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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

    何意羡也没招了,把西服外套脱下来,往白湛卿腿上一扔。这都不是友情价了,这是亲情价。白湛卿急忙把它拢好,但动作又很小心珍视。他分明知道何意羡给的总像气球一戳就破,溅出酸液毒水,但仍孩子一样捧在手中,沾沾自喜。因为无论弟弟有什么缺点,没人比他对自己更温柔可亲;尽管有人认为他有些轻浮,热衷于享乐,可他却从没忽视过自己。何意羡也就像尼罗河的女神,同时具备慈悲相和忿怒相。

    衣服盖着,何意羡不确定他开始了没有:“小乌龟,你死哪去了,你是穴居动物?”

    白湛卿咬着嘴唇,哪也不看:“在,在的。来了。”

    何意羡掰着他的头往窗外看,南潘在不远的树底下斜倚着吸烟,大雨湿了身体曲线是那么地丰美,一位地道的意大利艳妇。何意羡说:“你说她那么丰满,好看吗?”

    “谁?”

    “别转移目标,我不是问别人,我就是问你喜欢吗?我把她叫上来陪你好不好?”何意羡刨根问底。

    然而白湛卿是一位艺术家,能使他的艺术生命焕发感受到丰盈的,欲望的扩张?非也,只可能是灵魂深处的触动。所以白湛卿只垂睫看着弟弟的唇,喉结动了一下。

    何意羡的手像鳗鱼一样在脸上滑动:“放松点我就给你个吻。”

    何意羡指头夹的烟忽明忽暗,可能因为狭小密闭空间里的空气有了一点点流速。衣服底下,在起伏了。

    他的眼睛注视着何意羡珊瑚色调的嘴唇,他的心绽放着苏醒的欲望靠近。

    何意羡却说:“我可以给,你不能要。”

    何意羡坐回了驾驶座的位置,手肘还搭在开了的窗户边沿,像个堵车心烦的司机。白湛卿眼睛微微阖着,眉头一直紧锁,手臂肌肉也绷得很紧。

    何意羡说:“这么不开心就不要弄了。”

    白湛卿说:“不……Rua,我好开心,我能为你做点事。”

    休息了一会,何意羡等烦了想揭开看进展,性高潮的刺激够不够他人格转换的?那血肉饱满的龟头是否已像一枚甜杏,看起来圆润多汁,秀色可餐。受了弟弟再多次重大欺辱的白湛卿,长这么大首次对他露出快急哭了的表情,死死抓着衣服绝不松开。他简直要扶着车门的把手才不至于跌倒,这是多么难以言表的恐惧,他正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弟弟。

    指奸与使用道具的妙处就在于,可以全方面不受干扰地欣赏对方情欲勃发的脸。可是白湛卿都根本不会控制表情,往美好的方面去收一收,他的嘴巴兴奋起来像翕张鱼鳃。何意羡在吃水果,顺便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冬枣,就像过节嘴里塞苹果的烤小猪。过了会又取出来:“也对,哥叫起来那么好听,干嘛把嘴堵住。嗯?怎么不叫了?那把你舌头拔了?……这才乖。”

    何意羡一没兴致,二也不是静静观赏的那一派,他一会褒奖兄长:“话说美女,很美啊。”一会把手指用力抵在白湛卿的下嘴唇上,听到对方瞬间被啄中要害般地加重的呼吸,不急不缓地笑话道:“有骨头的狗就是不一样。”一会把手揩了揩他的额头,语气像看到小孩淘气沾了泥巴:“还放水呢汗都出来了。”白湛卿被他弄得忍不住低喘,往昔只会在黑白琴键蝴蝶般翻飞,白皙美丽的手现在那么急促地加速,他就又看热闹围观当哥哥的一只盯裆猫:“在这闹小地震了啊。”渐渐咕叽咕叽的声音出来了,何意羡:“三十了还把水流得到处都是。”白湛卿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何意羡则更愉快:“你抱歉的表情更性感了。”这句还没说完就继续玩手机了,你要是质问他他是不是三心二意,何意羡会说你给我钱,我现场去给你拍个X光,看看我究竟有几个心脏。

    何意羡花了很久才良心发现:“我和你说话会让你分心吗?”

    此时的白湛卿感觉他的身体里有很多人,所有人格都聚在一块,大家都吵,吵没了判断力。只要外界有一股声音足够大,大家就信了这声音。诸神就是发这声音的。

    白湛卿喘得太急了,吐字软弱十分可欺:“Rua,嗯…我喜欢听你说话…好,好啦!怎么没理的一些事,在你都能说出理来。但、但是,请你把眼睛闭上,快……”

    “求我啊。”阳光普照,好花常开,心情转好的何意羡,职业端庄,“你明确一下诉讼请求。”

    那里面的东西满满漾漾,可是白湛卿不知道怎样给它们找一个光明正大可以言说的出口。它已经硬烫如铁了,抓在手里都有一种要握不住的感觉。而它的主人有多么生疏,不通此道,甚至好几次短指甲都把自己刮搔痛得一激灵,更何况一只手还被束缚着,激动时就发出铃铃咚咚的激烈锁链撞击之声。他感觉自己像一支满发的弓弩,可总有人把他的弦剪断,一箭射空当空真空了。他百分百地听从于弟弟那工于算计、缺乏良知且像冻土一样冰冷的大脑的指令,可是就是怎么也出不来。

    突然何意羡摁下车锁,像要下去。白湛卿忙说:“对不起……Rua,你不要生气,你不要和我吵架。”

    “你长得那么好看,吵架有什么说服力。”何意羡笑道,“马上回来,你请继续。”

    何意羡一离开,白湛卿心理上解脱了,生理却也冷却了。

    正当睡眠的轻雾压上了他的眼皮时,车门砰的一响。这回轮到何意羡说:“闭上眼睛。”

    何意羡信守承诺给了他一个吻。当我们给了对方这样一个吻的时候,还需要什么山盟海誓吗?誓言只是嘴上说说,并且经常被负心遗忘。这样的吻却会一直跟着你到坟墓里。

    这个吻独特而辛辣的味道,剥开它紧密黏连的鳞片时血红的信。何意羡抓了条蛇来吻他。

    第84章 感君恩爱一回顾

    蛇是三角头,何意羡说没有毒。蛇或没有毒,有毒的不是蛇。

    有着棋盘一样花纹、尾部有一节明显的赤红色的蝮蛇钻进白湛卿的领口,光滑地嵌进他的皮肤,他身体惊恐地弹起来,仿佛上了钩的一只鱼。白湛卿真的魂飞魄散,险些呕吐。何意羡握住了他被拷着的那只手,何意羡的手握起来就像刀刃,他是从不忌惮与魔鬼过从甚密的。面带笑容,但是看见他面孔的人肯定会做噩梦。

    何意羡抿着嘴善意微笑:“应该不一会就能见到杰克了吧,我自己射了跟没射都是两个人。”

    白湛卿在弟弟面前,打小就是没有皮肤的,所需所想暴露无遗,一遇到一星点的风吹雨打,他的身体就痛起来了。现在何意羡想见杰克,白湛卿哑巴着急,甚至死板地想学着另一个人格试着说些冷酷无礼的话,可惜他并不适合这个角色。

    当那蛇躯缠着人身借力的时候,柔软而又有力量感,如果 记住本站网址,Www.biquxu.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biquxu.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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