谭马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还想亲,“不吃了呀,天这么亮堂,吃晚餐干什么?” “国内时间应该已经十来点。”谢良平抚摸谭马脑袋,“就算要做别的,也得先填饱肚子才行,是不是?” 谭马想了想,捡起来半拉可颂:“喏,这个你吃吧,你填饱肚子,然后我们继续。” “……”谢良平倒是不嫌弃捡儿子的剩,手掌发力拖着谭马屁股把人抱起来,弄到床上,摁下客房服务的铃,用英文叫了一份餐。 谭马欲言又止,咬着手指头盯谢良平勃起的裤裆半晌,说:“你都这样了,忍得住吗?” “再忍不住也得先吃饱再说。”谢良平一捏谭马脸颊,转身入浴室,“爸爸先冲个澡,待会驹儿自己先吃,不用管我。” 鸡巴都没了,吃什么吃。 谭马叹气,搓搓脸,捏起可怜巴巴的小可颂吃完,等送的餐到来一边刷微博一边填了几口意面,而后选图再次发涩涩小作文。完成丰功伟业,他吃的差不多,三两步扑过去挂在谢良平身上,迫不及待吸他身上的沐浴露香,胡乱向父亲索吻,手掌也开始揉搓起谢良平那柄魂牵梦萦的巨大性器。 第17章 第两章 个人距离上次在京湖御府分开,基本就戒了色。这把子开荤想必忍耐了挺长时间,谁也不肯放过谁,搅在一起翻来覆去地吻。到底还是谢良平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3 略胜一筹,最后将谭马压在身下扒掉儿子卫裤,白色纯棉内裤刚露出来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谭马柔软的臀肉之上。 狼啃猎物,牙齿叼的肉颤栗爽翻,谭马受不了如此刺激,脸埋在床单之下闷哼几声。转头间谢良平已经摘掉他大腿上挂着的布料,大拇指顺着腰窝慢滚下去,深入股缝之中,慢慢揉磨那张着嘴的小穴儿。 “爸爸……”谭马叫了一声,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他总是对做爱充满过分的期待,每一次从开始就保持高强度打鸡血状态,恨不能半条命都折在上面才好。 做爱要爽到底,谢良平的野兽做派刚好符合儿子这个年纪对性的探索,两手掰开谭马臀瓣,他的视线抬起来,沉声问儿子:“屁眼有没有想念爸爸?” “想了啊。”谭马满脸纯洁,故意挑逗谢良平着老狐狸,狠狠一夹晃大腿,两个圆润的屁股肉波哗啦颤抖起来。在谢良平高挺的鼻梁前面得寸进尺,父亲自然不会给他好受,一巴掌扇在儿子发骚的腚上,谭马浪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怨恨就见谢良平低下了头去。 湿软的口条抵住穴眼,谭马被烫到般倒抽一口气,手指抓紧床单,“爸爸——啊!!——” 谢良平专心奖励儿子,舌尖雨刮器那样描着儿子的肛门上下扫荡几个来回,唾液润的亮晶晶,连那缝隙的都往大腿处淌水儿,才抬起眼皮,哑声勾儿子,“驹儿喜不喜欢爸爸给舔屁眼,嗯?” 谭马当然喜欢了,这还用说。他说不出话,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甩动自己的屁股,来回在谢良平脸前刺激他,色诱父亲,“这么美的滋味儿你就浅尝而止?舌头伸进去啊爸爸,多少天没给我舔过后门了,这次我可没跟别人做爱,不会嫌我脏了吧?” “爸爸什么时候嫌过你脏?” “还不是上次,说什么我脏,还往我肠子里头灌了那么多水……” 谭马不想重蹈覆辙,红着脸皮央求谢良平再舔的深一点,后者笑了一声,真的埋下脸去,沉浸在儿子软的不像话的香嫩屁眼,吸吮来回。硬起来的舌头肌肉朝里头钻,真像电钻头要凿穿那一处秘境,顶的谭马连连尖叫,嘴唇咬出血痕,爽的直哆嗦,兴奋的模仿欧美porn“yeah”“daddy”“fuck me”的乱叫。 谢良平如此下功夫,也是确实觉得谭马懂事之后很乖。他印象中这个孩子还是很小一点的襁褓,需要浇灌许多耐心和爱,事实上他也一直宽恕儿子的一切,才把谭马养成今日这个娇惯的性子,对社会上的一切阴暗面都无所了解。 但是谢良平既然有能力溺爱儿子,他当然也做好了养育谭马终老的打算,而做爱调教不过是他擅长的手段之一,蜜里调油,只有让儿子尝试过最好的,最爽的,他才不会因为一点新奇离开。 “爸爸之前在家里翻出来的拟真舌头好用吗?”谢良平一边趴在谭马身后为儿子舔肛,一边抽出空隙问,“用那个电动的,和真人有什么区别?哪个更爽些?” 谭马背上出了一层汗,炎夏在全球都一样,圣托里尼虽是岛屿,做爱这项火热运动仍让人热辣滚烫,他情不自禁缩紧骚穴,和谢良平更激情地玩。 “拟真按摩器一点也不舒服,根本达不到舔屁眼的快感。”肛周肌肉被谢良平手掌强行掰开,谭马咬着嘴唇回头,喘息更狠,“哈啊……谁也,谁也比不上爸爸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屁眼被扯开了唔。” “放松,好好把肛门露出来,不许夹自己屁眼儿。”谢良平就着儿子腿心耷拉的小鸡巴捏了一把,谭马睾丸一紧,粉嘟嘟小性器瞬间对着谢良平支起杆,骚的龟头都油亮亮,马眼往外渗出前列腺液。 唾液在穴周涂抹均匀,谢良平一边和儿子闲聊,一边用手指头往里头扣挖起来,为儿子抚慰长久没吃到大鸡巴的寂寞。 “上次去你的公寓,抽屉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小玩具,一个小男孩哪来这么大的性瘾,是不是每天都要自慰一次?” “唔……不止一次啊,想要了就躺下玩咯,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喜欢怎么玩,用什么玩具?” “大部分是跳蛋和飞机杯,一个人插自己很没意思的,都不能高潮,射精也要凭运气,手腕还好酸。” “跳蛋?”谢良平饶有意味,“内塞还是刺激龟头?” “都有,哈啊,爸爸的手指好长,插的屁眼好舒服!” “小骚货,屁眼吸这么紧,知不知道里面很热,爸爸的手指都被你弄红了?” 谢良平抽出手指头,解开腰带扔一边,慢慢解开阿玛尼衬衣,衣衫褪去。 他的眼神注视着面颊发红的骚儿子,越看越觉得谭马是个挺稀罕的小妙人儿,私底下在学校不愿意跟人说话,成天跟死气沉沉的颜料打交道,不爱笑,也不喜欢享受同窗之乐。 这样一个仿佛有交际冷漠症的漂亮儿,在他面前脱光自己,会哭留下美丽的眼泪请求他赏赐大鸡巴,会笑的天真明亮捉弄他心意,试探他的过分允许,内外两张皮,对外清心寡欲小菩萨,对内真空甩鸡假修女,简直把他人生最高性爱癖好肖沾增值到另一个空间维度。 刚才冷水冲过鸡巴一次,此刻第二次勃起,谢良平难以控制昂扬的粗壮龟头,只能不加干预地全然裸露出狰狞阳具。 全景防窥玻璃的反光让人流口水,谭马更是嗓子干燥,恨不能喝700ml冰水才好。他心中对父亲的渴望已经飙升到鼻血横窜的地步,谢良平的鸡巴真的大的难以想象,此刻高挑在腹部压过肚脐眼,深色茎身百战百胜,底下吊坠的囊袋更是球体饱满,那几乎不是亚洲人能有的直径。 见儿子对自己的卵蛋痴迷,谢良平掐住谭马下巴,逼他抬起头仰视自己:“这么想吃下边,还要爸爸像上次那样调教你,把它塞你嘴巴里?” “……不要。”谭马渴望是一码事,真的吃进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你每次都要塞两个进去,下巴都要搞脱臼了,才不要来第二次。” 谢良平失笑,眼下时间还长,足足两个月供他玩弄儿子的美丽酮体,他自然不计较这一时片刻。巨大圆头抵住肛口摩挲一阵,谢良平顺手捞起儿子小腹令其膝盖着床,手肘同样,双腿分开在儿子身子两侧跪好,用那圆首沾湿先前留下的唾液,慢慢朝里押入。 儿子的肠道私底下被他玩弄的淫荡无比,才送进去一个龟头,谭马就忍不住收缩后学,小母狗发骚压下腰身,白花花的臀更加抬高,以便父亲更方便的享用。 谢良平双手穿过谭马腋下,捉住他胸前两颗乳头揉捏一阵,鸡巴卡在儿子屁眼之中,大腿肌肉绷紧了,缓慢推进。儿子的小奶子在他五指中渐渐凸起,谢良平知道谭马来感觉了,爱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4 抚的幅度渐渐扩散到乳晕也一起搓弄。 身下终于插入三分之二,谭马脖子上青筋暴凸,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屁眼想夹也无济于事。那脆弱肛内皮肤被父亲巨大无比的性器撑开,褶皱都不见了,足以证明谢良平的阴茎究竟有多么雄伟夸张。 谭马不能回头去看,垂下头颅,一只手拽起来自己的小鸡吧想要查看一二,然而这个角度太刁钻,他脖子都要变成沙地鸵鸟,视线中也顶多看见谢良平湿漉漉的漆黑阴毛中坠垂下来的一双男蛋,它是那样的圆润可观,足足有两个大号的禽蛋那样丰厚。 “想看自己被操?”谢良平察觉儿子小心思,没等谭马回答,径直捏住他瘦细的两条手臂,将人贯穿在自己鸡巴上提了起来。 酒店大床侧对面就是一张巨大的落地镜,中世界仿古风格,四周还镶嵌着古铜色雕花与宝石。谢良平分开谭马两条腿,让儿子坐在自己鸡巴上:“来吧,爸爸让你好好欣赏欣赏。” 他的手松开谭马,一刹那地心引力作祟,谭马整个人失去平衡,臀缝中央重重地穿透在了谢良平手幼孩腕粗的阳具上。屁眼子遭受最强烈的虐待,他痛的大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 “是不是弄疼了?爸爸要不要出来?” “……不要,拔出来更疼。”谭马倒抽几口气,小心翼翼地撑着谢良平膝盖,调整自己的身体,体内的异物感逐渐消弱,他放松下来,这才感觉撕裂的感觉好了不少。 “嗯,坐鸡巴真的好爽。”偶然蹭过一处,谭马前列腺犹如被闪电击中,忍不住哼哼唧唧,“要是每天都能做爱该有多好啊,什么都不用想,吃饱了就做爱,坐累了就睡觉,然后醒来再吃鸡巴,轮番玩弄屁眼子……” 第18章 谢良平听的想笑,掐着儿子下巴让他抬头,注视镜子中自己发骚的模样:“你最好别在他人面前露出这个德行,幸而这是和平社会,放原始社会,这种淫荡的表情不知道要被部落干翻多少次。” “才不会。”谭马寻找到快活滋味,屁眼也不疼了,自己主动甩着肥嫩屁股吞吃谢良平的大鸡儿,恨不能用整个臀瓣包裹住那话儿,仿照女人的巨乳胸脯为他交媾,“我能对谁发骚啊,只有你罢了,知足吧你老狐狸,哼。” 镜子前的父子二人下体相连,谭马腿部大开,整个挂在谢良平膝盖上,一左一右险些撑成M形。他的肢体很有拉伸性,小时候没怎么吃过苦,浑身上下都是宝贝牛奶一点点洗出来的,因此皮肤也嫩滑的不像样。 谢良平对儿子这具身体很满意,双手抄过儿子腋下,让人两只脚半踩在床头之上,犹如一张淫荡的青蛙,张开了屁眼子被人大操大弄。 粗壮的鸡巴上上下下抽插儿子的后穴,谭马被镜子里自己发骚的脸弄得害臊脸红,谢良平偏要掰着他的脸蛋,不准他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下体,看见自己的小鸡巴了吗驹儿,爸爸把他操的一晃一晃,被风吹熟的小果子一样。” “唔噢看到了!”谭马爽的受不了,肛门里的大阳具疯狂在他肠子里搅动着,进进出出摩擦他的肠道,这让他快感满身,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爸爸好厉害,操的鸡巴一挺一挺,哈啊,菊花好舒服,好爽!” 谢良平听着儿子的浪叫就想要惩罚他,狠狠一巴掌抽在谭马的圆润屁股上,他低声咬儿子耳朵:“上了大学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到时候每天和男同学面对面,驹儿会不会意淫喝他们的精?” “不会的,我才不会这样!”这个姿势太久了难免腿酸,谭马刚想歇一下,就被谢良平掐住脚腕将他上半身推了下去,“是吗,爸爸不信,保险起见,还是狠狠把这个小屁眼操坏了才行。” 谭马双手撑着地面,这样就成了倒立劈叉的姿态。谢良平拔出鸡巴,巨大的肉具沾满儿子温热的肠液,刮出来的黏液摩擦空气,甚至发出臊人的“啵”一声。这间总统房似乎什么都有,谢良平随手摁了一个开关,房梁之上立刻垂下来两个按摩踩背时的吊环。 谭马已经受不了开始期待,“爸爸快一点,骚屁眼好空虚,淫水都要倒灌回肚子里了。” “急什么?”谢良平存心收拾这小婊子母狗,伸出大手对准谭马大张四开的胯下用力一扇,声音也低了一个八度,“爸爸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撑好了,敢动爸爸就把玻璃杯塞你肛门里,明不明白?” 谭马啊啊大叫一声,一瞬间颅内高潮。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听着父亲极S的主人语气就头皮发麻,恨不能真变成一条狗,疯狂冲谢良平表忠心吐舌头。 空中调换调整好位置,谢良平拿起谭马左脚套进去,接着是右脚。吊绳距离不算太远,谭马头冲下撑在地毯上,整个下体已经呈现出Y字型,小鸡巴睾丸也朝下面吊着,在镜子里倒影的一清二楚,好生色情,真的像GV现场的男演员一样。 谢良平还是不肯草率完结,赤脚绕着儿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谭马面前,手指抚摸向儿子的肚皮,然后往上。 谭马倒吊在空中,他的角度看什么都是倒着的,可是也那么刁钻,从谢良平脚趾头前侧朝上观望,不仅能看到那肌腱匀称的大腿,毛发旺盛的漆黑阴丛,他甚至连目睹到的大鸡巴都增添了几分不一样的新奇感状,茎身那么的长,龟头那么的圆笼,连冠状沟都是如此宏伟,戳在肚脐眼前头,一点也不像四十五岁的老男人,反而精气神旺盛。 这样的老男人是上仙,没有哪个同性异性不为所动。 谭马胡乱思考什么,正走神,调换绳子呼啦一响,随之而来的也是双腿被朝两侧分开,整个让他下半身展露成一字型,彻底把前后两侧暴露在灯光之下,无所遁形。 “呜,爸爸要干嘛啊?”谭马终于意识到谢良平玩的有多大,这下再也合不拢腿,他忍不住慌神,“随便草一草算了,你不会真憋着要把我屁股弄坏吧?” “闭嘴,不许废话。”谢良平私下看过,拉开抽屉,里头果然存放着许多未拆封的情趣用品,大概这边度蜜月的多,所以酒店提前准备。 润滑液拿在手中,谢良平停留在谭马背后,双指扒开他后穴,将细窄瓶口对准褶皱,慢慢挤了一些在上面。冰冰凉凉的膏体让谭马下意识想动弹,可是两腿太开,他根本闭不上,眼瞧润滑液顺着胫骨流下来,谢良平照着儿子的肉臀啪的一掌,打的谭马吃痛,再也不敢乱动了:“呜呜,我乖一点就好了,不要打屁股了嘛。” 谢良平没打算干太久,初来乍到,儿子又没有好好休息,这个点在国内也应当入睡。 他在一群假阳具中随意挑选了一根紫黑色的螺旋纹,大棒子对着谭马屁眼比了比尺寸,确认差不多,左右摩擦过谭马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5 的大腿根以及臀缝沾染润滑液。这密密麻麻的凸点让谭马想要流淫水,他之前买了一根类似的,但各方面原因,一次都还没有使用过。 今日终于有幸一试,那触感跟按摩仪似的又痒又特别,谭马从镜子里头看见谢良平一手攥住尾端,另一手又挤出些许润滑,一颗心上蹿下跳,激动的跃跃欲试。 “这么想把大鸡巴怼屁眼子里去?”谢良平被儿子渴望的眼神弄得嗓子都哑了,“爸爸第一次发现驹儿还是个这么喜欢鸡巴的骚货。” “对啊,我是骚货。”谭马小幅度扭动身子,向父亲撒娇,“屁眼子痒死了,快点插进来啊爸爸。” 谢良平笑一声,随手拆开自慰杯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一边调整吸吮频率和直径,以达到儿子为他口交的尺寸。完成一切,他启动自慰杯,嗡嗡声在房间之中响起来,同一时间,谢良平举起那紫黑的螺旋凸点大鸡巴分开儿子小屁眼,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好吧,爸爸就满足你吧。“ “啊啊啊!!——”性器进入的时刻,谭马尖叫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好像被抛在了高空,肠道每被假阳具进入一分,那凸点就往他前列腺上顶撞一次,他从镜子中看到父亲的手攥着那玩意不停往下捅,屁股里的感受也愈发强烈,脚丫子忍不住在空中抖动起来,惹得铁环发出叮当脆响,和父亲的自慰杯声音掺杂一起,简直是人间仙境。 谭马从来没想过GV中的爽竟然有可能是真的,圣托里尼的海风吹进窗子,他感觉到那来着岛屿的清爽,想到自己此刻赤裸着,全然不需要顾忌其他,只一心和谢良平坐世界上最爽快的事,肌肤之上更加大汗淋漓。 “爸爸,我真的好喜欢做爱……哈啊……” 谢良平听见儿子呻吟,勾了勾唇,手上的假阴茎抽出来两分,再重重朝下一落。在儿子又一次酥软到骨子里的呻吟响起时,他改变频率,忽然加快用肉棒操弄儿子的节奏,浅浅深深深深浅浅,不出几个来回再猛地抽出臀缝中的玩具,狠狠一抽谭马腿肉,凶狠地重新落下。 “爸爸也很喜欢和驹儿做爱,这具身体真的太具有开发价值了。” 胯下的粗壮性器被自慰杯此后的很好,硅胶材质的内壁仿造了肠道和人类嘴巴,偶尔还会加温,甚至润出一些液体,涂抹在鸡巴的肉筋上面,这让谢良平舒服地发出低吼,仿佛真的品尝到了儿子的嘴巴。 他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握着粗棒子捅儿子屁眼,偶尔抽谭马屁股和大腿根部一下。极致的快乐之中谭马眼尾溢出泪液,谢良平太会折磨他,他现在难以形容自己的处境,是一条很舒服的热带鱼,明知道自掌控权在父亲手中,可那种未知的凌辱仍旧让他舌头发麻,唾液忍不住咽了好几把。 谢良平近距离观赏着儿子的下体,素有大艺术家似乎都有破坏欲望,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睁睁看着儿子那个指甲盖大小的肛门被撑到这么大,不但不觉得丑陋,反而露出难以描绘的痴迷。 人体的身体极限总能超乎想象,谭马的下体生长的很漂亮,两条腿又直又长,屁股却不是干瘪无比。那恰到好处的Q弹让他的酮体非但看上去不过分,反而四处泄露出一种别样的风味,像一朵百年生长在寒鸦之下的玫瑰花,朝露凝成,便等待父亲将它细细摘下。 “驹儿……”谢良平喊了一声,吐沫顺着嗓子咽下。 他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抽出被儿子吸的紧紧的紫黑色假阴茎,转身开了一瓶无菌水,“爸爸和你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啊?” “什么更好玩的游戏?”谭马话没说完,就见谢良平几根指头慢慢插入他的菊花之中,将它们顺着方才的肛口一点点撑开,没等他发出声音,自己的屁眼已经被撑开成一个洞口,而后谭马眼睁睁看着谢良平顺着自己的手指头中间,将那瓶无菌水灌入了他的屁眼子里头,就像——又要亲自给儿子灌肠似的。 第19章 谭马其实并不是完全排斥灌肠,只是那种泄水的感觉让他很羞耻,甚至让他没办法在谢良平面前抬起头来。 放纵自己和性欲握手言和是一项勇敢行为,可惜他天生软糯,因为太在意自己的小羽毛,所以做这种丢脸的事情难免不想,不主动,也不希望丢人现眼。 无菌水的瓶子漩涡在瓶身打转,咕嘟咕嘟震后穴。倒吊空中的姿态太容易玩,谭马的肠道都好像变得比平躺顺畅,那些水顺着屁眼一路流进自己的肚子,好快乐,也好难过。 就在他咬唇发癫的时刻,谢良平把一瓶子水灌完,赫然将紫黑鸡巴插入了儿子布满水的后穴。 扑哧一声,所有水流堵在屁股里面,谭马受不了地颤抖,呜咽谢良平的名字,骂他老混蛋,竟然玩这么直接。 “爸爸这样算直接?”谢良平捣弄儿子的屁眼,上下来回,欣赏水流如喷泉那样从儿子双腿间喷在半空中,再一小股一小股落回肛门周围,有种说不出的乐子。 “驹儿的前列腺要不要刺激一下?”谢良平贴心问。 谭马犹豫一秒钟,几乎很小声说要。谢良平于是给儿子,转换了假阳具的方向朝外侧三十度倾斜,一边打开震动开关,一边按住儿子小鸡巴,大掌包裹谭马前面,持续不断用打转的蘑菇头玩弄谭马G点。 嗡嗡声在屁眼里面闷哼,谭马被搞得发大水,屁眼剧烈夹紧玩具,企图阻止它变档进攻。然而这一切徒劳,他越挣扎反而被戳的更狠,到最后整个下体被吊环牵扯的乱晃,油炸小黄鱼那样满脸是汗的把屁股里的无菌水顺着阳具缝全喷射出来,小鸡巴也在父亲掌中弹跳一阵,精液混着淫水上下乱流。 儿子玩弄的筋疲力尽,到最后嗓子叫哑,没了力气。 谢良平取下吊环上谭马的双脚,将瘫软在地的儿子抱在怀中,俯首吻他湿漉漉的眼眉,和喘气的嘴巴。 唾液交换,唇齿相缠。谭马毫无气力地依偎父亲怀中,爽快地坐享其成,任父亲把他当小猫儿一样啧啧乱亲。谢良平和儿子接吻半晌,所有浪漫事宜做过一遍,这才攥住谭马的手掌,把自己飞机杯朝下套到鸡巴根,露出一个颜色颇深的大龟头,指引儿子抚慰。 “驹儿,好好揉一揉它,让它舒服些。” 谭马唔了一声,脑袋靠在谢良平肩上,手掌团弄住父亲的大蘑菇来回揉搓。它的手指很灵巧,巨大的龟头卡在食指中指中间,指腹前后左右刮磨过马眼,很有技巧地伴随飞机杯频率抠父亲阳物上的铃口点。 谭马动作越来越快,飞机杯也逐渐吸吮的越来越紧,玻璃窗外的日光逐渐显现出北欧景致,金黄海岸,一望无垠的蓝色汪洋,远眺之间蓝色屋顶群山遍座,许多异国攀谈声自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6 底层隐约入耳,还有人弹奏弗拉明戈舞曲。 这样的碧水蓝天,这样的宁静美景。 在某一瞬,谭马翻身坐在谢良平腿上,和父亲额头相抵,鼻梁缓慢擦过对方的脸颊。在谢良平即将吻他的时刻,他微微转头,欲拒还迎地用气息勾引父亲。 “谭马。”谢良平沙哑地呼唤儿子,连名带姓,不像叫一个小朋友,像叫同风共雨的年轻伴侣,无时无刻挂念的拍档,也许,还是几十年深藏不露,无法言表于形的小爱人。 “老混帐,你爱不爱我。”谭马拇指发力,起瓶盖那样顺着冠状沟朝上拔了一记,声音也哽咽,“我好像没办法解开这个谜题。” “什么谜题?”谢良平嗓音更低,沉入汪洋大海,与谭马互相对视,深黑无底的双眸尽是慈父的宠爱与抚养人的眷恋。 “我好像很爱你,很爱很爱,有点超乎我想象的多。”谭马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十八岁的年纪无法感知究竟是因为性欲,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但他还是要把这句完整的语言说出来: “爸爸,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占有欲让我成为一个神经病,有时候我一想到你要工作而不顾我,就要发疯了。我的高考礼物其实不想要名牌鞋,只想要上大学之后,爸爸能抽多一点空爱我,仅此而已。” 谢良平无言以对。这一生大半辈子为了官场仕途,很多事推着他往刀山火海上逼,纵然现在赢了名誉与金银富贵,他仍身不由己。 而谭马对他的感情,已经足足超出简单的抚养、亲情。这其中也许没有血缘,但他从小看着谭马一点点从一个粉嫩小朋友长起来,这情天地可鉴,这爱不会撒谎。 谭马自证决心,跪在父亲腿间,透露埋在他的小腹之下,含住谢良平发红的龟头,以口腔作穴,致力令父亲开心,很用心地上下吞吐起来。齿间难免磕碰,技巧难免涩疏,但这种感觉远比飞机杯来的舒快,他将父亲的一切视作珍宝,双手穿过飞机杯爱抚谢良平巨大的睾丸,舌尖发狂小野猫一样舔舐唇下的男性器官,时不时抬眼皮,波光流转地递给谢良平一个眼神。 终于在谢良平缴械的那一瞬间,他听见父亲低吼一声,大掌绕过后脑勺,一把扯住自己的发根,逼迫他抬起头来。 震动声逐渐消弱,圣托里尼整个世界平静下来。 第两章 人四目相对,谢良平注视儿子那双透彻的眼,慢慢收紧大掌,将他抱紧怀里,一声叹息:“爸爸何尝不爱你呢,这个年纪了,拒绝婚姻和一个稳定伴侣,还要抗住所有流言蜚语,公关到自己的私生活方方面面——”他停顿,“爸爸要是不爱你就好了。至少就不会每一次享受欢愉的同时,还要感受同等两的愧疚与罪。” 情话动人,谭马忍不住趴在谢良平腿上无声流泪。 两人这身份,这关系,他现在已经不渴望能扛得住世俗与狗仔,只盼望谢良平健康长寿的活下去。什么都不要,要他在自己身旁就足矣。 …… 圣托里尼的名胜古迹还是挺有意思,谭马在酒店歇了一天,第三天正式开启造访之旅,防晒衣热带风短裤,单肩包里装的满当当,什么宝贝都有。 谢良平和儿子全然不同,可能上了岁数就喜欢简便出行,这趟到达酒店,睡足一天,谭马才发现谢良平是真的什么都没准备,他甚至连随身香水都在当地买的。好在哪里都有奢侈品,尽管如此谢良平也一改国内风格,挑的都是只价值几十欧的当地私人品牌,价格不算昂贵,款款好闻到爆裂,直踩谭马性癖上三百六十度回旋加重力。 小驹儿本就是个爸爸虫儿,前后黏着谢良平,这下更寸步不离,三两步就要和爸爸贴着走,手臂挂在谢良平背后要背背,丝毫不顾及旁边小女生的爱慕眼光。 助理安排的行程很满,上午下午都有,刚好还不拥挤。 令人没想到的是谭马并不喜欢什么网红蓝屋顶教堂,只逛了两个大众景点就不干,乘坐uber私家车前往kamari,近距离体验古费拉遗迹。 此处据说源于公元前18世纪,然而保留至今完全成了石头废墟,既无古迹名胜也无现代建筑美感,一对石头块乱放在蓝天之下,乍一眼望去让人失望,好似流浪汉随手砌出来的一对铜矿垃圾。 这种风景实在败兴,谢良平戴着墨镜,跟在儿子身后陪小孩转悠。 本以为谭马很快就回失去兴趣,结果小孩明显比逛网红时开心许多,左右绕着一块石头建筑看,近距离观赏之后跳下台阶,几步拉着谢良平退去下面,远远指着:“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古费拉遗址吗?” 儿子难得有一个炫耀自己的小机会,谢良平悉心求教:“嗯,为什么?” “因为他们部落首领的名字就叫这个。”周围不少外国人,谭马无视他们对谢良平的打量仰慕,用中文说,“拜占庭时代的一些人也在这里住过,就刚刚我给你指的哪个建筑,你觉得好不好看?” 谢良平摘掉墨镜,仔细观察了儿子说的石建筑,微笑点头:“很别致,像是一个一分为二的心上半截。” “不啊,怎么会像心?”谭马说的直白,“明明像一根鸡巴插入屁股缝隙。而且这个屁股还挺远,像我的一样。” “……”谢良平失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谭马调戏老混蛋一回,沾沾自喜,得意地接过来谢良平手里墨镜,架在自己鼻梁上,冲他摇晃镜腿,很是开心。 将是老的辣,谢良平的沉默只维持几秒,就点头,淡淡地说:“说的挺好,这个遗迹还真是来对了,等回酒店我们可以试一试,一比一还原拜占庭古迹。” “不要。”谭马脸蛋一白,墨镜还给他,“做爱两天了,驴也得暂停补点粮食。” 他不敢再和谢良平议论这个,三两步跑走,去看别的。 古费拉遗址下午两点结束游览,谢良平掐算着时间,出去的时候刚好卡在一点多,还能顺道买些当地小吃。 午餐在一家南部渔港的餐厅解决,点了当地的特色清蒸青口贝,香草沙丁鱼,穆萨卡,还有最知名的皮塔口袋饼。几样东西国内也有同等食材,只是烹饪方法不同,选料不同,日常口味也不同,谭马难得一样多吃了两口,烈日下对着蔚蓝无际的爱琴海用餐,再享用一杯当地果酿,实在对的起高考后的炎热暑期。 他不敢奢望什么,偶尔抬起眼睛偷瞄谢良平,父亲只是对他笑一笑,谭马就心满意足。 还是那句—— 爱情是一场洒满金箔与色欲的纸醉金迷,他什么都不奢望,他要谢良平而已。 No.1part end 第一部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